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很壓抑,或許是由於清姿的眼淚,大家都沉默著。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
清姿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哭得一抽一抽的,後來,不說話了,就是哭,大家就默默的站著等她平靜。
最後,決定用拋硬幣的方式來決定我在big-band的去留。讓清姿在我的墳前拋硬幣,證明朝上,表明“我”已經(jīng)同意了讓我加入big-band,反面朝上,表情“我”拒絕讓我加入。
不得不說,這真的有點(diǎn)扯。什麼硬幣代表我的意見,我就在你們面前好麼。真是醉了……
清姿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哭過的眼前微紅,坐在我墳前。騰出一個裝著水果的白瓷碗,拿出一個一元錢硬幣,用手捏著放在上面。
“子陌。這代表你的意見,如果是證明朝上,證明你同意了沙漠加入我們big-band。如果是背面朝上,代表你不同意哦。”清姿再次對我說了一句。
說完,她迅速撥動,硬幣快速的旋轉(zhuǎn)起來,她把手掌摁壓在上面。
“是正面還是反面?”大家都好奇的盯在那裡,黎清姿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移開了手掌。
“哇塞,是正面唉!”
“子陌同意了!”清姿驟然一喜,“子陌她同意了!”說完立刻站起了身,扭頭明眸璀璨的望著我。
我衝他淡淡一笑。
“沙漠,恭喜,從此以後,你就正式是我們big-band的一名成員了。”清姿對我伸出手,回以一笑,“我是主吉他手黎清姿。”
寧珂接著與我握了喔手:“貝斯手寧珂。”
接著是雨晨,笑嘻嘻道:“鍵盤手潘雨晨。”
最後是花和尚,對我伸出手,懶洋洋道:“薩克斯手花榮。”
和每個人一一握過手,今天,就算現(xiàn)在的我進(jìn)入big-bang第一天。
沒想到一枚硬幣就被決定下來了。
“會架子鼓麼?”寧珂問。
我點(diǎn)點(diǎn)頭:“會一點(diǎn)。”
他說:“子陌在我們樂隊是隊長,擔(dān)任隊裡的架子鼓手兼主唱,有時還兼顧吉他。”
我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
寧珂說:“我不指望你都能hold住這些,但是,希望你一定要認(rèn)真,”
我說:“我盡力。”
“喔~慶祝我們big-band重組。相信我們會重新殺入搖滾樂團(tuán)噠!”清姿瞬間滿血,歡呼了一聲,彷彿剛剛在墳頭哭得肝腸寸斷的那個人不是她。
“這就,重組了?”雨晨有些不可思議,“可是寧珂在外地,現(xiàn)在,我們平時也都要上班了。”
這的確是個問題。
“自子陌走後,樂隊就這樣解散了,網(wǎng)上呼籲重組的呼聲很高。這是子陌一手創(chuàng)下的樂隊,我想他也不想樂隊就這麼散了……”清姿說,“如果有機(jī)會,還是希望大家可以聚在一起做音樂。哪怕,只是每年出一首歌。但也希望,我們的樂隊還一直存在著。”
我不由自主的微笑了起來。
寧珂點(diǎn)了點(diǎn)頭,誠懇道:“我沒有問題,關(guān)於音樂的事情,大家可以在羣裡討論,反正需要我的時候,我隨時可以過來。”
清姿又看向了雨晨,雨晨說:“我也ok啊。”
接著是花榮,“一直懷念以前那段包吃包住的日子,是我下山以後最快樂的時光,要能繼續(xù)包吃包住,一起做音樂就好了……”
我:……
大家一直待到太陽落山纔回去,我聽他們聊著自己的近況,寧珂回老家後做了鎮(zhèn)長秘書。所有人都覺得他前途無量。不知是不是和鎮(zhèn)長女兒有關(guān)係,寧珂他爹原本就是鎮(zhèn)上的幹部,半年之中連升了兩級;雨晨回到原來的公司,繼續(xù)做銷售經(jīng)理。公司裡喜歡他的小姑娘很多,但是,他依然單身。於是很多人都在懷疑她的趨向,清姿半年來跑了三個劇組,都是做製片助理,但是,她覺得對她來說是一種磨礪,過一段時間,她又要跟下一部戲,去國外三個月。活得最輕鬆的就是花榮,在五星級酒店裡吹薩卡斯,兼職,高興去就去,一個班只要三小時。兜裡錢花得差不多了纔會去做幾天,平常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打遊戲,混吃等死……
“沙漠呢,是幹嘛的?”
大家最後問到我,我一愣,我纔不會告訴他們最近爲(wèi)了推銷公司的衛(wèi)生巾跑斷腿。
見我沒開口。想起了那個視頻,雨晨道:“該不會是地鐵口賣唱的吧……”
清姿立刻道:“瞎說什麼呢,他跟我一樣,只是路過而已。”
雨晨說:“你知道讓我驚奇的其實(shí)是什麼麼?”
“什麼?”
“你爲(wèi)什麼會出現(xiàn)在地鐵站裡?”雨晨定定的望著她,神色滿是詭秘。
這也同樣是我的困惑,清姿自己有車,怎麼會去擠地鐵?還那麼巧就碰上了我。
“額。”清姿支吾了一下,說,“最近我們劇裡要選一個角色,製片讓我?guī)退锷幌拢揖腿ゴ蠼稚蠋退伊恕?jù)說,地鐵裡是帥哥出沒最多的地方,我就去了。”
“靠,原來是去當(dāng)星探的?!”雨晨滿臉不可思議,“結(jié)果,你的演員沒挑著,發(fā)現(xiàn)了他?”
“嗯!”清姿點(diǎn)了點(diǎn)頭。
清姿解釋了自己爲(wèi)什麼會出現(xiàn)在地鐵站,但與她相逢在地鐵站裡,依然讓我覺得巧到不可思議。
再次回到big-band,一切像是冥冥中受到了什麼的指引。
天已經(jīng)晚了,我打算直接回青年旅社,清姿便驅(qū)車一路把我載了過去。車一直到旅社門口才停下。下車的時候她很詫異:“你就住這兒?”
我毫不在意的笑笑。
她跟我一起走了下來,好奇道:“我能上去看看麼?”
我想了想,說“好。”就把她帶上去了。
推開門的那一瞬,可以看見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她邊走進(jìn)去邊瞧,眉頭立刻就蹙了起來,還捂住了鼻子。
清姿滿臉不可思議:“天哪,太恐怖了,真懷疑你是怎麼在這個地方存活下去的!”
“沒事,習(xí)慣就好了。”我淡淡道。
她忽然開口:“我家在綠城有套空房,幾年都沒人住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搬過去。”
我一驚:立即道:“不用了,這裡離上班的地方近,還蠻方便的。”
她笑:“我家那套房子剛巧也在這附近,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我有些無語:“真的不用了,我在這裡住得挺好的。”
她說:“沒事,我們的樂隊重組後,我就打算拿那套房子當(dāng)做創(chuàng)作的場所了。以後大家都會常來的,你就當(dāng)幫我們看門,先住進(jìn)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