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去隔壁的城市搞了一輛二手的金盃車和拍照,齊風說不要買廢棄的車那樣很容易引起警方和火烈的懷疑,這樣可以避免,不得不說齊風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想的非常周到。
當天我把一切事情都準備完了以後我就趕往KTV去和衆人集合,我一到那裡一看真是夠震撼的了,足有一百口子人,我的人很少,還不到十人.
但是各個都是練家子和出色的打手,有好幾個都是以前在泰國地下打黑拳的,而阿樂帶領的人都是齊風培養出來的專業打手,統一的打扮統一的匕首與***.
阿樂穿了一身黑色休閒裝,身後揹著一個黑色的網球包,不用猜也知道那裡裝的是鋸斷的獵槍和噴子,畢竟國家對槍支的管理是非常嚴格的
再看齊風一身白色的西裝渾身透出一種成熟男人的氣勢,絲毫看不出是混的,到是像一個去談生意的一個生意人,齊風身後站的是孫易,孫易還是一臉的淡定彷彿什麼事情都已經辦好了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從樣子上孫易就是一個放到大街上你都不會多看一眼的普通人,但是聽齊風說孫易是一個亡命徒,當初犯了事跑到這裡,被齊風救了,然後就一直在他手下做事情.
孫易的身手也是非常毒辣與利索,但是從來也沒見過他出手,平時我們三人是不聯繫的,都是各自管理自己的場子,只有齊風要求的時候我們纔會到一起,我想孫易才使齊風手下的秘密王牌,天很快就黑了下來,一場血腥的戰鬥也要開始了。
齊風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勞力士手錶,已經八點鐘了,齊風推了一下眼鏡嘴上掛著邪惡的微笑,隨後說道,上車,準備,加長的奔馳車打頭,然後是霸道和金盃,統一的黑色,看起來非常壯觀.
阿坤你先走,記得過了談判的地點就放慢速度,然後就進了車裡但是齊風並沒有坐在拿了加長版的奔馳裡,而是坐在了中間的一個金盃麪包車裡,奔馳車釐做的十幾個小弟
.後來聽齊風說這是防止有人對一臺車動了手腳,畢竟誰也不知道火烈有沒有派人在車上做了手腳,後來奔馳車真的出現的事故剎車失靈了.
還好車開的並不快,在一個下坡路上翻進了道旁的溝裡,差點撞上迎面駛來的火車,可憐車裡的幾位小弟了,下半生可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我就先帶我的人駕駛那輛搞來的金盃麪包車先去往談判的地方,開了一會我從後車鏡往後看並沒有發現齊風的奔馳,後來才知道出事故了,我本想停車看一下的
這是我的傳呼響了是齊風的讓我繼續開不要管,我一看也就放心了,我踩油門加速向談判的地方去,很快就到了地方,我開始放慢速度向前開.
開了幾分鐘就看見了那個房子,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房子的後面還有道車子要從房子旁邊的玉米地裡開過去才能上道,看來齊風早就來這裡看過了,我看了一下手錶已經九點10分了,快九點半了,我點了一根菸,稍微加了點速度,另外一邊的談判地點……………..
齊風,哈哈哈,我還以爲你不會來呢,呦呵,人帶的不少啊,說話這人頭髮很短但是染成了紅色,穿著黑色的健身背心,能有三十多歲,看起來非常有爆發力,此人說道。
呵呵,火烈兄弟我怎麼不會來呢,咱倆認識這麼長時間了我怎麼回不來呢,聽他倆的談話怎麼都不想是即將開展的仇人,反而像多年未見面的老朋友,齊風說道。
齊風啊,你說你的樣子文質彬彬的也不像是混社會的,反而像是做生意的,不然這樣我給你一家商場你去做生意吧,怎麼樣齊風,火烈不懷好意的說道。
齊風淡淡的說道呵呵,火烈啊,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這樣啊,一點沒變啊,我看你也不像是混社會的,到時想殺豬的,要不然我給你辦個養豬場吧,回家殺豬去吧,怎麼樣啊,呵呵。
操你嗎的齊風別給臉不要臉,我能給你商場已經算給你面子了,實話告訴你吧今天就是來燒了你的,懂嗎?火烈罵道。
齊風只是搖了搖頭笑了笑,點了一根菸開始不說話,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正在這時從側面開來一輛金盃車迅速的衝向火烈身後的人羣,之間從窗口伸出幾把槍迅速的開槍都會死打在火烈帶來的人的腿上和胳膊上
看來車裡的人並不想要他們的命只是想讓他們喪失戰鬥力,很快開了能有幾十槍就開車迅速逃往L市方向。
嗎的,齊風是不是你小子給我耍的花招,聯繫別處的人一起來對付我,你不只知道這是越界麼?我草你嗎的,火烈大罵到。
齊風說,火烈,飯可以亂吃但是話不可以亂說,你怎麼證明是我聯繫的人,沒看見我的人也有手上的麼?你他媽把嘴放乾淨點,吃屎了啊,操,這麼臭。
我幹你孃的,老子就這樣,肯定是你刷的花招,操,兄弟幹了他,火烈說完拎著一把大號的***向齊風砍去,火烈身後的人也一擁而上。
既然嘴臭那咱們就給他刷刷牙,阿樂給齊風拿來一把唐刀,看起來很鋒利很秀氣,兄弟使勁招呼他們別客氣,阿樂,到你的人展示的時候了,不要讓我失望啊,說完齊風拿起唐刀率先衝向火烈兩人迅速打了起來。
阿樂嘴上掛起邪惡的微笑,兄弟們上,今天有的玩了,阿樂拿起綁在腿上的軍刺衝向了對面的人羣,對面領頭的是一身黑衣的青年,長髮,臉色略微蒼白,手拿一把日本戰,看起來的感覺非常陰森。
其實不止齊風手下有我們幾個堂主,火烈手下也有兩大戰將,分別是野鬼和妖魂,這兩人非常的陰森,功夫非常了不得,那場戰鬥兩人並沒有死亡,而是不見了.
我懷疑是齊風給救走了,自從那場戰鬥以後的一段時間內齊風身邊出現了兩個帶著面具的神秘人,至今爲止除了齊風誰也沒見過他倆的真面目。
阿樂對上了野鬼,而妖魂和孫易對上了,阿樂跑過去一拳打到了野鬼的臉上,有一個過肩摔把野鬼摔倒在地,阿樂以爲野鬼不能打畢竟看起來很弱不禁風,然而卻佔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
陰笑著說不錯啊,力度可以啊,野鬼非常迅速的一個直拳打在了阿樂的肚子上,阿樂的第一感覺就是疼,很疼,真是想不到野鬼的身材很瘦弱爆發力竟然這麼強.
野鬼接著又用膝蓋頂在了阿樂的下巴上,用肘部狠狠的砸在了阿樂的背上直接把阿樂打倒,阿樂感覺渾身都疼。我還沒有用刀呢,你也沒用刀呢,不如我們倆用刀把,野鬼笑呵呵的說道。
呵呵,爽啊,好久沒這麼爽了,阿樂大叫著又和野鬼打倒了一起。
齊風,是爺們咱倆誰都別玩陰的,咱倆單挑,誰也不允許兩方人插手,如果有一方贏了那另一方就離開這座城市怎麼樣?火烈說道。
呵呵,好啊,一眼爲定,那就來吧,說完就把上衣脫了,漏出了一身的肌肉,衝向了火烈,兩人就赤手空拳的打了起來,齊風一拳打在了火烈的胸口,火烈悶哼了一聲,一個勾拳打在了齊風的下巴上,齊風嘴裡瞬間就流出了血,下顎也壞了。
齊風后退了幾步罵道:嗎的,火烈你玩陰的手上竟然帶了全扣,這種拳扣殺傷力非常大,此時齊風的下巴已經被打掉幾乎碎掉,齊風一手扶著自己的下巴一邊罵道。
哈哈,你煞筆吧,說單挑你就信啊,我挑你嗎啊,煞筆,你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竟然還相信單挑,呵呵,
火烈從腰後掏出一把****向齊風跑啦,此時是非常混亂的,根本誰都顧不上誰,就當快要跑到齊風身前的時候,“嘭”的一聲.
火烈腿上滲出了血跡,火烈單膝跪在了地上,又:嘭“的一聲,火烈徹底跪在了地上,火烈是你先玩陰的,這可不能怪我了,齊風嘴裡直躺血的說道。
呵呵,你贏了齊風,給條活路吧,我離開,火烈低著頭說道。
另一邊的戰鬥也停止了,本來兩方的人數都是差不多得,因爲突然重來的車把火烈一方人打傷了近20人,這樣一來在人數上齊風的人就超過了火烈。
好啊,給你條活路,嘭的一槍,火烈的胸口滲出了血,倒在了地上,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了。齊風說道。
阿樂你領你的人先走吧,剩下的由我處理,此時阿樂也是渾身是血,野鬼也好不到那裡去。
知道了,風哥,那我先走了,阿樂看了一眼野鬼就走了。
自從過了那天晚上火烈就消失了,我懷疑是被齊風殺了,剩下的人也不見了。火烈的勢力從此消失。
好了,就說這麼多吧,王坤抽了一口煙說道。
王哥,那妖魂和孫易兩人誰打過誰了,冷秋葉說道。
事後我聽阿樂說那天晚上開戰以後孫易和妖魂兩人迅速的打在一起了,就好像實現商量好了一樣。當天晚上有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都是阿樂告訴我的.
當時齊風還是不怎麼信任我,我懷疑那天有很多的事情都是一個計劃,是個陰謀,好了,就不和你們這些小孩子說了,你們也喝了不少酒了,趕緊回學校吧,王坤說道。
好吧,那我們就回去了王哥,冷秋葉說道。
我們幾個和王坤打了個招呼就往學校走了,在昏黃的路燈下我們一行人,我感覺我變了,是心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