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調兒纔剛剛響起,夙凌修臉色立刻大變,流雲陌回頭掃了他一眼,隨後立刻起身,向那樂隊團擺了擺手,曲調兒頓時停了下來。
流雲陌回頭,表現的很大氣的說:“既然是獻給王爺的,本王妃可以提一個要求嗎?”
這頭,軒轅澈笑道:“當然行。”
流雲陌回身,對著軒轅澈點了點頭,隨後坐了下來,聲音清亮的問:“王爺,你喜歡看什麼舞?”
替夙凌修拿起了一杯酒,又暗暗將一粒紅色的藥丸放入他的酒內,再輕輕的蕩了蕩,隨後才遞給夙凌修。
夙凌修顯得很漫不經心的拿過酒,一口氣就將酒給喝下去,胸口的那股悶痛立刻緩解了不少。
隨後放下酒杯,流雲陌便親自爲他重新斟了一杯酒。
“如果可以,本王更想看看西涼國人跳蜀國宮廷女子跳的舞。”夙凌修淡淡的說:“蜀國宮廷女子每跳的一支舞,都十分的迷人,像流雲二小姐這樣的身段兒,應該能夠跳出蜀國女子的風韻來。”
此話一說,流雲媛臉色立刻大變。
夙凌修罷明瞭是將流雲媛當成了他們蜀國的一名舞妓,還風韻,她看是褒貶她的意思。
可又不好當面發作,款款走前,福了一個身,笑道:“對不起夙王爺,媛兒自小學的是天香舞、以及我西涼國的傳統舞,並不懂得夙王爺家鄉的舞。”
夙凌修眉鋒冷蹙:“那難道整個西涼國就只有你會跳舞的?”
流雲媛臉色立刻變白,嫌棄她的意思,可又不能生氣,便低頭回道:“當然不是。”
“本王要看蜀國的蛇舞,你會跳便跳,不會跳,那就換人。”夙凌修直接了當的說。
完全不給流雲媛一點點面子。
令流雲媛臉白的如鬼一樣,整個人都似抽了風一般的倒吸了幾口涼氣。
這個病鬼,在第一次與他見面的時候,就讓她西涼國人面前丟盡顏面,如今又在他打道回府的時候這般的羞辱她,此報不仇,誓不爲人。
她偏不下臺,若是就這麼下臺了,豈不是證明了她還不如宮廷內的舞妓。
“雖然我不會跳蜀國的蛇舞,但,我會彈唱蜀國的民族歌。”流雲媛含著笑,好脾氣的說。
夙凌修眉頭又一鎖,又端起了面前的酒小抿了一口,問:“你提及到蜀國的民族歌,本王倒是更愛聽蜀國的軍歌,哦,那就來一首軍歌中的經典,我蜀國夏蘭女子譜寫的戰西。”
“哐啷——”軒轅凌忍無可忍的手一抖,手中的酒杯立刻落地。
他臉色極黑的看著夙凌修,誰都知道蜀國夏蘭女子所譜寫的戰西是指西涼與蜀國在懷水一戰,西涼戰敗的歌曲,他竟然敢當著西涼國人的面,讓人家唱那樣的歌。
這真是挑釁,挑釁。
如今的懷水,被蜀國納爲了江南水鄉,成爲了蜀國的城池,夙凌修說要聽這首歌,罷明瞭是在當著西涼國朝中文武百官的面狠狠的扇他們一耳光。
夙凌修回頭看向軒轅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