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壓回看守所以後,每天都過著差不多的生活,坐班真的沒有在找我們的麻煩,我們也配合著坐班演了一齣戲,當然戲是演給警察看的,每次我們假裝被打以後警察都會出面假惺惺的制止一下,因爲我們看到到每次我們捱打他嘴上掛著的笑容。
警察每次制止的時候都會詢問我們有沒有什麼事情,期間看守所所長也巡視過幾次,這就更讓我們相信警察是忌憚周可和司徒彥兩個人背後的勢力的,畢竟一個小小的看守所所長還沒有膽量去動公安局長的公子,還有一個富豪的公子。
其實人只有進了監獄以後才知道外面的生活是多麼的美好,雖然我被關押的只是看守所,但是裡面的建築是和監獄差不多的,很少能看到太陽,對於這段時間我們能夠看到太陽或者是淋一場雨都是一種享受。
在這裡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是有時間限制的,這裡的規定很嚴格,即使周可的父親已經事先打點了這裡的所長,但是規矩是不能碰的,我們在這裡所受的待遇是和其他人一樣的。
當然吃飯的時候就是不一樣了,司徒彥家裡足足給司徒彥存了二十萬的監幣,這半個月內我們吃的都很好,而且還有酒喝,還有煙可以抽,過得也算是瀟灑,我們也時常的分開其他犯人一些,周可說,凡是都不要做的太絕,如果你有能力就幫一下你身邊的人,都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說不定你今天幫了他,等你有難的時候他也會幫你,而不會背後踹你一腳。
在看守所的這半個月內,齊丹來看過我幾次,但是每次我們兩個都說不了什麼她就跑了,每次來都會給我帶一套衣服,還有一些用品,雖然我們一見面就吵架,但是每次只要是他一來我就會很開心,也許我真的是喜歡上她了吧,但是就不知道齊天知道以後會不會殺了我。
彎網管也來過幾次,他說已經把自己的工作辭了,準備開一個店,等我們出去以後他就準備開業,我們和網管接觸的時間比較少,感情也不像我們之間那麼深,況且我們也不總在一起玩, 但是既然他對我們好,我們也對他好,也把他當做兄弟。
還有一個人不得不提,那就是韓千一,在我們要出去的前兩天的時候韓千一來了,穿的很漂亮,一條到膝蓋的白色公主裙,一雙白色的小瓢鞋,頭上還戴著一個髮卡,看起來是那麼的青春美麗,帶了一大兜子東西,我問你怎麼還來了,而且還拿了這麼東西?
韓千一禁著小俏鼻笑了笑說道:你想多了,我是代表學校和班級來的,這是咱班同學還有其他班級的同學湊錢給你們買的衣服,希望你們出來的時候能夠乾乾淨淨,煥然一新,還有班主任讓我告訴你們班級同學都等著你們回來呢。
我一聽我都愣了,學校還有這麼好心,恐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肯定是怕得罪周可的父親還有司徒彥的父親,這學校真是虛僞的要命啊,韓千一說完這些扭著小屁股就走了,我只能望著背影舔了舔幹吧的嘴脣,美啊,真的好美啊,清純的要命啊。
坐班比我們早出去兩天,走的時候對我們說道:小哥幾個我們就先走了,這幾天也謝謝你們配合我們了,如果以後幾位小兄弟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助的,就去市區的停車場找我劉洋,只要我能辦到的都會幫你們的。
我們也簡單的客氣一下,能不能幫上忙不一定,起碼在社會上又認識了一個人,這個人也在以後我們混的時候出了一點力,總之人算不上太壞,也算不上太好,當然了這都是後話了。
等到我們出去的那一天,警察把外面的人送給我們的東西都給了我們,基本上都是衣服和鞋子,我看來齊丹和韓千一買的都是好幾個人的,齊丹買的是社會人穿的衣服,韓千一買的是運動服。
我們都換上了新的衣服,清一色的黑色緊身休閒褲,小皮鞋,白短袖,看來齊丹是要把我們打扮成社會人啊。
王凱和袁易的衣服就不是了,因爲他倆那體型實在是不好穿這套衣服,兩人就在韓千一的兜子裡選了兩套彪馬運動服和鞋子。就是此時的髮型不配這套衣服。
我們現在的髮型就是寸頭剛長長的頭髮,離遠一看就跟那大磚頭一樣,四四方方的,要是做磚的話都不用模子了,直接拿我們的腦袋做模型就可以了。
看著我們幾個人穿的這些衣服,我心裡一陣的心疼啊,這得多少錢啊,嘖嘖,有錢人真好啊。
我們換好衣服以後,警察帶著我們去簽了字,有簡單的交代了我們幾句,無非就是告訴我們出去以後要守規矩,不要在鬧事了,又給我們上了一堂政治課,才把我們放走。
我們出去以後都張開了雙手,閉上眼睛感受外面的眼光,這種感覺真好啊,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我們一起大聲喊道:我們出來了,欠我們的我們一定要找回來。
但是並沒有人觀看我們,因爲這裡是看守所,四周都是玉米地,安靜的讓人害怕。
哎?你們有沒有發現一個事情?我開口問道。
事情?什麼事情啊?周可還在那閉著眼睛,呲著牙享受陽光的沐浴呢。
我們怎麼回去,這荒山野嶺的兩個出租車都沒有,咋整啊,也沒個人來接我們,好鬱悶啊,我哀嘆的說道。
我靠,對啊,沒人接我們啊,司徒彥,周可,你們兩個家裡怎麼都沒有人來接你們啊,我一直以爲咱們一出門就會 看到有車等著咱們呢,怎麼一出來連個鳥叫都沒有啊,小孟挺鬱悶的說道。
呵呵,可能是忘了吧,司徒彥尷尬的回了一句。
恩,肯定是忘記了,現在也沒有電話,也聯繫不到家裡啊,哎,悲哀啊,周可挺幾把傷感的說道。
那可咋整啊?咱們怎麼回去啊,我要崩潰的說道。
事到如今只有一個辦法可行了,周可一臉悲壯的說道。
什麼辦法?我們幾個人幾乎是齊聲的問道。
走回去,周可率先邁開雙腿,走上了鄉間的小路上,直奔高速公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