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錦棠被孩子們弄懵了,轉頭看著被推走的東方賀然。
“你們這是什麼情況?”她皺眉問道。
“你太受到孩子們歡迎了。”東方賀然搖著頭一臉無奈地道:“小隸!你不許往你媽媽身上靠!”他怕孩子們太熱情傷到正在懷孕的她,不能明說只能說自家兒子。
“這是我媽媽,許諾你不許跟我搶!”東方隸剛纔對小姑娘還算禮貌,但是一看小姑娘們要跟他靠近媽媽的位置他瞬間爆發了。
“這是我乾媽!”許諾毫不相讓地說道。
看著兩個孩子瞪著眼睛犟榮錦棠忍不住笑了出來。
“夫人,我們坐在你身邊吧。”蒔雨的小姑娘拉著她的手哀求地說道。
雖然受到孩子們喜歡還聽開心的,但是她現在也爲難了,答應那個孩子都就會得罪另外的孩子,她一臉無奈轉頭求助的看著東方賀然。
“小孩子不能跟大人坐在一桌,你們的座位在那邊。”東方賀然急中生智道。
“你們都過去。”程然也發話。
聽到校長跟主子發話蒔雨的孩子們無奈只能離開。
“小隸你也過去,別纏著你媽媽。”
聽著爸爸的話小隸不情願的鬆開榮錦棠的手。
“小棠總是這麼受小孩子喜歡。”彌雅笑著說道:“小棠以後你也幫我照顧孩子吧。”
寒江聽著她的話,趕緊拽了拽她的胳膊看著榮錦棠說道:“夫人,她是開玩笑的。”
“現在孩子們就讓我暈頭撞向了,到時候你家孩子要是聽話,我就照看,要是像彌雅似的我就沒辦法了。”榮錦棠故意說道。
“小棠,謝謝你。”許嫣忽然舉起啤酒笑著說道。
“是啊,謝謝你請客。”柳昔矣也笑著說道。
看著所有人舉起酒杯,榮錦棠忽然一臉鬱悶。
“你們都擼串喝啤酒這是故意饞我啊!”她咬牙說道。
“不止是你,我也在忍著好不好。”彌雅手托腮,一臉哀傷地說道。
“沒關係,我幫你喝。”東方賀然故意逗她說道。
“你!東方賀然咱們一會兒再算賬!”她咬著牙惡狠狠地道。
燒烤完畢,幾個人坐在湖邊喝著茶,春風拂面,岸邊的楊柳都已經發出了嫩芽。
“哎呀,真的好愜意啊,咱們以後要是能多點這種聚會就好了。”彌雅笑著說道。
“會的。”榮錦棠笑著說道,她知道彌雅喜歡熱鬧,但是一想到自己跟東方賀然的關係,她趕緊轉頭看著他不確定地問道:“是吧?”
東方賀然低頭看著坐在身邊的她笑了笑點著頭。
“賀然,你來一下,我跟你說件事。”東方驀然沉聲說道。
東方賀然操控著輪椅跟著東方驀然離開。
“怎麼了?”東方賀然沉聲問道,對於他要說的話,他心裡有了預感。
“爸爸說想讓弟妹去接受心裡催眠,這樣才能儘快找到玉翎的下落。”
東方賀然聽著哥哥的話,神情一暗,雖然他已經想到,但是一聽到這件事他下意識牴觸。
“不行!”他想都沒想便說道:“這件事我自己會處理,她現在懷孕了,我不能用她冒險。”
“我就知道你是這種想法,我理解你,要是這件事放在我身上,我也會害怕。”
“害怕?”聽著東方驀然的話,東方賀然揚聲說道。
“你怕弟妹想起來曾經的事情恨你,你們現在好不容易感情到這一步。”
“我沒有害怕。”東方賀然嘴硬地說道。
“弟弟,承認這件事不丟人。”東方驀然笑著說道:“雖然你從小在媽媽身邊長大,後來纔回東方家族,但是咱們倆人到底是兄弟,我瞭解你,從你們結婚的時候你心裡就有弟妹,但是你一直被自己的心情矇蔽,所以當你知道弟妹離開的時候你心裡纔會憤怒。”
“我會生氣是因爲她騙了我,你知道我最討厭別人的背叛。”東方賀然冷聲說道。
“你是最怕愛你的人騙你吧,你如果對弟妹沒有感情,也不會一直堅持找她。”東方驀然沉聲說道一字一句都直戳他的心坎。
“我只是爲了小隸才找她!”東方賀然堅持道。
“爲了小隸?雖然臍帶血治療方法是最直接的,但是還是有別的辦法,弟弟,別狡辯了,你愛弟妹,甚至更多。”東方賀然笑了笑沉聲說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東方賀然被點破心思,臉上掛不住沉聲問道。
“我只是想告訴你,有些事不能逃避,就算你現在不做出決定,等到事情發展到你無法控制的地步,你要怎麼辦?我已經跟父親說了,你不會同意弟妹做心理催眠,但是我覺得你應該正視之前你們結婚時候的事情。”東方驀然沉聲說道。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我……”東方賀然結巴了半天就是說不出他心裡其實明白,榮錦棠,是早晚會恢復記憶的。
“算了,這件事你考慮一下吧。”東方驀然沉聲說道。
榮錦棠看著出來的兩人,心裡有種預感兩人說的話可能跟自己有關卻不敢肯定。
夜深人靜的時候東方東方賀然低頭看著身邊人的臉想著如果她恢復記憶會是什麼樣子,她肯定會恨自己吧,畢竟曾經自己對她做出那麼殘忍的事,但是他真的很想讓她知道自己不是故意那麼做的,那時候的他根本不明白自己的心。
榮錦棠感覺頭重腳輕看著眼前的大辦公室彷彿身處幻境,這是她第一次來東方賀然的辦公室,周圍人正竊竊私語,她知道他們都在笑話自己,但是她不在乎,她現在是東方太太,這纔是最重要的。
“賀然。”她敲了敲沒有等到回答便推門而進。
看到凌夢瑤的一刻她懵了,她正衣衫不整的坐在東方賀然的辦公室,這個賤人!榮錦棠心裡憤怒,衝上去揪住她的頭髮,忽然一股大力將她拉開,她重心不穩直接跌到地上。
“夢瑤,你沒事吧?”
只見東方賀然只穿一件襯衫長褲,襯衫不規矩的放下來,頭髮上還沾著滴滴的水珠她這才明白剛纔東方賀然是去洗澡了,兩人做了什麼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