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使用的法寶乃是神器鑑荒印,張遠頓時感到一陣無力感,此時,敵方有云霄強六名,外加鑑荒印,別說自己沒有希望逃出,恐怕就是師兄易雲來了,也沒有希望逃出。
少宗主問道;“你是什麼人?爲什麼闖入幻界,還從本源之地救出許多靈魂。”
張遠知道謊言是沒有用的,對方又不是三歲小孩。想到這裡,他朗聲說道;“我乃是九劍宮弟子張遠,至於爲什麼來這裡,當然是來剿滅你們這些魔道的。”
少宗主哈哈笑道;“我還以爲是誰,原來是九劍宮的弟子,我告訴你,不久前,我剛去了荒外,還殺了幾名九劍宮的弟子,那個叫什麼東元奇峒飛的愚蠢貨,本來就快死在我鑑荒印下了,可易雲突然出現,救走了他們兩個蠢貨。”
聽到對方殺了九劍宮的人,東元奇與峒飛還差點喪命,張遠感覺一陣心痛。此時,他恨不得將這個少宗主千刀萬剮。
少宗主接著說道;“沒想到易雲還真是厲害,儘管我手持神器,也只能與他不分勝負,如此之人,倒是值得我放在心上。”
一名護法說道;“少宗主,此人會靈魂攻擊,不如我們拿下他,逼他交出功法。”
少宗主微笑道;“如此最好,小子,你若是交出功法,我們可以讓你留給全屍,否則,讓你生不如死。”
張遠知道“不宜再戰,否則自己必死無疑。”想到這裡,張遠真氣突然暴漲,一柄靈劍襲擊少宗主而去,他本人,則轟然擊向少宗主手中的鑑荒印。
幾名強者面色大驚,紛紛力抗張遠,一瞬間,幾道強大的攻擊力就降落在張遠四周,少宗主鑑荒印拋出,轟隆一聲,將張遠砸退數十米。
只感覺一陣氣血涌動,張遠便口吐鮮血。“神器果然厲害,”以少宗主的本領,自然發揮不出神器的威力,但即便是千分之一的威力。都讓張遠無法承受。
擋住後路的兩人見張遠想從前方突圍出去,於是奮不顧身與其他三人聯手阻住張遠。
退出數十米後,張遠御神一出,靈劍自動攻擊後方的人,大家兵器一起寄出,頓時通道一陣晃動,五道靈力閃電襲擊張遠,張遠凌空躍起,反手一揮,一道金光迎接五人的攻擊力,少宗主手持神器,不急不慢的看著幾人交戰。
張遠筋脈一陣灼熱,身體快速朝著通道另一頭飛出,此時,大家才知道上當了。表面上,張遠是想從正面突圍,而實際上,張遠則是背其道而行之。
其實張遠根本就沒有打算從正面突圍,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唯一生存的希望,便是通道另一頭,之所以拼命攻擊前方,主要是想麻痹擋住後路的兩人,陰謀得逞後,張遠一路快速飛走。
“快追,”六人慌忙飛著追去。
張遠強忍一切傷痛,奮力朝著前方逃跑,六人靈力涌動,同時以強大的靈力,束縛張遠。張遠身軀搖晃一下,竟要從空中落下。
御神再次出擊,飛在前面的兩人,感覺一陣靈魂痛楚後,慌忙收起靈力抵擋,少了兩人的靈力束縛,張遠壓力大減。他真氣短暫暴發到極致,然後又向著前方飛去。
鑑荒印轟隆隆飛出,排山倒海的壓向張遠,張遠一時不及躲閃,後背被撞個結實,一口鮮血噴出,張遠整個人摔出百米遠。
感覺全身骨節一陣疼痛,張遠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一股鑑荒之氣,在他體內不停亂竄,似乎要催毀他整個身軀般。
張遠竭力大吼一身,慈雲瑞祥般金光從他體內發出,鑑荒之氣遇到這金光之後,悄然消失退卻。得到一絲緩機,張遠咬牙飛起而去。
“哈哈哈”
“想不到如此神器,你居然只能用來砸人,撿到寶不會用,真不知道你父親是不是腦殘了。”張遠譏諷道;
被張遠如此譏諷,少宗主臉色發青。他憤怒叫道;“給我殺了他。”
衆人在身後追逐,張遠在前面逃跑。跑出一段路程後,地面開始出現婉轉迂迴之勢。如此地勢,對張遠逃跑最有利,若一直是直路,早被對方發出的攻擊給滅殺。
轉過一個彎後,前方出現了兩條通道,一條全身白霧,一條全是煞氣,對於白霧的這條路,張遠並不陌生,他剛進來的時候,就是走這條路,只是現在,他不知道到達該往哪個方向走。
思量間,一條長鞭如幻影般襲擊張遠,張遠縱身一閃,毅然飛入這白霧中,剛入白霧,一道長槍與與一柄靈劍劃破空間刺向他。
張遠金氣騰繞,揮劍閃電斬而下,將其霸道剛猛的秘法發揮到極致,靈劍如同脫繮野馬,強悍的迎上這兩道攻擊力。
對方長槍猶如出海蛟龍,電舞晴空般張牙舞爪抓向張遠,張遠身形一縱,整個人如同虛影般彎曲幻化一下,蛟龍利爪抓在他身上,頓時滑手一空,只撕破了張遠手臂衣袖。
幾人絲毫不猶豫的跟著張遠進入白霧中,飛行在白霧中,張遠感到一陣刺骨的寒冷。他此時也身受重傷,這寒氣對他影響非常嚴重。越是飛到前方,寒氣越嚴重,四周的石壁上,全身一層厚厚的冰層,再飛行一會兒後,許多地方由於受到寒冰的影響,根本無法飛行,因爲厚厚的冰塊,已經將整個通道堵塞得能勉強夠幾人並肩行走。
從空中落下,張遠捂住胸口慌忙的逃跑,不知道行走了多久,張遠感覺到了有一絲自然之風。這說明,前方有出口。
不知道另一頭有沒有人把守,張遠思量道;“是生是死,就看天意吧?”想到這裡,張遠一路搖晃著行去。
“少宗主,我們還要繼續追嗎?”走入白霧通道後,幾人開口問道;
少宗主說道;“當然要追。不親眼看著這小子死,我絕不放棄,侮辱我也就罷了,他居然還敢侮辱我父親。”
另一人說道;在往前方走,“就是鬼哭崖,那小子進來鬼哭崖,也一樣活不了。”
少宗主說道;“沒有親眼看見,我們怎麼知道他究竟有沒有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