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安安靜靜的聽完小宇的這首歌,歌詞寫的很真實。
小宇唱完以後還非常正式的一隻手放在胸前人模狗樣的還給我們行者大禮還賤賤的說了一句:謝謝,謝謝我的朋友們,以後請叫我的英文名字,米斯特.斯瑞。
你可拉倒吧,別急吧在哪裡拽了,周可上去一個佛山小無影腳就輪上了,直接被小宇一個閃身躲了過去,一個大力金剛拳給周可打回了沙發上,周可揉了揉肚子甩了甩頭髮淡淡的說了一句:算你狠。
周可的裝比態度成爲了衆人鄙視的對象,周可每次裝比的時候都會受到不同的挫折程度,我像這種挫折也只有周可能承受的了,我們永遠都達不到周可的這種境界,因爲周可說過:失敗乃乃是成功的母親,挫折乃是成功的二姨。這種理論真是逆了天了。
裝比者捱揍之,捱揍者鬱悶之,王凱在一旁也拽上了,這時只看見周可憤憤的小眼神還有起伏不定的呼吸聲,周可拿起桌子上的啤酒喝了一口仰燈長嘆了一句:愚昧,頗有一種當年項羽大神自刎烏江的氣勢。
快點喝酒吧,可別感嘆了,一會都幹到後半夜了,來來來大家走著,喝起來,慶祝我們的隊伍又壯大了,幹,冷秋葉招呼了一句。
我們一羣人大喝了起來,音響裡那首歌曲還在循環,我們的酒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喝著,
我們一幫大老爺們光著膀子,放生的大吼,這一刻什麼都不去想,只有眼前的兄弟還有手中的酒,嘴裡的煙,還有耳旁環繞的歌聲。
哥,一開始我們幾個結拜的時候老黑,小孟和李元還沒有加入我們呢,那怎麼辦啊?這時候袁易問了一句。
也是啊,那現在應該怎麼辦啊?小宇也說道。
就不管那麼多了,結拜只是個形勢而已,冷秋葉敲了敲胸脯子說道:真正的感情在這裡,是裝在心裡的,不是走個形勢,掛在嘴邊,是出在事上,咱們也不用分大小,反正都是兄弟,冷秋葉隨手拿了一瓶啤酒,用牙起開說了一句:來,哥幾個,都圍到一起。
我們拿著酒瓶都圍在了冷秋葉的身邊。
老黑,李元,小孟,你既然加入了我們那我們就是兄弟,誰都不要耍心眼,老黑以前我們有過點小矛盾,你看這件事情能過去麼?
必須能過去啊,我都沒放在心上,那個時候就是幫李磊那個煞筆。
小孟,咱們兩個之間不是很熟悉,你和蜘蛛的關係很好,但是你加入了我們的小隊伍,我冷秋葉還有我的兄弟們都會拿真心對你,你就是我們的兄弟。
孟令雙笑了笑說道:你們是蜘蛛的兄弟那就是我的兄弟,我不會說啥,一切都出在事上。
李元我就不多說了,和我認識好久了一直都是兄弟。
呵呵, 廢話,都幾把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你說是兄弟不。李元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不多說了,兄弟一起,風雨同舟,喝酒。
來,喝酒,幹。
我也不知道喝了多久,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麼回的宿舍,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各自躺在自己的牀上。
我揉了揉疼的要爆炸的腦袋下了牀喝了口水,又從桌子上拿起一根菸點燃,我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這纔是我想要的生活。
我一看手腕上的表,我靠,都七點半了,我趕緊把大夥叫起來,但是爲了不在被罰錢我還是忍著衆人的虐待把他們的被子都拽了下來。
衆人很不情願的收拾了一下跟著我的腳步向自己的班級走去。
哈哈哈哈,看見沒這就是咱們大一的大旗,昨天被我哥打得像狗一樣,我哥不是告訴你了嗎別再來學校,要不然一天打你一次,豬頭班長身後的兩個小子也一起跟著附和,一進門就聽見了豬頭班長 在那裡狗叫。
哎呀我操,你還敢呲牙了是不,王凱罵了一句就要身手去揍他,我緊忙拉住王凱。
咋的,還想揍我,信不信我找我哥去,讓我哥在揍你一頓,豬頭班長腦袋山纏著紗布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這都是我昨天賜給他的,就這樣還一臉牛筆的在那說道。
你拉我幹嘛啊,讓我揍他去,真是的啥人都敢跟咱們裝比,就連他都敢來扒楞我一下,我要不揍他真是慣他脾氣呢,王凱一看我拉他就對我說道。
咋的,我就跟你裝比,有本事你來咬我啊,豬頭班長埋了吧汰的扣著鼻子,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等等,今天我削他,我一看見他就來氣,就想揍他,你看他這個逼樣,我說著一腳就揣在了豬頭班長的桌子上,這是我裝比的前奏,先整出個氣勢來。
哎呀我操,你還真敢動手,我操你嗎的,哥幾個給我削他,豬頭班長罵了一句就一拳向我打來,我一個沒防備打在了我的臉上。
操你嗎的,真疼啊,這個比胖子挺有勁啊,我彎著腰吐了一口緊接著一拳幹在他的下巴上,又咣咣幾拳的幹在豬頭班長的臉上,昨天剛包紮好的大肥臉又讓我給幹開花了。
豬頭班長的那兩個小跟班一看被打了,直接從桌子底下拿出兩個凳子腿打來,就在快打上我的時候,王凱“嘭”的一腳直接幹飛一個,另一個直接一棍子向王凱的頭上打來,這時候冷秋葉一個標準的側身踢一腳踢在另一個小子的臉上。
那小子叫了一聲竟然沒在乎又舉起棍子向冷秋葉頭上幹去,頗有一種拼命三郎的架勢,但是結局並不是很理想。
冷秋葉隨手在講桌上拿了一個粉筆擦扔了過去,又一拳打了過去,緊接著一個電泡幹在那個小子的肚子上幾個動作下來直接把他幹到了,學過點小武術就是不一樣啊,打架都這麼帥氣,引得班級女生一陣的花癡。
此時豬頭班長已經被我乾的沒有還手的機會了,我咬著牙把豬頭班長摔倒,撿起不知道旁邊誰喝的玻璃瓶飲料直接照他腦袋上砸去,“嘭”的一聲瓶子碎裂,鮮血呲呲的從豬頭班長的腦袋上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