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玄灝替柳貴妃解釋:“這位就是夙王妃,不虧是夙王爺一眼相中的人物,看起來真是賢良德惠,可扶家協助我仁兄的家業之相。
流雲陌向夙玄灝行了一個禮,微微點頭,說:“多謝皇上誇獎?!?
心裡頭卻冷冷的暗諷他們二人。
她在外頭等了整整一天,他們竟然丟了一句“將這事給忘了”就把所有的責任推得乾乾淨淨。
隨後柳貴妃便大斥守在門外的宮女:“夙王妃來了,爲何你不過來通報一聲,讓夙王妃久等,你們可承擔得起這份罪名?!?
宮女一驚,趕緊跪下:“娘娘,奴婢聽聞您身體欠安,不敢多打擾。”
柳貴妃對宮女的回答很滿意,但是面上卻做得十分嚴肅,冷漠的說:“自個下去領罰?!?
兩個把門的宮女退下。
柳貴妃一臉和顏悅色的笑道:“夙王妃快快進入殿內休息?!?
隨後回身,握住了夙玄灝的手,輕輕的拍了拍說:“皇上,你先回吧,臣妾想跟夙王妃熟悉一下彼此。”
流雲陌暗暗冷笑,堪是覺得好笑,她與她之間,有什麼好熟悉,一來她非夙凌修的妾室,二來她跟她半點關係都扯不上,何來熟悉之談。
只能說,這真是無稽之談。
他們想就這麼胡弄她,以爲她好惹,讓她在這兒白白站了一天,她可不好玩。
就在夙玄灝答應柳貴妃先回自己的宮殿時,流雲陌突然暈倒。
“唉呀,不好了,夙王妃暈倒了——”
皇宮的偏殿。
一殿的太醫、宮女,還有那些匆匆趕來的官員,以及柳國公也在偏殿外守候著。
流雲陌在柳貴妃殿外站了一天後又暈倒之事不過半個時辰就從宮內傳出了宮外。
無論是宮內或是宮外的人,無不指柳貴妃之過。
如今流雲陌躺了一個時辰,仍未有醒來的徵兆,令在太醫們都急了。
這若是就這麼死在柳貴妃殿門外,那柳貴妃這輩子也別想做什麼皇后,很快,她連貴妃的頭銜也得被削去,夙玄灝縱然想維護她,也抵不過羣衆的力量。
光是一個夙王府,就能夠削死夙玄灝。
夙凌修坐在牀頭,英俊的臉上是極度冷漠的表情。
他冷著聲,看向正爲流雲陌號脈的太醫,問:“怎麼樣?爲何如此久都還未醒來。”
那位太醫立刻起身,雙手作揖,恭敬回道:“回稟夙王,夙王妃已有一個月的身孕,加上長久的站立,導致胸悶體乏,腳軟,全身無力,加上夙王妃今日只用了一餐,所以……”
太醫不敢將話說的太明白。
夙玄灝跟柳貴妃聽到這話後,兩人都微微怔了一下。
柳貴妃哪會想到流雲陌這麼快就有了?
柳貴妃問:“你確定夙王妃真的有了小世子?!?
柳國公板著臉,回過頭來直視柳貴妃。
柳貴妃收到了柳國公嚴厲的視線後,趕緊低下了頭。
夙凌修聽到這樣的消息後,身子也是微微一怔,一個月的身孕。
開什麼玩笑?
他們兩個睡在一起都還不過五日,她就有了一個月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