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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根本就說錯了,殺害鐵劍村長的真正兇器根本就不是那把笨重的綵鳳劍。”這時洛飛也說道:“龍?zhí)脙?nèi)那麼激烈的場面,到處被利器砍得面目全非,可我們發(fā)現(xiàn)綵鳳劍上並無新鈍口,而且那些痕跡分明是一些很薄很鋒利的兇器所留下的,真正的兇器是龍?zhí)锰炀髠?cè)的雜物室的那些屠宰牲口的刀具!我們在那上面發(fā)現(xiàn)了鈍口和血跡!”
“就算是兇手和老村長經(jīng)過了激烈的搏鬥,也不致於會砍到高三米的族譜櫃的上方吧?那是因爲在那族譜櫃的上方有白鳳天的記錄或者是秋尚言村長的戶口記錄吧?那裡應(yīng)該隱藏著雲(yún)芳的真正身份的證明。”
對於洛飛的一番話秋雲(yún)芳嗤之以鼻。
“那麼就請你拿出那證明來吧!”
“那證明當然早已被你毀滅了啊!”我接過洛飛的話繼續(xù)說道。“其實在剛開始,最令我想不通的事情莫過於兇手爲什麼要三番二次襲擊、恐嚇我和愛永這局外人呢?我猜想也許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連我們自己都還不知道的重要線索!!可就在我從昏迷中醒來時遇到洛探長的時候,洛探長的一個舉動令我突然想到一個關(guān)鍵所在,從而連龍?zhí)妹苁抑砸灿卸猓皇窃诋敃r我並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而已!!”
“我的一個舉動?”洛探長燃上一根菸,不解的望著我。
“對!還記不記得,當時你見到我時發(fā)現(xiàn)我穿的那件紅色的祭衣穿反了??”
“是啊?那又說明什麼問題?”
“說明一個非常關(guān)鍵的問題啊!因爲我清清楚楚的記得當時發(fā)生龍?zhí)妹笗r,愛永因爲一時害怕從雜物間裡悄悄取來了兩件祭衣,當時我記得非常清楚自己的衣服並沒有穿反,那麼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難道是我自己記錯了嗎?答案只有一個:當我在黑暗的小樹林裡誤中了兇手設(shè)下的圈套,被她打暈過去後,就在那時候兇手將我的祭衣偷龍轉(zhuǎn)鳳了!也就是說兇手將我身上的那件祭衣與她的對調(diào)了,當時我的腦海裡就閃過這麼一個念頭,由於遇襲時我的頭上有出血,但我仔細檢查祭衣上並無血跡。那麼兇手爲什麼要與我調(diào)換祭衣呢?於是我作了一個試驗,我將自己的血滴到了祭衣上,就驚奇的發(fā)現(xiàn)血滴到了祭衣上就浸了進去,肉眼根本就看不出來,即使等到血完全乾涸後依然不明顯。”
“原來如此,這麼說所謂的龍?zhí)妹苁也贿^只是兇手所佈下的一種心理詭計!”洛飛驚歎道。
“不錯!因爲只到我們破門而入衝到龍?zhí)妹脯F(xiàn)場的那個時候,兇手根本就沒有離開過龍?zhí)茫。∷恢本蜐摲谔炀髠?cè)的雜物室裡,因爲參加祭典的村民很多,一旦發(fā)生什麼事件,大家一定是一涌而入場面會非常的混亂,於是她侍機而動,當大家都涌擠在命案現(xiàn)場前的時候,兇手就從雜物間內(nèi)無聲無息的走出來,跟在人羣后就可以了!這麼一來,的確是神不知鬼不覺,而且順理成章的造就了綵鳳王從天而降殺死鐵劍的恐怖現(xiàn)場。”
“由於兇手利用刀具砍殺鐵劍和用血寫下殺人預(yù)告的同時一定會在自己身上染到血跡,特別是在利用這種密室假象行兇的情況下,她不可能將血衣留在現(xiàn)場,但是穿在身上又極有可能被大家發(fā)現(xiàn),因此她纔想到了在雜物間還有兩件同樣的紅色祭衣,即使行兇時染上血跡只需在雜物間內(nèi)換上另一件就可以了,其時在那時如果你大著膽子根本不去換掉已經(jīng)染了血的祭衣就走出來混進人羣裡,還不致於弄巧成拙留下了那最致命的鐵證,可你那時也許並不知道滴血在祭衣上並不明顯這一現(xiàn)象!也許這就叫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吧!你的原定計劃是等大家離開命案現(xiàn)場時任意找個藉口取走祭衣就可以不留下任何證據(jù)。誰知道……”
“誰知道多事的我卻將那祭衣?lián)屜纫徊侥昧顺鰜泶┑搅松砩希匀A夢陽纔會說是我破了密室詭計的……”愛永接著說道,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一絲興奮雀躍的神色,反而沮喪愧疚的看著雲(yún)芳,雲(yún)芳也注意到了她的神情,只是輕輕苦笑的望著她。
“於是兇手就決定襲擊恐嚇你們,併成功的將你身上的那件祭衣?lián)Q走了,可惜……”
“可惜那件祭衣並不是她作案時所穿的那一件,真正的那一件還穿在愛永身上,如果你不是在第二天再次恐嚇我們,我不會想到這一點!於是我讓愛永將那祭衣脫了下來,仔細檢查,果然發(fā)現(xiàn)了有斑斑點點的血漬!其實真正暴露出證據(jù)的恰恰就是你自己,是你自己將鐵證親自送到了我們的手中!”
“親自送到了你們手中?”
“是的,因爲我相信兇手下次一定會襲擊愛永了,只到將愛永的那件祭衣也換掉她纔會罷休!我個子和愛永差不多,於是等到洛探長他們都不在的時候,就心生一計,將兇手換給我的那件祭衣與愛永對調(diào)了!接下來在那天的晚餐後,我與愛永都說想試試阿龍家的高級浴房,要洗洗身上的黴氣,我想兇手一定會非常樂意我們有此行動,這樣她就可以非常順利安全的就將帶血的祭衣給換走,我想這個方法既可以讓兇手不知不覺間走進我設(shè)下的陷進,又可以阻止兇手再次向愛永下毒手!豈不是兩全其美!”
“但在那時你怎麼會認定那個兇手有可能就是雲(yún)芳呢?”洛飛不解的問。
“我剛纔已經(jīng)說過了,在發(fā)現(xiàn)滿陽的身份證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雲(yún)芳和白雲(yún)飛是兄妹關(guān)係,何況他們長相神似,那麼雲(yún)芳就極有可能是白鳳天的後人!我只是在賭一把,即使賭輸了也無所謂嘛,洗個澡又不吃專。”我笑了笑,繼續(xù)說道。
“在洗澡之前我再三叮囑愛永一定要最後一個洗完並且不要再穿那祭衣,大家洗完澡後,我們終於發(fā)現(xiàn)愛永的祭衣果然被調(diào)包了,於是我找來了洛探長要他趕快派人將我身上的那件染血的祭衣和愛永身上的那件通通拿到城裡公安局去鑑定,爲了第二天讓大家不會起疑,又請求洛探長連夜到村子裡一家普通村民那裡爲我和愛永借來了兩件祭衣,也就是我們現(xiàn)在穿的。”
我一臉嚴肅的走到雲(yún)芳面前,擲字有聲的說道:
“剛纔這位探員同志終於將鑑定報告取來了,在那染血的祭衣上有三個人的毛髮纖維,而在另一件衣服上卻只一個人的毛髮纖維,同時證明那血漬就是鐵劍村長的,我們可以現(xiàn)在就從你身上取樣進行化驗,看與那毛髮纖維是否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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