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霍琰廷的表情,榮錦棠就知道他那個女神做的事情他並不知道,看來之前李寧煦是誤會了她跟自己說的時候是以爲(wèi)霍琰廷知道他那個女神做的這些事。
“你不知道這些事?”榮錦棠趕緊問著霍琰廷。
“當(dāng)然不知道!”霍琰廷趕緊說道。
榮錦棠就看著李寧煦道:“你聽見了吧,這明明就是有人想要離間你們倆之間的關(guān)係。”
李寧煦眼神一緊,犀利的眼神瞄了瞄霍琰廷。
榮錦棠趁機給霍琰廷使了個眼神,霍琰廷馬上領(lǐng)會。
“媳婦,你聽我說不管她跟你說了什麼,都不是我的意思,我根本不知道她會來找你。”霍琰廷趕緊說道。
李寧煦挑眉道:“這都不重要,而且跟咱們離婚也沒有太大的關(guān)係,因爲(wèi)不管怎麼樣你最後還是會去她的身邊,而且你也應(yīng)該去她的身邊。”
聽著李寧煦的話,榮錦棠皺了皺眉,她怎麼會這麼說?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隱情?
“呃,不管怎麼說,現(xiàn)在結(jié)婚的是你們倆,跟她沒有關(guān)係,弟妹有一點我還是可以保證的,老五對那個女人真的僅僅是有好感而已,但那也是在沒遇見你之前,我們幾個人只有真的認(rèn)定了一個女人的時候纔會介紹給大家。”東方賀然也沉聲說道。
“是麼,霍琰廷之前還說是沒來得及。”李寧煦說著瞪了他一眼。
聽著李寧煦的話,榮錦棠抿嘴氣不過的看著霍琰廷道:“怎麼回事!”
“嫂子,我只是剛纔說的氣話!”霍琰廷一臉無奈地說道。
“呵呵,寧煦你也聽到了,他只是太生氣了。”榮錦棠趕緊賠笑道。
李寧煦點頭訕笑著說道:“夫人,老闆我知道你們的苦心了,但是問題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她說著拎著箱子就要離開。
看著霍琰廷著急的樣子,看著李寧煦堅決的背影,榮錦棠心裡一著急趕緊喊道:“等等!”
“我知道這事你不是生氣那個女人來找你,你是生氣霍琰廷的態(tài)度對不對,我知道你對霍琰廷是有感情的,但是這件事其實你也有責(zé)任,你有沒有跟他說過你對他的感情?”
“其實我很理解你,以前我跟的想法其實是一樣的,其實心裡是喜歡的,但是就是顧忌的太多,但是你想好了,要是你離婚了以後就不一定有機會了,反而會讓別的賤人乘虛而入。”榮錦棠苦口婆心地說道。
李寧煦抿了抿嘴,她咬著牙,眼神說不出來糾結(jié)。
“你是出色的運動員在賽場上,難道你也這麼面對對手嗎?就別人說兩句話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她知道李寧煦的心也動搖了趕緊說道。
“比賽跟這個是兩碼事。”李寧煦說道。
“好吧,我也不多勸你了,畢竟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而且我也覺得霍琰廷這個人之前花心不定性,而且一旦魄力都沒有,除了長得好看點一無是處。”聽著她的話榮錦棠故意說道。
不僅霍琰廷跟東方賀然一臉驚訝,李寧煦也有些驚訝。
“二嫂!您這是說什麼!”霍琰廷焦急地道。
榮錦棠轉(zhuǎn)頭給東方賀然使了個眼神,東方賀然馬上明白她的意思拉著霍琰廷便離開。
“二哥!二嫂她……”霍琰廷擔(dān)心地說道,聲音漸行漸遠(yuǎn)還是被東方賀然拖開。
榮錦棠走到李寧煦的身邊,將她的箱子拎過來道:“我知道你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離開,我知道你只是在氣頭上,你是懷疑霍琰廷對你的感情,但是事到如今難道你真的看不出來嗎?”
“看不出來什麼?”李寧煦轉(zhuǎn)頭說道,眼神有些微微的紅。
看著她的表情榮錦棠一臉驚訝,她沒想到她竟然會哭。
“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還會哭。”她苦笑道。
“什麼意思?”李寧煦一臉不解地問道。
“先坐下說吧。”榮錦棠說著拉著李寧煦坐下道:“我知道剛纔我的說的話你聽進(jìn)去了對不對。”
榮錦棠話音剛落李寧煦眼淚便落了下來。
“我知道,霍琰廷對那個女人的感情,之前他去娶我的時候就明確的告訴過我,其實跟你明說吧,我跟結(jié)婚也是因爲(wèi)他的身份能夠保護我,我的繼母一直想要除掉我,這次我手上再也不能打球就是她安排的,當(dāng)時的我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的一切,我一直以來都想要報仇,但是失去了一切的我根本不可能報仇,所以霍琰廷一跟我說我就答應(yīng)了。”
“不管怎麼說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是他幫助了我,那時候他喜歡的人剛剛結(jié)婚,我知道他很痛苦,現(xiàn)在那個女人離婚了,我當(dāng)然要倒地方。”李寧煦沉聲說道。
“那你哭什麼?實不相瞞我看過你的比賽,你這種人可不是隨便哭得人。”榮錦棠抿嘴問道。
“我哭——我哭是因爲(wèi)——因爲(wèi)……”李寧煦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自己爲(wèi)什麼哭。
“因爲(wèi)你愛霍琰廷,所以你不想離開他。”榮錦棠一針見血地說道。
“我——我是喜歡他,但是還遠(yuǎn)不到愛的程度。”李寧煦幾乎是一瞬間便恢復(fù)了理智。
“但是他愛你,他愛上你了。”榮錦棠說道。
“不可能。”
聽著李寧煦想都不想的話,榮錦棠笑了笑道:“是吧,你也不相信他那樣的人會對人產(chǎn)生感情吧,我也不信,我以前也不相信東方賀然對我真的會有感情,他對我那麼壞,但是卻說喜歡我。”她訕笑著道。
“但是事情就是這樣,霍琰廷雖然衣服花花公子桃花纏身的樣子,但是這種人一旦真的愛上一個人就是一輩子的事,這點我可以保證,雖然他之前說的是喜歡別人,但其實你仔細(xì)想想人這一輩子總會喜歡一個兩個人,就像你初中時候暗戀的班長跟校草,如果你現(xiàn)在見到他們還會心有波動嗎?”榮錦棠也不著急慢慢地說道。
聽著榮錦棠的話李寧煦笑了笑道:“你可真會說。”
“我不是會說,我只是一過來人的經(jīng)驗來勸勸你。”榮錦棠笑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婚我還是要離的。”李寧煦想了想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