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問你一遍,你是跟我們走,還是讓我們拷上你走?”目光犀利的男人有些不耐煩了。
福四兒微微一笑,“我可以選c嗎?”
“對不起,只有a和b。”
“那我非要選c呢?”
“我看你還是選b吧。”目光犀利的男人說著伸手在腰後一摸,在看他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把黑漆漆的六、二式手槍。
與此同時,其他幾個人動作整齊劃一的伸手自腰間摸出了手槍,然後將槍口對準了福四兒。
福四兒左右看看,然後朝目光犀利的男人淡淡的一笑,“雖然我上學成績不好,但是我一直是個好學生,從來不讓人替我做卷子。”
福四兒話音未畢,就見被圍在中間的他已經化作了一團殘影,這團殘影像是一縷黑色的幽魂在幾人中間穿梭而過,只一息的時間,再看他又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不過和方纔不同的是,他的手中已經多了幾把手槍。
那幾個人仍然保持著舉槍的姿勢,眼神中滿是駭然之色。
眨眼間就奪了幾個人的手槍,這得是何等的身手?
福四兒淡淡一笑,剛要說話猛地就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疼痛電流般迅速的從兩腳傳向心髒,然後這股電流猛然炸開化作了數萬根鋼針從四面八方扎進了心臟之中。
不好!
意識到“萬箭穿心”又一次發作,福四兒暗叫一聲,臉色陡然間變得鐵青。
劇烈的疼痛讓他幾近窒息,大手一鬆,手中的槍支悉數落地發出了一陣嘩啦啪嚓的聲響。
正在發呆的幾個特警見此情形頓時感覺到莫名其妙,幾個人對望一眼,一時間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
福四兒方纔小露一手,已經徹底震懾住了他們,所以他們不敢再跟福四兒動手,可此時福四兒的表情卻足以說明他像是犯了什麼大病。
如果此時動手,絕對是抓住福四兒的絕妙良機。
福四兒也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兒,可是他卻是無能爲力,劇烈的疼痛讓他不得不全力抵抗,此時別說動手,就是連一絲絲體內真元之氣他都無法催動。
福四兒發出一聲痛楚的低吟,方纔的分心讓那劇烈的痛楚像是突然間放大了一般。
“趕緊抓住這小子!”
目光犀利的男人突然下了命令,幾個特警聽到命令又一次整齊劃一的出手了。
三個人同時彎腰探手抓起了地上的槍,另外兩個同時在腰間摸出鋥亮的手銬,然後一個箭步向前,只聽兩聲咔咔的聲音,再看兩副鋥亮的手銬已經戴在了福四兒的手腕之上。
“看來你不是個好學生。”目光犀利的男人冷冷一笑,“給我帶走!”
幾分鐘後,京東集團的掌門人劉亞傑接到了一個電話,“劉總,事情已經搞定了。”
“好。”劉亞傑興奮地一拍桌子,“老三,你放心,那個小明星今天晚上給你搞定。”
“哈哈,謝謝劉總了。”
“聽說這女的可是很浪,不知道你能不能搞定?”劉亞傑嘿嘿的一笑,兩顆大金牙散發出一陣璀璨的金光。
“那個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搞得爽就行,哈哈.....”
“哈哈......”劉亞傑也是一陣放、蕩的大笑,等掛了電話,他立馬撥通了王經理的電話,“事情搞定,現在立馬組織人馬進行拆遷,先把光明小區給我拆了,他孃的。”
安排完以後,劉亞傑很放鬆的向後一靠,然後悠哉悠哉的顫悠了起來。
“老闆,來電話了,老闆,來電話了......”
一聲甜得發膩的手機鈴聲響起,劉亞傑伸手將手機一抓,然後摁下了接聽鍵,“喂。”
“劉總,不好了,你快看看咱們的股價。”
電話裡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像是被火燒了屁、股。
劉亞傑神色一緊,忙打開了電腦,時間不大一條波浪形的股市走勢圖出現在電腦屏幕上。
看那道波浪形的曲線雖然曲曲折折,但整體走向還是不斷上漲,可是到了最後的部分卻是呈向下的走勢,而且是直降了七個百分點。
“怎麼個情況?怎麼跌得這麼厲害?”
劉亞傑的臉色一下子凝重起來,口氣也變得很是急促。
如果再降到十個百分點的話,京東集團的股票今天可就要跌停了。
“據我調查得到的消息,之所以出現這種情況,完全是因爲米國和鷹國等幾家媒體對永州市天澤景苑使用大量瘦身鋼筋的事情的報道。”
“嗎的!”
劉亞傑咒罵一句。
“劉總,你趕緊想想辦法啊,除了這件事,就連鳳陽市咱們強拆的事情也被人挖了出來,如果一任這種情況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啊。”
劉亞傑快速的打開了一家很有影響力的外文網站,上面果然有一個關於京東集團的帖子,而且在網站新聞排名已經到了第三名,並且還有著不斷上升的趨勢。
他又打開了一家網站,結果情形大致差不多。
說不上鋪天蓋地,但也差不了多少,如果再不採取措施,絕對的是椰風擋不住。
“劉總,股票又跌了一個百分點!”
劉亞傑急忙打開股市走向圖一看,可不是又跌了一個百分點。
“嗎的,你調查一下,看這件事到底是誰捅出去的。”劉亞傑說完掛斷電話,沉吟一下後急忙撥通了王經理的電話。
此時,王經理正一羣人正浩浩蕩蕩的朝光明小區駛去,見是劉亞傑的電話忙接通了,“劉總。”
“有人把天澤景苑的事情捅到了國外,並且已經造成了很惡劣的影響,而且還有人挖出了鳳陽強拆的事情,所以先放一放拆遷的事兒。”劉亞傑命令道。
“現在你集中所有力量來消除人們的輿論,一定要讓媒體知道我們沒有強拆,而只是有些和拆遷戶在某些方面沒有達成共識而已,並且一定要好好跟涉及的拆遷戶們講,他們反應的問題我們正在深入研究,一句話,先穩住人心。”
雖然他不想停止鳳陽舊城改造這個項目,但是他怕再繼續強拆的話,怕是這件事會讓天澤景苑事件雪上加霜。
給王經理打完電話,劉亞傑又立即安排人趕去永州天澤景苑去處理瘦身鋼筋的問題。並且再三叮囑要不惜一切代價達到所有住戶的要求,平息瘦身鋼筋事件。
當一切安排妥當以後,他又安排海外公司的負責人員聯繫了那些刊登關於京東集團消息的各大網站及媒體,說這件事京東集團早已經發現了這些問題,現在正在採取補救措施當中。
一陣忙活後,劉亞傑的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沉吟一下,又通知秘書聯繫國內各大媒體的記者準備召開一個新聞發佈會。
雖然天澤景苑事件會讓京東集團賠付大量的金錢,但是這些對於股票暴跌來說無異於小巫見大巫。
“等老子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鬼,老子一定非弄死你。”氣的五官已經挪位的劉亞傑將手機直接砸在寬大的老闆桌上。
此時,京東集團的股票已經跌停,這意味著京東集團至少要損失數億美元。
“我去......”
一輛駛向華中市的斯巴魯警車上,福四兒長長的吐口氣,蒼白的臉上多了幾許血色。
這次萬箭穿心不僅疼痛比上次還要厲害,而且時間也從兩分鐘增加到了十分鐘。
此時福四兒真有種虛脫的感覺,就好像身體已經不屬於自己了一樣。
如果再有下次的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得過去,太疼了,疼的他恨不得一掌拍碎自己的腦殼。
“福四兒,我知道你是個高手,但是我勸你最好乖乖地。而且我不想爲難你,所以你也別爲難我們,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吃好喝安排你的。”
目光犀利的男人如臨大敵的用手槍頂著福四兒的太陽穴說道。
福四兒雖然已經到了紫鬥境界,但是兩幅手銬在手,而且同時有五把手槍頂著自己,此時也是無計可施。
緩緩地閉上兩眼,再次長出一口氣,感覺舒服了很多。雖然牽掛光明小區,但此時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三天後,劉亞傑得到了確切消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不是別人,正是幾次成功阻止拆遷的福四兒。
“福四兒,福四兒!”他咬牙連連說道,“老子一定要弄死你!”
說完他再次撥通了那個喚作老三的電話。
“喂,老三,搞定了沒?”
“哈哈,正在搞,你聽聽,這小嗓子兒,不愧是唱歌的,叫起牀來真是別有一番韻味兒。”
話筒裡傳來老三興奮的笑聲,同時還有一個女人抑揚頓挫的叫聲和粗重的喘息聲。
“一百萬,把那個小子給我做了。”劉亞傑陰冷的說道。
“好,等一會兒我立馬安排人去做。”
半個小時後,在犀利的目光的男人帶領下,一行五人來到了關門監押重刑犯的華中市監獄。
透過厚重鐵門中間的小窗戶望去,就見福四兒正躺在牀上吸菸。
這幾天他一直在想著如何從這裡逃出去,可卻是一直無計可施,因爲他不僅戴著沉重堅硬的手銬腳鐐,而且牢房的門堅硬無比。
“福四兒,喝點兒吧,就算是給你餞行了。”
隨著一聲,兩盤小菜兒和一瓶白酒從門口的最底處的小口裡塞了進來。
與此同時,牢門中間的小窗戶裡伸進了一個槍管,只一眼福四兒就斷定那是0.5式微衝的槍管。
顯然對方忌憚於他的功夫,打算隔著房門將他亂槍掃射於牢房之內。
福四兒心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