林天名清楚,要想讓他與兄弟、家人等,長久、穩定享受這樣的陽光生活。
就要讓聚天福集團,能夠有足夠的穩定和強大,在強敵環伺下,不僅僅能夠生存,還能無懼於任何勢力的侵犯,並有力量反擊和打敗他們。
目前,張家已表現出敵意,做出侵犯動作。
雖然最後風平浪靜,貌似可以和睦下去。
但林天名不會被這表象迷惑,他知道如果不繼續壯大自己,張家與他們的張氏集團,遲早還會捲土重來。
到時候,一定會比張朝南這次,更加的難以應付,很可能是致命威脅。
林天名率領團隊,一路上披荊斬棘,歷經艱險,遊走於生死邊緣,才讓聚天福集團鼎立一方。
因此,一定要保證聚天福勢力的發展。
可是,現在聚天福集團,面臨資金短缺,導致發展後繼無力,停滯不前,同業競爭上,很難與資金流充足的張氏集團抗衡。
那麼,現在這個高麗黑二代樸哲泯,爲求活命,主動要求綁架他,讓他的家族送來五千萬美金。
有了這筆錢,加上剛剛從加藤與樸哲泯身上,刮出來的兩千多萬美金,就能解決聚天福集團目前的資金問題。
何樂不爲?
這個貪生怕死的樸哲泯,仗著自己家族在守爾的勢力,胡作非爲,賺到不少黑心錢,看起來才二十幾歲的年齡,就能聚集近兩千萬美元的鉅額錢財。
可見,壞事做了不少。
當然,這些黑心錢已經被林天名榨出來。
一個樸哲泯的油水就如此之多,那麼他的家族,應該還能榨取更多。
而根據樸哲泯的家族,掌控著高麗最大黑幫七星幫,是個非常危險的勢力。
七星幫雖然不像是山口組這樣的世界級大幫派,但是他們盤踞高麗,在高麗國內勢力鼎盛,無人能及項背,絕不好惹。
也正是如此,樸哲泯纔敢在高麗,肆無忌憚,爲非作歹多年,黑白兩道通吃,誰都拿他沒辦法。
樸哲泯讓林天名去勒索一個大黑幫,其目的顯然也是有讓家族求救的意圖。
如果林天名得了錢財,把他放了,他至少可以活命。
可要是家族能有力量,救了他,併爲他復仇,殺了林天名,還能拿回失去的近兩千萬美金,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反正橫豎是死,還不如博一回。
這就是樸哲泯的如意算盤。
林天名對樸哲泯的意圖,也能猜測出一二。
如果蘇果果、白玫等三女受到不可挽回的傷害,以林天名剛纔放縱戾氣,變得殺氣沖天,冷血無情的情況下,現在已經殺上七星幫,能殺多少是多少,直到滅掉樸哲泯的家族。
養出這樣的邪惡卑劣之徒,家族肯定也好不到哪裡去,還不如從地球上抹掉,如同他曾抹掉中美洲毒梟家族一樣。
不過,蘇果果、秦婉婷和白玫,都沒大礙,有驚無險,只是受到一些驚嚇,身體都沒有問題。
因此,仇恨也就沒有那麼大,再加上,他已壓制住自己的戾氣,讓自己再度平和下來。
這樣一來,林天名覺得除了樸哲泯必須死之外,他的家人可以無須理會。
而且即便以他現在的能力,以一人之力,對付高麗第一大幫,肯定是危險重重,兩敗俱傷。高麗古代師從古華國,學了不少武道精髓,如今也有不少武道強者與隱士。
在沒有知己知彼,查探清楚的情況下,魯莽的攻擊高麗七星幫,不是林天名的風格。
只是,但是戾氣加劇了他的憤怒,影響了他的想法。
現在平復過來,他還是遵從自己謹慎,謹慎,再謹慎的原則。
不過,雖說沒必要與七星幫正面衝突,看是從樸哲泯家族壓榨一些錢財,未嘗不可。
何況他們家族的錢,大多不是正兒八經的賺來,肯定不太乾淨。
注意已定,林天名丟掉菸頭,摸了摸下巴,緩緩道:“看在你熱情請求的份上,就綁架你一次。”
樸哲泯見林天名答應,仿若看到了活命的希望,一臉歡喜。
馬上主動打電話回去,而且用的是免提。
只是,他沒注意到,林天名的回答中,並沒有說不殺他,而是說答應綁架他而已。
樸哲泯用高麗語,在電話中與家人說:“爸,快救我,我馬上要死了。”
電話中傳來深沉的聲音:“什麼情況?”
“我被人綁架,命在別人手上,如果……你不拿五千萬美金贖我,他就會撕票啊。”樸哲泯越說越淒涼,聽聲音就知道,他是聲淚俱下,驚恐萬分。雖然他所謂的綁架,是一個謊言,可是這裡面,大部分的情感,是真實的,不用表演。
“綁架?小崽子,膽子很大啊,玩笑開到你老子頭上了?滾蛋!”
樸哲泯的老爹直接掛斷了電話,他老爹很生氣,不過顯然一點都不相信樸哲泯會被綁架這種話。
樸哲泯慌張的看了林天名一眼,他自己都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立刻電話又撥了過去。
“爸啊,我不是開玩笑,我是真的被綁架了,我把電話給……給綁架我的人。”樸哲泯說著,就把手機遞向林天名,一臉央求的神色,希望林天名說兩句,證明他的話。
但是,林天名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沒有接他的手機,只是擡了擡手中的大鐵錘。
樸哲泯渾身顫慄一下,嚇了一大跳,趕緊收回手機,慌慌張張、結結巴巴的對手機說:“不不不,不要掛掉,爸爸爸爸,請你一定要相信我,要不讓,你就再也見不到我啦……”
“混蛋!還想合著別人一起來耍我?那個不長眼的傢伙,算他聰明,要是他敢接電話,我叫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殺了喂狗。好了,我很忙,不要再打電話過來了!”
樸哲泯的老爹,再次怒氣衝衝的掛斷電話。
聽著電話那頭嘟嘟嘟的迴音,樸哲泯臉色蒼白,再打過去的時候,他老爹電話關機了。
樸哲泯不敢看林天名的眼睛,他縮著頭,顫抖著聲線與他的手,戰戰兢兢的說:“等等等一下,我我,我再打給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