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扇得自己頭昏腦花後突然靈光一現(xiàn),他已經(jīng)暗淡下來的眼神突然一亮,看了一眼寢殿內(nèi)後向外走去。
殿外本已經(jīng)撤走的隱衛(wèi)不放心的又回來,看著喬輕走到殿門口後對喬輕傳音入密道:“怎能放她進去,會被主子責(zé)罰的?!?
說完看了一眼殿內(nèi),有些著急。
喬輕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殿內(nèi),對那隱衛(wèi)道:“守在這裡。”
隱衛(wèi)不知道他打算怎麼做,可是主子不在,喬輕的話必須聽,於是點了點頭,有些不安的又看了看四周。
這些日子?xùn)|宮的人少了很多,花青璃將一些藏匿在東宮內(nèi)的奸細除掉,而太子妃的人又出了東宮自立門戶,所以,整個東宮內(nèi)現(xiàn)在只防著裡面那位就好。
可是她究竟是收買了誰纔買到的這迷香的?不過裡面那位當(dāng)真是個腦袋裡沒貨的俗物,迷香點燃後先自己鑽進去,迷暈自己還想取悅主子?
也不知道她那腦袋是不是爲(wèi)了長著好看的。
喬輕在朝政大街飛馳之時心中如是想著,等到了鍾府門口,看四下五人縱身一跳就進了府門。
鍾海此時正在書房之中,對著畫片館進來下滑的賬目犯著愁,一張清秀的臉上眉心緊蹙著。
自從爆出義姐中毒而亡的消息後,紅玉與蓮月兩人終日萎靡不振,蓮月還好些,主要是紅玉,整日以淚掛麪,毫不悽慘。
而孃親……
鍾海想到這不由得嘆了口氣。
鍾嬤嬤回到洛城後一直待在畫片館中,直至今日義姐詐死的消息傳出後,他帶著紅玉蓮月二人出來後,纔將她接了回來。
然而不知爲(wèi)何,鍾嬤嬤一改往日和藹,知道這鐘府冠以鍾海的姓氏後,便對紅玉與蓮月頤指氣使起來。
一邊是親孃,一邊是生死與共的朋友。
而且鍾海深知,義姐並不是不在了,而是詐死,現(xiàn)在所做的這一切就是爲(wèi)了給自己和紅玉他們一個方便,不必再被她的身份拘在東宮內(nèi),如此便能遠離一切因她而引起的傷害。
鍾?,F(xiàn)在一個頭兩個大,無論是府中還是畫片館中,他現(xiàn)在都很窩火。
將毛筆放置在墨硯之上,雙手插在發(fā)間低下了頭。
正在苦惱之時窗外響起‘咚咚’的響聲,他蹙眉擡起頭,冷聲問道:“誰!”
自從他帶著幾人獨立門戶後,府內(nèi)沒有外人,所以對於外面突然響起的動靜,格外敏感。
喬輕推門而入看到站起身面色冷然的鐘海後怔了怔,而後皺眉說道:“你這院子怎麼連個防護都沒有,一院子的女子老人,如此太過危險。
從畫片館裡調(diào)過來也好,也比這****擔(dān)驚受怕的強。我適才翻牆而進,連個人影都沒看到,別說人,連狗的影子都沒有,你們這也太過放心了?!?
鍾??吹绞撬?,幽幽嘆了口氣道:“畫片館裡的生意最近有了些影響,不想再從那裡往外調(diào)出人手,再說,那裡都是靈脩者,讓他們來當(dāng)護院,太過屈才。
對了,你來找我什麼事,還是過來看紅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