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人物介紹:
陳暖,一個尖銳而敏感的,體內暗藏著激烈的東西,不太懂得轉嫁痛苦,也不懂得釋放自己,唯一擅長的是自我傷害,是隻爲忠於自己而活的很任性的女子。熱愛音樂,才華橫溢,愛情就是她的一切,爲了守護愛情,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元傑平,一個追求精神自由的明星級人物,喜歡,就放手去愛,是他的原則。
肖拓,外表冷酷無情,實際內心脆弱,擅長作曲和玩愛情遊戲。凡事不在乎的他卻有一個不爲人知的痛,蕾。
艾森,CAPRI隊長,不善於表達,習慣用壓抑的情感來包裹自己,可以將激情昇華爲友情的死忠型男人,一直默默守護著陳暖
於連,CAPRI吉他手,品味一流、實際理智、深思熟慮,喜歡保留隱私、不愛透露心事
阿健,CAPRI的BASS手,喜歡保護別人、大方、勇敢無所畏懼,對陳暖非常執著
小遠,鍵盤手,CAPRI最小的成員,不喜歡涉入太認真或深切的情感,最害怕自由受限制,對複雜憂鬱的女孩毫無抵抗力
內容梗概:
女主人公陳暖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而男主人公元傑平則十分優秀,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由誤解而相知,由相知而相愛,然而迎接他們的卻是一波又一波的阻撓。
一次歌詠大賽,陳暖奪得冠軍,被CAPRI樂團相中,邀請她擔任主唱,理想和愛情如何才能兼得?兩難的抉擇讓陳暖陷入了深深的痛苦,直到元傑平做出妥協,兩人以爲從此風平浪靜,然而在高中即將畢業之際,陳暖卻去了上海,而元傑平也因父母的安排隻身去了國外,從此天各一方。
在陳暖第一次到國外探望傑平時,一個意外的發現使她經歷了感情上的巨大打擊,而元傑平也爲這次背叛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陳暖自殺未遂後,離開了CAPRI樂隊,消失得無影無蹤,一年以後,艾森等人才在一個小公寓裡找到了她,並獲悉她已生下了傑平的孩子,爲了更好地照顧她,他們再次邀請她爲CAPRI作詞。迫於生計,陳暖開始了填詞人的生涯,從那天開始,她的臉上便只帶著虛假的笑容。她很想忘掉元傑平,但她忘不了;她非常恨他,但她的心底仍然一直愛著他。
直到一個叫肖拓的新人出現,他與傑平的驚人相似讓陳暖無法抗拒,情不自禁地陷入了他的陷阱。兩人的命運從此緊緊糾纏在一起。
肖拓的初戀女友蕾的復出,在陳暖和肖拓本來就脆弱的情感間掀起了巨浪,肖拓的情感天平搖擺不定,令陳暖痛苦萬分,黯然退出,肖拓這才發現陳暖在自己的心中地位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的,她纔是最愛他的人,是陳暖讓他徹底走出初戀陰影,漸漸敞開心扉,懂得如何去愛,也接受被愛。
就在他決定求婚,和陳暖共度一生時,卻意外發現了她的所有秘密,以爲自己是替代品的肖拓無法接受事實的真相,再次離開了陳暖,陳暖生平第一次鼓足勇氣,懇求他留下,卻爲時已晚,肖拓必須照顧生病的蕾,兩人又一次交錯而過.
面對傷痕累累的過去和現在,
陳暖將如何自處?
如果愛情能夠以理性來面對,
她寧願不愛上任何人,可是她已無退路,
不管是愛傑平,或者是愛肖拓,
勢將爲所愛的人帶來災難,
她該如何是好?
傑平,陳暖與肖拓三人的命運將相織交錯,一場愛情的戰爭就此揭開了序幕!
這三個年輕男女以及陳暖與CAPRI成員間的情感糾葛,交織出一片多角的愛情關係,命運之神究竟要如何處理他們之間的愛恨情仇?
(以上參賽需要)
在心裡築起一道防護
不潛入別人的心
也不希望被潛入
直到你出現
我是以藝術特長生的身份被保送進市重點高中,家離學校很近,步行只要五分鐘,校服是藍紅相間的運動服,褲腳很大,又不許穿高跟鞋,遠遠地看,像附在腳上的拖把。週一升旗儀式是必須要穿的,否則會被罰打掃教室一個月,其餘時間倒是可以自由穿著,不過長頭髮必須綁起來,不準披散,不許化妝不許染髮不許開小差不許談戀愛,好在那時候並不愛漂亮,並不感覺到多麼不自由,除了課業繁重枯燥,也都還可以忍受。
我的班主任是教語文的,一個很活躍的矮胖老頭,據說年輕時也是文藝骨幹,所以愛屋及烏,對我算寵愛有加,雖然我的語文成績並不是班裡最拔尖的,但還是被他任命爲語文科代表。當然,文娛委員也是我。很有點獲得雙學位的那股得意勁,其實也就收收作業組織大家唱唱歌什麼的,我卻乾得很投入。
每週一都是我最頭疼的日子,並不是因爲升旗儀式,而是因爲要收週記,放學回家的時間總要比平時推遲一個小時。在這個考取率達到99%的重點高中部,認真寫作業自覺交作業是必然規律,大家的目標統一而明確就是考上名牌大學,不過也有個別分子,比如那個和我一樣是保送生的元傑平,他是校籃球隊隊長,初中時他帶領的球隊在省內籃球比賽多次奪冠,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因此享有不交作業的特權吧。
“傑平,你上週週記怎麼又沒交啊?”每當我聽到自己憤怒的聲音飄散在教室上空時,就很泄氣,我並不是容易喜怒於形的人,可是遇到這個屢教不改的傢伙,不管是誰,再好的涵養也會消失無蹤。
“啊?!週記,我忘記了。”通常他會撓著頭,一臉回想的無辜狀,“明天交行不行?”
我不理他。
“那我現在補行了吧,你等我下哦。”可惜,週記不像其他作業可以借來抄,短時間內要湊足字數,還要語句通順,言之有物,的確不是簡單的事情。如果是其他科的作業,他纔不理會,只是怕被綽號“唐僧”的班主任碎碎念,不過至今爲止,還沒有人不怕的。
“你怎麼每次都忘啊?”
“週末兩天又不在學校,會忘記也很正常。”他還理直氣壯。
“你幹嘛非得週末才寫,平時不會寫麼?”
“平時不是忙著練球麼。”
是忙著約會吧,我心裡說,這傢伙的緋聞可以堆成一座山那麼高了。
“你不要那麼兇嘛,我一害怕就寫不出來了。”嘻皮笑臉,懶散任性,他到底哪一點好?真不知道現在女孩子都什麼眼光。
“我再等你十分鐘,十分鐘還沒寫完,我就走了。”突然,他跑到我面前,開始在週記本里亂翻。
“喂,元傑平!你幹嘛啊,我整理好好的,又被你弄亂了!”
他笑嘻嘻地抽出一本,“把你的週記借我看看。”
我又急又氣,上前去搶,“你拿我週記幹嘛,快點還給我!”
“找找靈感啊,看看你都寫什麼。”
他個子真的很高,我跳起來,猛地抓住週記本的一角,用力往回扯。
“茲——”本子被撕成兩半。
在這突發狀況下,我們都愣住了。
這聲音,這聲音,和三年前,一模一樣。
“我要和你離婚!”聲嘶力竭的哭喊瞬間傾覆耳畔。
“茲——”被撕成兩半的結婚證掉落在了地上。那天,媽媽離開了家。
我知道,她不會再回來。
眼淚,頓時一涌而上。我將週記本往地上一扔,扭頭就跑。不想,不想讓任何人看見我哭泣。
“陳暖!”他在後面喊我,追了上來。
我跑得很快,風在耳邊呼呼地吹著,真想把一切,一切都忘記,一直這麼飛快地跑著,心應該就不會痛了。
拐彎的時候,腳步突然被什麼絆了一下,在倒地的瞬間,我被抱住了,隨後跌坐到了地上。是元傑平抱住了我。
看到我淚流滿面,他慌亂極了,“陳暖,你沒事吧,是不是哪裡摔傷了?”
我急急地推開他,站起來,“我沒事。”
“真的沒事麼?讓我看看。”他伸手過來拉我。
“我都說了沒事!”我本打算狠狠地甩開他的手,卻發現他的手指在流血。
“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其實心裡有一點擔心,但語氣卻很冷漠。
“陳暖,對不起。”他一臉內疚,和平時的樣子完全不同,“我不是故意的,本來只想和你開玩笑的,唉,我沒想到會這樣。”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真的真的很對不起。”
原來這傢伙怕女孩子的眼淚啊。
“我請你吃飯好不好?不然看電影?”
“誰要和你吃飯看電影啊。”我沒好氣。
“不然你說怎麼辦,怎麼罰我都行。”
“這可你說的。”
他很肯定地點頭。
“你以後只要按時交週記,我就謝天謝地了。”
“啊?!”他驚訝,“怎麼是這個?好象。。。”
“就知道你只是說的好聽。”
“當然不是了,那,好吧,我答應你按時交週記。不過,你能不能提醒我,真的很容易忘記。”
“嗯。”我看著他的手,“你的傷口最好處理一下,下週不是還有比賽麼?”
“醫務室現在都關了吧。”
“教室裡有醫藥箱。”
他的手指只是擦傷,並不很嚴重,我用紫藥水替他消毒。
“陳暖。”他忽然叫我。
“嗯?”我擡眼看他。
他的雙眼閃耀著靈動的光亮,撇開人品不說,應該承認他的確很帥,尤其是比較正經的時候。
“你是因爲週記本撕破了才哭得那麼傷心麼?”
我的表情僵硬,加快了手中的動作,“誰哭了?”
他舉左手投降,“好。我不問了。”
有些地方不能碰觸,它將放在我心裡最柔軟的地方,沒有人會看見。
“包好了,過幾天就會好了,不要沾水。”
“你溫柔的樣子漂亮多了。”
“你有空在這閒扯,還不趕快把週記寫完。”
他舉起右手,一臉得意,“手受傷,寫不了了。”
那刻我應該要很生氣纔對,應該要將他罵個狗血淋頭纔對,再不然,對他不屑一顧地瀟灑離開,可是他燦爛的笑容像星空下的煙火,在視線裡瞬間綻放,這傢伙究竟是用了什麼樣的魔力,讓我感到如此,如此地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