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紅桃現(xiàn)在的做法就能用‘噁心’來形容了,一個人可以壞,也可以無情,但不管怎麼樣,該有的骨氣不能丟,這樣至少也能與一點值得人敬佩。
“你回去吧,你說的事情我不能答應(yīng)你,就算你在這裡跪倒死我也不會答應(yīng)。”
阿晏說完就一甩衣袖轉(zhuǎn)身離開,蘇紅桃看著坐在主位上的蘇長壽忽然覺得全身無力,現(xiàn)在阿晏已經(jīng)走了,她終於能有機會蘇長壽單獨說話了,蘇長壽這個人耳根子軟的很,如果是以前啊的話真的覺得那蘇長壽可能會答應(yīng)。
可是她現(xiàn)在看著蘇長壽那通紅的眼眶的時候,想說的話卻說不口了,剛纔阿晏說的話不只是說在她的心裡,蘇長壽也是一字不落的聽著呢,有些事情並不是嘴上不提就能忘記了,心底的傷疤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復(fù)原呢?
蘇紅桃從地上起來,也只能轉(zhuǎn)身離開了,既然都已經(jīng)行不通那也不再這裡丟人現(xiàn)眼了。
蘇紅桃的到來對阿晏並沒有什麼影響,除了好好的一覺被打擾了有些不高興之外,別的到真的沒有什麼了。
她去洗漱然後就去吃早飯,然後準(zhǔn)備去商會轉(zhuǎn)轉(zhuǎn),昨天晚上的步行街很紅火,今天得和各位掌櫃說說這件事情。
她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中午,這個時候無論是做什麼的掌櫃都不忙了,她之前就已經(jīng)給這些掌櫃送去消息,可是現(xiàn)在居然沒有一個人過來。空擋的房間裡只有她個一個人,她也覺得奇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fā)生了?
她看著滿前那些空蕩蕩的椅子有些不解,正想找人問問恩,就看到阿福急匆匆的跑過來。
阿福是趙巡身邊的小廝,跟趙巡是形影不離的,他在這裡趙巡呢?阿晏看他過來趕忙迎了上去,阿福到她面前喘了兩口粗氣,儘量讓自己不那麼慌張。
“步行街出事了,公子……公子讓我來找你的。”
阿福氣喘吁吁的說完這句話就看到阿晏已經(jīng)跑出去了,難怪今天商會都沒有什麼人了,原來是因爲(wèi)這個。
她也顧不上別的了,急匆匆的朝著步行街的方向走去,現(xiàn)在步行街外面已經(jīng)站滿了人,很多人都在這裡看著熱鬧。
阿晏看那些人中有很多都是商會的人,步行街是商會同意之後才弄得,所以現(xiàn)在出事有不少人過來看看情況,阿晏也是費了半天的勁才擠了進去,她進去之後就看到裡面也站那了人,那個人穿著一身官府,不怒自威。
現(xiàn)在裡面站了三位穿著官福的人,一位就是趙巡的父親趙縣令,這個阿晏是見過的。
另外一位是張縣令,也就是天葵縣的張縣令,在張府裡面她見過張縣令一次,雖然不是什麼正臉,但她也能想起來。
還有一位,看官服上面的花紋是比他們兩位都要高的,而且面色凝重的站在這裡,不怒自威。
“蘇掌櫃,著所謂的步行街是你的主意?”
劉太守盯著這條街道看了半天之後才緩緩的開口,他的聲音很有壓力,每說一句都讓阿晏覺得壓力很大。
“步行街的確是我的主意,而且這是經(jīng)過商會討論過的,也沒有森麼不妥吧。”阿晏不緊不慢的回答到。
劉太守聽到這話眼珠動了動,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大一旁的張縣令不幹了,吼了一聲:“大膽,怎麼和劉太守說話呢?真的是無法無天。”
張縣令能有今天的成績最大的功勞就是溜鬚拍馬,這個時候當(dāng)然不能爲(wèi)了表現(xiàn)自己,阿晏淡淡的瞥了一眼也沒多說什麼。
劉太守盯著這步行街看了半晌,臉上露出笑容:“聽說這裡昨晚有不少的人,而且蘇掌櫃還說,不管是什麼身份進來的人一律不準(zhǔn)騎馬,是這樣嗎?”
劉太守的臉色緩和了一些,阿晏也知道他並沒有生氣,可能是欣賞自己這個做法吧。畢竟他是辛城的太守,如果這條步行街真的火了,要是這商家真的因爲(wèi)這步行街多掙銀子了,以後傳出去他也有面子的。
“是,因爲(wèi)想給大家?guī)硪环N平等的感覺。”
在這裡就只有走路的人,不用擔(dān)心在路中間會被騎馬的人從頭上跳過去,也不用擔(dān)心,誰家的馬車出來撞人。
劉太守點了點頭,他並不想知道她弄這個步行街的目的是什麼,他只是想知道一點,現(xiàn)在他瞇了瞇眼睛看著阿晏,眼神中多了幾分的無奈。
“這個辦法是不錯,我也應(yīng)該支持,不過這裡昨天晚上出事了,你知道嗎?”
劉太守說到這裡的時候長嘆了一聲,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可能是有人想要故意鬧事吧、
“出事?什麼時候?昨天是第一天,我全程堵在這裡,如果出了事我不可能不知道。”
昨天晚上散場的時間比較晚,雖然這樣可她也一直待在這裡,如果有什麼私情怎麼可能不知道呢?她也覺得奇怪。
“昨天晚上,不是在這裡,而是出了這裡有人被搶了。還有人說,那人被搶了就是因爲(wèi)這步行街的錯,我也想看看這步行街到底是什麼樣的。”
劉太守和張縣令與趙縣令都不同,一個是太貪另外一個就是膽子太小,他和這兩位縣令不同,他的好奇心比較重,今天就來這步行街看看。可能是因爲(wèi)鬧出的動靜有些大,來看熱鬧的人也越來越多、
阿晏聽到這控訴,在看一眼在旁邊得意滿滿的張縣令心裡就猜到了幾分,臉上露出笑意來。
“張縣令,您對這件事怎麼看呢?”
這麼明顯的故意搗亂她怎麼會看不出來?張縣令這個人就是有什麼都寫在臉上,也是因爲(wèi)這個原因所以容易看人看透。
張縣令心裡正得意呢,被阿晏問出這麼一句嚇得不輕,肥胖的身子也抖了抖,身子抖完之後臉上的肌肉也跟著顫抖兩下,阿晏看他這樣覺得好笑,低頭微微一笑。
“張縣令沒有看法,那大人您有什麼看法啊?”
阿晏看著自己面前的劉太守開口問道。劉太守在這步行街裡面逛了一圈,有一點他必須要承認(rèn)在這裡面的確是很舒坦,因爲(wèi)跟著他來看熱鬧的人很多,
那些在街道兩側(cè)做生意的小攤位的老闆都嚇得不行,趕忙找地方躲起來。
不顧雖然是這樣,可劉太守也能感覺到這裡和別的地方不同,他讚賞的點了點頭。
“這地方的確不錯,蘇掌櫃想出這個主意,也算是我分憂了。”
這件事如果上報了,一定會得到獎勵的,不管怎麼說著也是辛城的一大特色,之前在成立商戶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聽說過阿晏了,不過商會就是那些商人在受益,和普通百姓沒關(guān)係,現(xiàn)在這也算是爲(wèi)普通百姓弄得福利了。
“大人您這樣說就言重了,不過我就像知道昨天晚上出事的人是誰,幹這件事的人又是誰,我們不能不明不白得替別人背黑鍋,您說對嗎?”
阿晏覺得這太守很正義,就將心裡的想法說了,劉太守也覺得今天的事情有些蹊蹺,點了點頭。
“昨天的事情像是有人刻意爲(wèi)之,沒有在這步行街裡面是因爲(wèi)人多,他要是出手不會有什麼好處的。既然這樣,我就讓晚上巡邏的人這裡讀走走,免得有心之心有可乘之機。”
劉太守到也爽快著就輕易答應(yīng)了,阿晏也覺得意外,不過她看著張縣令那張憤怒到極點的臉又覺得爽快。
劉太守在這裡轉(zhuǎn)了一圈之後就去了紫月亮,他以前也在紫月亮吃過飯,而且也是經(jīng)常帶人過來,不過後來因爲(wèi)去的人太多很多時候進去都是沒位置也就不去了,現(xiàn)在有了分店也是好事。
今天這頓飯也是王掌櫃請客,而且王掌櫃拿出了紫月亮的名菜招待劉太守。
劉太守這人雖然不能說是十分的清廉,但他這個人絕對是比張縣令要好的,張縣令藉著劉太守的也進來坐坐,他看著桌子上的菜早就已經(jīng)饞的不行了。
不過劉太守還在這裡他不能太放肆,就只能忍著口水,阿晏看他覺得可笑,這樣一個貪財好色的老男人,他能有今天的位置應(yīng)該全是靠他的夫人幫忙張羅的吧。
“大人,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加強防範(fàn)了,可適之前的那筆賬我們也不能不算,那人居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我們也不能放過啊。”
她已經(jīng)猜出那事兒是誰做的了,就看張縣令那表情就和他脫不了關(guān)係。那個錢掌櫃有張縣令在給他撐腰,那她也得找一個後臺,這樣也不會讓官給用身份壓制了。
劉太守之前就已經(jīng)想過這個問題了,不過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現(xiàn)在聽到阿晏問起,長長的吸了一口涼氣。
“這我還真不知道,蘇掌櫃可是知道些什麼啊?”劉太守一臉認(rèn)真的看著阿晏。
阿晏輕笑兩聲,握著手裡的酒盞輕輕的摩挲著:“我怎麼能知道呢?只是覺得這件事不應(yīng)該在這麼快的時間讓辛城大半的人都知道了,尤其是有人故意將消息透露給大人,也不知道那人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應(yīng)該說是什麼居心啊。”
他沒有去說張縣令的姓名,但劉太守而已反應(yīng)過來了,今天他本來不打算過來,就是張縣令一直在他耳邊嘀咕,而且還將這件事給誇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