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拆遷。”林可欣無比沮喪的嘆聲,然後將林海國際關(guān)於競標(biāo)鳳陽舊城改造項目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福四兒。
“因爲(wèi)這件事事關(guān)公司機密,所以沒有告訴你,唉,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沒有想到最後中標(biāo)的居然是京東集團。”
林可欣說到這裡苦笑了一下,“竹籃打水一場空,唉.....”
“照你的意思說這鳳陽古寺也在拆遷範(fàn)圍之內(nèi)了?”福四兒緊張的問道。
林可欣反問一句:“你說呢?”
“真是夜長夢多啊。”福四兒皺了皺眉。他本想平平安安的等待著血色幽竹開花,沒想到卻是事情卻是一件接著一件。
林可欣一怔,“你說什麼?什麼夜長夢多?福四兒,我怎麼感覺你今天有些不對勁兒啊?”
“有麼?”福四兒不想讓林可欣知道血色幽竹的事兒,所以立馬恢復(fù)了常態(tài),玩世不恭的問句。
林可欣當(dāng)然也不會想到鳳陽古寺裡有著對福四兒至關(guān)重要的血色幽竹,所以也沒有追問,而是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福四兒,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感覺你不僅僅是個平常的司機,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福四兒眼眉一挑看向林可欣,“你真的想知道?”
“恩。”林可欣點點頭。
福四兒點燃一根菸,然後緩緩噴出一口煙氣,“其實我是個殺手,世界排名前十里有我一號,在殺手世界裡我的名字叫不死鳥鬼四兒。”說著話福四兒眼睛陡然冒出一股殺氣,誰特麼的敢動血色幽竹老子就讓他徹底在這個世界消失。
“不想說實話就算了,何必胡編一番?我也只是隨便問問。”林可欣沒等福四兒說完早就是一聲冷哼。
這讓福四兒一陣無語,說瞎話有人信,怎麼說實話卻沒有人相信了呢?
“收拾好了。”林可欣將衣櫥裡懸掛著的那件黑色丁字褲拿下來在行李箱中一放,幾乎是突然間她又想到了福四兒那天拿著她這條丁字褲深入研究的樣子,頓時腮邊多了一抹嫣紅。
這垃圾肯定又會胡說八道吧?
想著偷眼朝福四兒望去,心裡突然如小鹿般咚咚直跳。卻見福四兒眉宇間分明一股凝重之色,跟他平時的樣子簡直判如兩人,這讓她不由心生愛憐,“福四兒,你到底怎麼了?”
說出這話,林可欣也很是奇怪自己怎麼突然間關(guān)心起福四兒這個垃圾來了。
“林總,有沒有辦法阻止京東集團拆遷這裡?”福四兒突然擡頭問道。
“這次項目是市裡和省裡通過專門研究才決定的,誰又能阻止?而且這次競標(biāo)有些不尋常,我敢斷定,京東集團一定是買通了某些人。”
“你是說這次競標(biāo)存在暗箱操作?”
“恩,不然他們不可能和標(biāo)底那麼接近。”
“林總,如果我能讓林海國際拿下這個項目,你能不能答應(yīng)我不拆鳳陽古寺?”
“能啊,當(dāng)然能。”林可欣美眸中突然多了一絲希望之色,但旋即就黯淡下來,“可惜的是你怎麼能做到?別說你不是個殺手,即便你是殺手又能怎麼樣?如果事情簡單只是殺了京東集團的總裁那麼簡單就好了。”
“你說這事情給省裡反映下,會不會有人管?”福四兒突然想到了李天放,既然這個事情存在暗箱操作,那麼給李天放這個省委書記反映反映,應(yīng)該會有一些效果。
但林可欣卻很是不認(rèn)同福四兒的說法,“據(jù)我所知京東集團樹大根深,在政界交往頗廣,你給誰反應(yīng)?搞不好還會惹禍上身。”
頓了一下,她話鋒一轉(zhuǎn)問道:“我說你怎麼這麼關(guān)心鳳陽古寺呢?”
“這個你沒有必要知道,而且林總我希望你能記住你方纔所說過的話。”福四兒一臉嚴(yán)肅的看向林可欣,嚴(yán)肅的讓人害怕。
這個垃圾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不過這足以肯定福四兒肯定有著什麼背景,他到底是什麼人呢?
林可欣心下暗忖道。
“如果你要走就走吧,我出去一下。”福四兒說聲出了門,雖然他不想落人口實,但是這件事他也只能找李天放幫忙,再者說了這件事任何人發(fā)現(xiàn)了都有權(quán)利向上級反應(yīng)。
李天放接到電話以後說是讓福四兒彆著急,找人下去了解一下情況,這讓福四兒心裡多少踏實了一些。
多年來的殺手生涯讓他解決事情的方法變得非常單一,那就是一切都用拳頭來說話。
但林可欣說的清楚,這件事即便殺了京東集團的總裁,也難以阻止這個項目的實施,否則他此時一定會去京東集團。
不管怎樣,京東集團必須將這個項目讓給林海國際。
福四兒將手中的煙屁扔在地上,然後用力的踩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