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尤閒才心滿意足的抱緊了玲姐停了下來,然後愛憐的輕輕吻了吻她的臉,嘴裡低聲問道:“姐,滿意嗎?”
“難受……一點都不舒服……”玲姐輕輕的嗔道,但她的手卻摟緊了他的腰,眼睛更是癡癡地看著他。
輕輕的一笑,尤閒跟著就低聲說道:“那休息一下,然後我再來,直到讓我的漂亮姐姐滿意爲止。”
“你……想得美……”玲姐立刻就輕輕的,簡直可以說沒有用力的掐了他一下,跟著她低聲嗔道:“老實交代,是不是每個女人你都這樣?”
得,這心境變化得夠快的啊,立刻就開始吃醋了?
不過這樣也正常,尤閒跟著就抱著她轉身,讓她趴在了自己的懷裡,這纔在她的耳朵邊上低聲問道:“你覺得可能嗎?”
“哼……最起碼小蘭你就會這樣……”玲姐又掐了他一下,跟著她就低聲說道:“不許讓小蘭知道,否則我就沒臉見人了……聽到?jīng)]有?”
尤閒輕輕的嗯了一聲,跟著他輕輕的扯過了空調被蓋在他們身上,然後關了燈,手順著玲姐的背肌來回輕輕撫摸著,嘴裡溫柔的說道:“睡吧。”
“現(xiàn)在知道累了吧……你剛剛不是很來勁嗎……”玲姐再次掐了他一下,然後她輕輕的閉上眼睛,嘴裡有點迷糊感覺的低聲說道:“老實點,我待會還要起來放號安排你明天的事呢,最近我們還不能有任何的鬆懈,尤其是臥底沒有查出來之前。”
臥底,尤閒皺了皺眉頭,不知道爲什麼,他現(xiàn)在壓根就不相信除了龍梅和柳依依,還有其他臥底,冰姐那個鬼一樣的女人,太精明太可怕了,會有誰能潛伏在身邊很久而不發(fā)現(xiàn)?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尤閒突然聽到了一聲輕響,好像有人在開門。
但下一秒,尤閒就感到了恐懼,不是玲姐開門,因爲玲姐正跟小貓一樣的蜷縮在他懷裡,他的手裡還輕輕的摟著她那兩個寶貝,溫香軟玉一樣的身體更是貼緊了他,那是誰在開門?
眼睛想睜開,但尤閒卻發(fā)現(xiàn)自己做不到,雖然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的每一個部分,但全身上下卻好像沒有了骨頭一樣的,根本就沒法動,甚至連眼睛睜開看都不可以,而且他還覺得腦袋發(fā)暈,發(fā)沉。
就在這時,門又輕輕的響了一聲,好像給關上了,但尤閒聽得很清楚,有人正輕手輕腳的過來,不知道爲什麼,此刻他的耳朵變得異常的靈敏,他聽到了除了他和玲姐之外的第三個人的呼吸聲。
平穩(wěn),若有若無,這絕對是長期保持著一種呼吸節(jié)奏,準確的說,就是練某種氣功的人才特有的,怎麼這樣的人會偷偷摸摸的溜他們房間裡面來?
殺手?心裡一驚,但同時他的腦子就更加的暈,這怎麼回事,他就算是透支了也不該這麼眩暈,暈到……不對,空氣中好像有一種淡淡的,但聞了之後反而更加頭暈的香氣。
百分之百的可要肯定,這不是玲姐身上的香味,玲姐用的香水聞了只會讓他心裡癢癢,哪裡還會頭暈的,這不會是進來的人搞了什麼鬼吧,聽說現(xiàn)在有什麼能夠讓人一聞就頭暈的藥,難道是那個?
慘了,這下死定了,難道是冰姐還是懷疑了,然後打算寧殺錯不放過,準備滅了自己和玲姐的口?
這想法一冒出來,尤閒心裡就開始冒寒氣,難道就這麼完了,這冰姐瘋了嗎?
但是這個時候,那個人好像沒有動手,反而是繞到了他的背後,跟著他的鼻子裡面又多了一種淡淡的幽香,女人,這個是女人?
猛的脖子那裡就有點癢癢的,是非常柔順的頭髮絲輕輕的落到了他的,這絕對的是女人的長頭髮啊,而且是髮質非常好的。悲催,難道還要死在一個妹子手裡,而且死了還不知道是哪個妹子下的手嗎?
耳朵那裡,跟著就開始微微的發(fā)熱,同時他聽到了一個細細的,但聽起來又有點耳熟的女人聲音在說道:“尤閒,我知道你並沒有睡著,你就是睜不開眼睛,也動不了,別擔心,我不是來害你的。”
這到底是誰啊,這聲音尤閒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那就是店裡面聽過的,但他腦子裡面就是想不起來。
“怎麼還怕啊?”或許是聽到他的呼吸急促了,這個女人輕輕的一笑,然後又在他的耳朵邊上低聲說道:“好吧,長話短說,有個你可以稱之爲前輩的人讓我轉告你,有句話叫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現(xiàn)在的一切,你可以看做對你的磨礪,耐心等待,時候到了,那些魑魅魍魎,一個也別想跑。”
這是什麼意思?尤閒的心裡有點弄不明白,這會不會是冰姐的又一次試探啊?
也有可能呢,那個鬼一樣的女人,小心眼,走的又不是正道,心機可重呢,萬一又是一次試探,那他就不能上當了。
似乎明白他心裡所想那樣,這個女人接著又低聲說道:“有些事情,我暫時還不能跟你說透了,那個鬼一樣的女人讓你做什麼你做就是。至於後果之類的,你可以不去考慮,很多人都在暗中幫你處理,你只會有便宜佔。那賭古董的事情,你不就看到了?”
腦子裡面突然就嗡的一聲響,尤閒的心跳又一次飆高了,楊姐賭古董連中兩次的事情,他一直懷疑背後是有人搞鬼的,現(xiàn)在這個女人一說,他能不嚇到嗎?
“怎麼又怕了啊,難道你覺得那是害你啊?你就是裝個神棍,然後你人財兩得。你得面子和裡子,別人可是要做好多事情來配合的。還有你現(xiàn)在身體的變化,你不會以爲是你人品爆發(fā),小宇宙燃燒吧?”女人說著說著突然就笑了,而且還輕輕的伸手到他的被子裡面用力掐了一下,疼啊,真的是很用力的掐好不?
但這一掐,反而讓尤閒放心了,如果這個女人是帶有敵意來的,那就不會是用掐了,這掐其實是有點撩的意思好不?如果是有敵意,還這麼磨嘰,那就是傻子了,直接一刀子抹脖子上面,他絕對完蛋好不?
“好了,做正事吧,我這次來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抽你一點點血去化驗,看看是不是那個鬼一樣的女人給你用的藥是不是還有什麼隱患,有點疼,但這個是必須的啊,忍著啊。”女人又笑了一下,跟著尤閒就心裡暗暗叫苦了,這女人直接拉被子啊。
不過也幸虧是女人,要是男人,這回他就虧大發(fā)了,玲姐的美好,那就給別人看到了。
熟門熟路的,皮筋扎住他的左手,然後女人輕輕的拍打,呃,還有酒精棉消毒,這是真準備扎啊?
接著還真就紮了,坑,尤閒只能在心裡叫坑,怎麼他盡遇到這樣的人,一個個都把他當獻血的啊,動不動就扎針再放血,這血可寶貴了,一破皮的同時,也跑元氣啊。
心裡憋屈,但尤閒又能怎麼樣,他根本就沒法反抗,哪怕扎疼了,他依舊是沒有辦法動,著絕對是傳說中的悶香,聞到了就軟,除非是用解藥,否則就是拿涼水潑或者等藥效過去,要是那種雞鳴五鼓返魂香,得,那就得等天亮。
尤閒認命了,他腦子裡面甚至還冒出了一句話,生活就像強那啥的,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嗯,這個女人的香水味,還有她的手碰到自己的感覺,他都要記住,只要是店裡的,到時候就別想跑,遲早他要抓到的。
過了好久,尤閒心裡暗暗叫苦,自己肯定要補好久才能把流失的血給長回來的時候,女人卻拔出了針頭,然後用棉花給他按住紮針過的地方。
好吧,算是有良心的,還知道給他止血。看起來真的暫時沒有敵意,那就算了,只要不讓他莫名其妙的死就好。
如果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那就是冰姐真的出現(xiàn)了對手,而且對手的實力也空前的強大,可以說對冰姐做的那些事情知根知底,將來遲早會要出現(xiàn)神仙打架的事,他啊,只求別拿他來撒氣就好。
“好了,不出血了,這幾天多吃點補的吧,那種小瓶子裡面的藥,你這幾天多吃幾瓶就能把元氣補回來。最後還有一個我個人的建議,晴格格你最好是快點到手,到手了,你就會安全很多,附帶的聶蘭和聶玲也能多一些安全保障。走了,解藥我點上了,待會你們就會正常了。”過了兩分鐘,女人輕輕的說道,但跟著她就吧唧一口,她居然對他吧唧了一口?
隨後,輕輕的關門聲傳來,另一種淡淡的香味也開始在房間裡面瀰漫著。也就是才聞到了香味,尤閒的腦子裡面那種眩暈就開始快速的消散,而且力氣也開始恢復,最起碼眼睛一下就睜開了。
擡起頭來,尤閒跟著就開始苦笑,厲害啊,他記得玲姐進來的時候,其實已經(jīng)把門給反鎖了,結果那個女人輕而易舉的就進來了,這真要是來滅他和玲姐的,那絕對沒救了。
“嗯……”一聲輕哼,跟著玲姐就開始輕輕的動,尤閒立刻就閉上眼睛,他覺得這詭異的事情,暫時別讓她知道爲好,省得連累她掉陷阱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