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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憤怒的問話,在洗手間裡的兩人分別看去。
郝鸞一臉慌張,想不到蔣允崇會那麼快的出現,而鍾閔離則毫不避諱的和蔣允崇對視,空氣中,電光火閃,男人們的眼神交織,進行著無聲的較量。
距離上次一別,發生了很多事,兩個男人第一次見面,他當時還是她的正牌男友,他則是她的姐夫。
“姐夫,想不到你還有這特殊癖好,喜歡來女廁所。”蔣允崇首先開口嘲笑,下顎繃得緊緊地,一如第一次見面在大街上,渾身上下,他充滿著對鍾閔離的敵意,這個和他一般高的男人,身份地位不分上下,兩人如同吸鐵石一樣,只有排斥,永遠沒有相吸的可能性。
被蔣允崇戳到痛處,鍾閔離回之,臉色很難看:“我不是你姐夫,同樣,你也沒有資格和她在一起?!?
兩個人的話中都帶著濃濃的火藥味,郝鸞心中暗叫糟糕。
“我有沒有資格,不是你說了算,是她!”冷冷一笑,蔣允崇朝著郝鸞大步走過去。
郝鸞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鍾閔離往前擋在她的面前,護犢的意味非常明顯。
“小鸞,過來.......”伸出手,蔣允崇直接無視了鍾閔離的舉動,眼睛直直盯著她,妖嬈的桃花眼怒氣翻涌,如果郝鸞敢不答應,他就會失去理智做些不該做的事情,到時候,三人之間誰也逃不了。
“不要.......”郝鸞張口迴應,垂在一側的手不禁抓緊了鍾閔離身後的衣服,她不想跟蔣允崇離開,她不要和蔣允崇在一起。
“她只是個小女孩,你爲難她幹什麼?”鍾閔離手朝後握住了她的小手,示意她放寬心,同時爲了她,語氣不禁軟了下來,在他老子的壽宴上,除非必要,他並不想惹事。
“小女孩?呵,她是我的女朋友,可是此刻她卻躲在別的男人身後換做是你,難道你就那麼大度嘛?”垂在一側的手握緊,蔣允崇眼睛依然緊緊盯著郝鸞,那噬心的目光,郝鸞不敢在對視,移開了視線,瞧向了門外,門外已經聚集了三三兩兩的人,他們在看一場好戲,誰也沒有出聲阻止。
“要怎麼你纔會放過她?”感受到身後人越來越緊張,鍾閔離再次妥協。
“放,呵,我永遠不會放手!”直接回應,蔣允崇的拳頭衝了過來。
直接擊在了沒有防備的鐘閔離臉上,郝鸞失控的尖叫一聲,被他一拉扯倒在了地上。
“過來......”不在戀戰,蔣允崇一把拽住郝鸞的另一隻手,忍著怒意命令道。
“不不不不.......”郝鸞搖頭,想要拼命逃離這裡臉上恐慌不已。
被他捏著的手腕非常用力,好像要把骨頭捏碎,皺著眉頭卻不肯說一聲痛,她的倔強有時候令蔣允崇無比頭疼。
鍾閔離被打之後,迅速的從地上站起來,抓
住郝鸞的另一隻手,不肯鬆開。
即使被打,他身上的風度依然不見減少。
“放開!”親眼看到他抓著心愛女人的手,蔣允崇炫目欲裂,身上的氣勢迸發,男人身上的氣場進行著無聲的較量。
洗手間內安靜的水滴都能聽到。
“郝鸞,跟我走.......”鍾閔離沒再看他,抓著郝鸞的手就要離開。
“你敢!”蔣允崇吼了一聲,把郝鸞用力往身前一拽,抓住鍾閔離的手腕,非常用力的咂住,一股力道從他的大手上傳來,兩人對視,如同拔河一樣抗爭。
“你們放手!”疼痛從兩隻手上傳來,郝鸞終於忍不住眼圈都紅了。
誰也沒有先放手,兩人的注意力都在對方身上,天之驕子的兩人,誰先放手誰就認輸了!
吧嗒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不只是因爲手腕被人捏痛了,還有因爲穿著高跟鞋,被鍾閔離那一扯,崴著腳了!
“混賬東西,放手!”蒼老的聲音帶著威嚴從人羣中走了出來。
鍾父一身喜慶的紅色西裝,與之相反的是他那張鐵青的臉,當他的視線移到郝鸞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厭惡。
郝鸞心裡一堵,終是念及著與鍾閔離之前的情意,搖頭:“鍾閔離,你放手吧。”淚光閃閃,強忍著不再哭,鍾閔離心疼的要命。
蔣允崇原本想要威脅她的話,沒有說出來,皺著眉毛,眼眸深沉,他不想看到自己喜歡的女人爲另一個男人哭。
好像一世紀那麼漫長,鍾閔離終於鬆開了手,鍾父鬆了一口氣,下一秒那顆落地的心又糾了起來。
“就算是我現在放開並不代表以後,不用很久,我會把她奪回來的?!毙?,鍾閔離深深的看了郝鸞一眼,那一眼充斥著柔情和不捨,似是訴說那些夜裡的思念,輪迴無雙。
擋住了他的視線,蔣允崇毫不客氣,道,只怕你沒有這一天。
沒有再說話,兩人錯身離開,肩頭相撞,帶著不甘心,鍾閔離在郝鸞的視線中消失,這時,眼淚還沒有擦去,傳來蔣允崇嘲諷的話:“怎麼捨不得情人?”
“就是捨不得又怎樣?!辟€氣的話,郝鸞怒瞪著他,胸口氣的一鼓一鼓的,這個男人,她從來沒有發覺他這麼令人生厭。
“捨不得也的舍?!彼麉柭曊f,身後圍觀的人已經離去,只有他們還在女洗手間裡,她倔強的雙眼,讓人很想摧毀了她。
捏著她的下巴,毫不憐惜的給她擦去眼淚,直到眼眶通紅,他才似滿意,威脅道,別再想離開我,如果你願意他在宴席上出醜的話。
他用鍾閔離威脅她,也是看的出他在她心裡的份量,非常痛恨,遲早有一天他一定要把那些在她心裡留下痕跡的男人一個個的驅趕掉。
鍾閔離遇上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還有心情在宴席上,
離開的時候,與一人擦肩而過,帶著強大的氣場,他回頭也只能看到一個背影。
親自拉著她的手,不在放開他,兩人又回到了宴席上,原本想轉一圈再走,現在看來也沒有那必要了。
含笑給人解釋這是他的女朋友,嘴角帶著淡淡的滿足。
輪到鍾父,鍾父話裡有話的提醒郝鸞要注意。
蔣允崇淡淡的回擊過去,我自己的女朋友我知道,郝鸞沒有任何感激,只煩躁的立馬恨不得離開這裡。
“跟我跳舞......”不是邀請是命令,音樂響起,把她拉入跳舞的圈子中,抱住她的身子貼近。
傳來的幽香讓蔣允崇心猿意馬,而郝鸞則渾身僵硬,本就不會跳舞更加亂套,踩著他的鞋子好幾次,蔣允崇終於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懷疑她是故意的。
郝鸞很無辜,但她不想解釋。
被他丟給了他的屬下,他則離開,大概是去洗手間或者想抽根菸靜靜,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她沒有特別大的感覺。
在他離開之後,有人走了過來,郝鸞本來想去拿桌子上的水果,可那人比她快了一步。
郝鸞擡頭,瞳孔猛地一縮,是你。
“好巧.......”淺笑嫣然,化了濃妝的臉,明豔動人,一點都看不出自殺未遂又大病一場。
來人正是郝茹。
要報仇的心理是她現在的支柱,比任何藥任何勸導都要管用,人一旦鑽了牛角尖就很難鑽出來,心理怨恨的那人把所有過錯都推到她身上,不親眼看到她的狼狽不堪和痛楚,她誓不罷休。
“哦......”沒有理會她,郝鸞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對旁邊的人說道,我要出去走走。
“可是蔣少說讓你在這裡等他?!睂傧聽戨y的說。
“在這裡等他?這裡有只噁心的蒼蠅,繼續坐下去我今天的飯都白吃了?!睕]有看郝茹,郝鸞好像再說一件無關重要的事。
瞬間秒懂,郝茹淺笑的嘴臉垮了下去,不知所以的道:“我們姐妹好久沒聊天了,坐坐啊.......”
“走不走,這裡嗡嗡叫的煩死人了。”真的好像有那麼回事,郝鸞擡腳就走。
“郝鸞,聽說你在郝家有百分之十的股份.......”背後的話傳來,成功的挑起了郝鸞的興趣。
“你說什麼股份,我怎麼不知道?”第一時間,郝鸞覺得郝茹就是在講一個笑話,她在郝家怎麼還會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做夢吧。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那,怎麼,沒有興趣坐下來聊聊嘛?”
“不好意思,沒有?!敝苯拥烂?,就算是心好像被貓爪的癢癢,郝鸞還是果斷的拒絕。
狗改不了吃屎,就像郝茹改不了看她不順眼,上一次,她在咖啡店被記者們圍堵,她還歷歷在目那。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