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涼月站起身,安撫的笑了笑,手指著地上那五人說道:“五個蠢人而已?!?
雖說看著她沒事,可是心裡還是後怕著。
今日人都在大廳忙活著,這裡就放鬆的警惕,若不是她有透視之眼,不然……
想到這,花青璃皺著眉道:“是何人?”
上官涼月拉了拉他的手,指著椅子說道:“他們中了軟筋挫骨散,三日三夜動不了。我命人叫了黑奴來,再等等?!?
花青璃看了她一眼,坐在她身旁。
喬輕則暗暗一驚。
軟筋挫骨散,能癱軟三天的量。
這三人現(xiàn)在觀去,也是靈脩者中的高手,能中毒是罕事,而太子妃卻能毫髮無損的另這幾人中毒,而自己卻無事。
太子妃不是一般人。
上官涼月看了一眼喬輕,淡淡笑道:“怎麼煩勞你主子來?洞房花燭夜,讓大皇子妃一個人等在空房之內(nèi),怕是會引人詬病?!?
花青璃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但是面上那冰寒之氣卻更加嚴重。
喬輕瞄了主子一眼,心裡明白,主子是生氣了。
然而他卻不好答些什麼。
只好乾笑著沒說話。
花青璃冷冷看了他一眼,頓時將他那乾笑卡在了嗓子眼。
他摸了摸頭,低下頭看著地上的黑衣殺手狠狠踹了一腳。
上官涼月心中好笑。
她不是愛吃醋的人,尤其深知洛幽活不過今夜。
不過,看他那一聲紅衣,不知怎的,嘴上不知不覺的說了出來。
想來,自己還是醋了。
搖了搖頭,聽到窗外傳來蓮月鍾海的聲音。
她轉(zhuǎn)臉透過窗子望去,鍾海面色緊張的快步疾行著,黑奴跟在他身後,面無表情。
蓮月則是一臉擔心。
三人進來之後,只有黑奴面上看不出表情,對著上官涼月與花青璃點頭一禮,便站在了邊上。
鍾海則是緊蹙著眉心,俊秀的臉上一臉擔心看著上官涼月,如花青璃一般,上下打量發(fā)現(xiàn)義姐並無受傷之後,那俊秀的臉上明顯鬆了口氣。
“義姐,怎麼回事?!”
“無礙,幾個跳樑小醜罷了。”
上官涼月擺擺手,對他笑道。
站起身,對站在門口的黑奴說道:“帶到暗室裡,先不要動他們,我要讓他們看點東西?!?
黑奴點點頭,他那張可怖的臉上罩著紗帽,別人看不清他的面容與表情。
手中始終拿著繩索的他俯身將這五人拴在一條鎖鏈之上,對上官涼月與花青璃又點了點頭後,轉(zhuǎn)身拖著這五人向外面走去。
蓮月詫異張大嘴,看著黑奴一人拖著五人出了房門,又出了院子。
轉(zhuǎn)臉望向鍾海,面露不可思議。
鍾海見她詢問的表情,沒有說話,反倒是喬輕答道:“大廳內(nèi)的人都已經(jīng)離去,洛幽與小環(huán)被看管起來,東宮下人們嘴巴很嚴,眼睛不該看的不會看?!?
眨巴眨巴眼,蓮月閉上了嘴。
上官涼月對鍾海幾人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與爺說兩句話。”
鍾海沒有絲毫停滯,點點頭,轉(zhuǎn)身就走。
喬輕與蓮月兩人也出了房門。
花青璃擡眸看著站在窗邊將窗戶慢慢關(guān)好轉(zhuǎn)過身來的上官涼月,冰寒面容之上那雙鳳眼,神色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