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神將我拉到餐廳更衣室的時候,我疑惑的看著他,“怎麼了這是?”
像神指著自己的*,這纔給我解釋著,“本來我的確是來盯梢的,然後跟到醫(yī)院裡,看見他們一直在等人,沒想到等得是你,然後看見你就要被車撞了,我就急忙的跑了出來,而剛剛那些人就是我盯梢的目標,然後因爲這個,我被暴露了。”
我裂著嘴巴,這麼說的話,不就是我的過錯了?
像神嘆了口氣,然後繼續(xù)說著,“本來我還在懷疑自己是看錯車了,畢竟一模一樣的車多的是。”
我想了想,不對啊,“你如果不穿你的*就不會被發(fā)現(xiàn)。”恩,一定是這個原因,不關(guān)我事的。
像神做了一個怪表情,看著自己的*,恨不得將*狠狠的踩到地上去,然後他捂著自己的額頭,一副被打敗的樣子,“本來我是穿著西裝的,然後到了局裡的時候感覺不對勁,就套了件*,但是出來的時候忘記換了。”
我鄙視著像神,那這就不關(guān)我的事了,是自個的原因搞砸的。
像神也不跟我說話了,他掏出一個通訊器,然後對著通訊器說著:“我們改天再做交易,今天的交易取消。”
我疑惑的聽著像神說的交易,剛剛又說在盯梢,現(xiàn)在又說在交易,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像神說完後,看著我那疑惑的眼神,啥也沒說,只是用口語告訴我兩個字,秘密,我瞪了他一眼,我還不想聽呢。
像神推了推我,然後指了門外,“你幫我去看看他們走了沒有。”
我無語的看著像神,蜀黎都是當著這麼窩囊的嗎,又沒有做虧心事,何必躲起來?而且最重要的是,剛剛還躲在了桌子地下,我這麼想著,動作也跟著腦子走直接就給像神豎起了中指,我鄙視他。
像神也不生氣,只是呵呵一笑,然後雙手做拜託狀,還嬉皮笑臉的推著我出去員工的更衣室。
然而,我剛出更衣室的時候,就看見程琛炩站在了這門口,而且此刻像神的手還在我的肩膀上,程琛炩很生氣的看著我,我有些莫名其妙,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你爲什麼跟這個人在一起?”
程琛炩指著像神質(zhì)問著我,我暗歎一口氣,“程琛炩,我跟你什麼關(guān)係?我的交易圈子你憑什麼要管?”
“你,你給我回去。”程琛炩直接就拉著我的手,然後想要將我給拉走,這是第N次了,我都不知道程琛炩是什麼意思?
“你放手。”
“你給我離開,被那個死胖子看上的話,你會連渣都不剩,我叫你離開是爲了你好,乖,快離開。”
程琛炩哄著我,聽他這麼說,我才知道他爲什麼三番兩次的叫我離開,看來他還是挺關(guān)心我的,我心裡一陣犯甜,然後我又想起他早上對我的態(tài)度,不對,我怎麼可以爲了這麼一點就給收買掉。
“我不離開,我只有分寸。”
我拉著像神的手,不願意離開,然後程琛炩纔看著像神,態(tài)度很不好的說著:“你就是那個交易人吧,你也給我滾,今天我聽到的事就當做沒有聽到過,你走吧。”
“呵,我朱若神還不至於要你給我面子。”
程琛炩態(tài)度不好,像神的態(tài)度也不好,兩個男人正在火花四射的對視著,可憐了我這麼一個女人夾在他們中間。
好半餉,程琛炩好像示弱了,他說著,“我知道你一直在跟蹤我,不過你放心,當時那個死胖子並不在車上,是從你跟如躍離開後他才叫我回去搭他過來這邊的。”
程琛炩這麼一說,像神的態(tài)度也緩和了,像神拍了拍程琛炩的肩膀說著,“如果你不是他們那一邊的,我想我們會成爲好兄弟的。”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們,這是什麼情況?剛剛不是兩看相厭嗎?現(xiàn)在是怎麼了?這男人間的友誼也太讓人摸不著頭腦了吧。
程琛炩不開心的拍掉像神的手,“我是看在你說你是如躍的救命恩人才不說的,要是再有下次,我就不替你隱瞞了。”
“不會在有下次,這件事很快就會結(jié)束的。”
“呵,你別太小看他們了。”程琛炩一臉的鄙夷。
而像神則一臉的無所謂,“我從來就沒有小看過任何人。”
程琛炩不再說話,看了我一眼,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好半餉,像是做了很大的決定一樣,“如躍我就交給你了。”
什麼情況?什麼交給你了?搞得好像是要約定終身一樣,而且他們的話我爲什麼一個也聽不懂?
“自然。”
誒?爲什麼像神也答應了?我忍不住了,直接插在他們中間,打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請告訴我,你們在談?wù)撌颤N話題?”
“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
“這不是你能插手的事。”
兩個聲音異口同聲的說著,然後程琛炩和像神大眼瞪著小眼,然後像神的眼睛一亮,說著,“如躍,做我女朋友吧。”
“不行。”
“爲什麼?”
聽到像神說要我做他女朋友的時候,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他在開玩笑,而且還是當著程琛炩的面,就好像是要程琛炩吃醋一樣,但是爲什麼程琛炩會直接就替我拒絕了?而且這程琛炩剛剛不是還在說要把我交給像神嗎?
“竟然你不會告訴那個人,那我就只要將交易進行下去,而且,如躍必須作伴。”像神邪笑著,就跟外面的地痞一樣。
“不行,如躍得離開。”
程琛炩直接就給拒絕了,我在旁邊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我好想問,喂喂喂,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你覺得如躍離開後你的那個老丈人捨得放掉如躍麼?或者還是說,你能招架得住你的老丈人,不讓他對如躍對歪念頭?”
像神越說,程琛炩的臉色就越沉,而我是一點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不行,如躍離開,之後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這是我最後的讓步了。”
像神一副早就預料你這樣說的表情,然後像神還想說什麼,但是程琛炩的電話忽然響了,程琛炩看了一眼號碼,然後又看了一眼像神,之後轉(zhuǎn)身離去,好像是不願意像神聽到他談話一樣。
程琛炩一走,像神就摟著我,然後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對我埋怨著,“早知道那個胖子沒有看到我,我就不鑽進桌子底下了。”
“喂,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我已經(jīng)問了很多遍了,但不是被轉(zhuǎn)移話題就是打斷,絲毫就沒有認真的回答過。
像神正了正臉色,然後很認真的看著我,我看到他這樣的表情,也認真了起來,然後像神對我說著,“那個死胖子,只要是自己看上的女人,不是玩死就是被玩殘掉,在他身邊最久的就是那個你剛剛看見的女人了。”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像神,然後緊緊的抓著他的手臂,“可是柳傾城不是喊那個人爸嗎?”
“爸什麼爸,那是乾爹。”
像神輕描淡寫的就這麼說出這句話,可是在我的腦海裡卻是如雷轟頂,乾爹?臥槽,我一直以爲那是柳傾城的親爹,我還在懷疑爲什麼她會跟她爹給搞在一起,沒想到是沒有血緣關(guān)係的。
照這麼說的話,像神都知道的話,那程琛炩想必也早就知道他們的關(guān)係了,天啊,那爲什麼我說柳傾城跟別的男人亂來的時候,程琛炩不僅不相信我,爲什麼還要給我一巴掌?百思不得其解啊?
“如躍,你想深入瞭解你的前男友嗎?”
我看向像神,卻見他的眼神是謹慎的,好像是深入瞭解程琛炩後有什麼危險的事情一樣,我乾笑出聲,“像神啊,你不要用這副表情看著我,我會被嚇到的。”
“因爲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所以你要考慮清楚,我是第一次看見那個胖子身邊出現(xiàn)新面孔,但是沒想到這個新面孔卻是跟你有著淵源這麼深的人。”
額,像神說來說去,再加上我一開始的聯(lián)想,我也很認真的問著像神,“那個胖子是什麼人?”
長得跟暴發(fā)戶一樣,言行舉止也跟暴發(fā)戶一樣,但是爲什麼程琛炩會這麼的懼怕那個人?
像神將我的臉拉到他的下巴上,然後他低著頭,慢慢的在我的耳邊說出兩個字,“毒,咳,梟。”
我面露死灰的看著像神,毒,咳,梟?我的第一反應不是驚訝那個人是這種身份,我的第一反應是爲什麼程琛炩會跟這樣的人混在一起?
“所以,當時程琛炩手中提著的箱子裡面就是你們要交易的東西,還有那個胖子說程琛炩是第一次出來交易,讓柳傾城多教教他,也是因爲這個?”
像神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髮,誇耀著,“真聰明,所以,現(xiàn)在你知道了這個,還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深入的探查?”
像神對我邀請著,我點了點頭,必須的啊,我必須要知道,程琛炩到底是什麼時候跟這種人交集在一起的,而又是誰將他捲進那個圈子的?是他自己?還是柳傾城?如果是柳傾城的話,我絕不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