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獵就這樣結(jié)束了,回去的時候行走的很慢,蝶兒墨自然如意的坐上了自己的巧克力,連小傢伙都被自己培訓的可以乖乖的趴在馬鞍的前邊,馬鞍的兩邊正好擋住它掉不下來
一路上蝶兒墨總覺得自己處於水與火的交界處,前面三爺時不時的把冷冽的目光投向蝶兒墨,後面十一爺又一直跟著蝶兒墨,一會看看蝶兒墨懷中的小傢伙,一會又用無比曖昧的眼神看看蝶兒墨,那眼神好像蝶兒墨懷中的不是個松鼠而是他一樣。蝶兒墨覺得後背炙熱的厲害,也不敢往後看去。
停停頓頓,頓頓停停用了兩天的時間回到了京城,結(jié)果蝶兒墨總以爲自己可以歇幾天了,沒想到風波又起
國庫空虛,皇上本就對太子失去信心,本來國庫直轄於皇上那頭,但萬歲是根本不可能去承認自己這個萬萬人之上的職位會有什麼失職之處,在加上皇上老頭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從心理上講來說他也在害怕,怕自己兒子會奪權(quán)篡位,也會心裡不均衡,特別是看到其他大臣對自己的兒子阿諛奉承的時候,原來自己的身子還好的時候,立太子就是例行皇家的公事,可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兒子對自己存在著危機感,所以這次自己的過錯就只能發(fā)泄到太子這個儲君身上去了。
“參加十八王爺!王爺吉祥!”蝶兒墨打了個千兒
“起吧,墨格格!”十八王爺用扇子試了下蝶兒墨,蝶兒墨順著起來
“吆!這就是弘祥送你的那小傢伙吧!”十八王爺從蝶兒墨手中拿過一個堅果,逗著蝶兒墨懷裡的小傢伙
“回十八王爺?shù)脑挘鞘粻斔偷模 ?
“不用這麼拘謹!”十八王爺沒有擡頭,依舊逗著蝶兒墨懷裡的小傢伙“聽說前個兒弘裔把弘祥給打傷了?”
“前幾天兩位爺是步庫過”蝶兒墨頓了一下說
“恩,對了,最近可能弘裔弘祥的事兒比較多,你。。。也安生點”十八王爺擡起頭對著蝶兒墨說
“啊?!”蝶兒墨沒有想到十八王爺會對她說這話“奴婢知道了”
“你已經(jīng)是格格了,就是主子了,以後不要再自稱奴婢,讓人聽見不好,好了你回宮去吧!”十八王爺說完,就搖著扇子走了
等十八王爺走遠後,蝶兒墨自己喃喃著‘我平時不安分嗎?十八王爺好像不太喜歡我,我很惹人煩嗎?!’
“恩?你惹誰煩?”
“三爺吉祥!”蝶兒墨一回頭便看到了弘裔的俊臉
“恩,起吧!以後沒人的時候別行禮了就”弘裔用手拉起蝶兒墨
蝶兒墨想到春獵時候的事兒就可著勁兒掙扎了幾下,看到弘裔的臉上漸漸露出不耐煩的神色,也就老實了
“剛剛過去的那是十八皇叔嗎?”弘裔朝前邊看去
“是十八王爺”
“恩,看來皇阿瑪動真格的了”弘裔一臉讓人琢磨不透的表情
“。。。。”深宮忌語,蝶兒墨自然明白
“其實田園生活也挺不錯的”弘裔看了蝶兒墨好一會兒說
“農(nóng)夫?山泉?有點田?!”蝶兒墨用試探的語氣問道
“什麼?!”弘裔顯然不明白,一臉的迷茫
“沒什麼,三爺也真不知足,平常老闆姓想圖尊貴還沒您這命呢!”蝶兒墨也是常拍馬屁的
“龍子也有龍子的無奈,你想要這種命嗎?!”弘裔靠近了一步蝶兒墨問道
“奴婢。。。不。。碟。。蝶兒墨先在已經(jīng)很知足了!”蝶兒墨往後退了一步說
“要是爺可以讓你更顯貴呢!”弘裔顯然不會輕易放過蝶兒墨
“蝶兒墨不敢妄想!”
“不會是妄想的”這話既像說給蝶兒墨又像說給他自己的一樣“對了,今天不用去御書堂了學習了,阿哥們都有事兒,要起風了,趕緊回宮吧!”弘裔笑了笑蝶兒墨說完就走了
蝶兒墨擡頭看了看,萬里無雲(yún)哪有風?還龍子呢!我看你就一瞎子!
蝶兒墨現(xiàn)在雖是墨格格了,但還是住在怡主子的宮裡,怡主子也是被蝶兒墨伺候慣了的,回去後蝶兒墨才從宮裡的太監(jiān)嘴裡知道這國庫空虛的事兒
其實本來也事兒不大,最起碼不會像現(xiàn)在這麼大,就是南方乾旱,導致了蝗蟲成災,病毒細菌的感染,蝗蟲還算好整治,蝗蟲就是螞蚱了,在地上小的幼蟲蹦的那種可以用它的天敵家禽對付,在天上飛的就麻煩點了,要用捕的,雖麻煩但也好過瘟疫吧!地區(qū)瘟疫越來越厲害,皇上只是放任去調(diào)國庫的銀子,根本沒有什麼實質(zhì)的措施,只能國庫日漸空虛,大臣也不止說過一次,皇上都以民爲天而搪塞了過去。
現(xiàn)在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了,皇上是不把太子拉下位,他就消停不了了,蝶兒墨不禁心驚膽戰(zhàn)了,連自個兒的兒子都這麼對付,什麼最毒婦人心?!最毒是帝心!
“墨格格怡主子叫您進去!”翠兒很拘束的說
“你怎麼還這樣?!原來我們都什麼樣的!不是說了多少遍了!叫蝶兒墨就行!”蝶兒墨有點生氣,自從有可封號之後,好多人都對自己陌生了,可好多人也都貼了上來
“好了!別生氣了!我知道了!趕緊去吧!”翠兒有點尷尬的回答道
蝶兒墨看了她一眼,沒作何感想就走向屋子
“蝶兒墨,來做!”怡主子一見蝶兒墨進來,臉笑的好似一朵花
“恩!”蝶兒墨早就在怡主子面前沒了規(guī)矩,很隨意的坐下後問道“主子找我有事兒?”
“還是不你十一爺!春獵前就和本宮說要把你討去,本宮沒捨得,一直拖到現(xiàn)在!現(xiàn)在想問問你的意思呢?!”怡主子拉住蝶兒墨的手說
“十一爺?!”蝶兒墨也挺無奈的,這感情自然是自小就看起來的,自個兒和十一爺親情友情都有,偏偏就是缺少這心動的愛情,但自己要是這樣和怡主子說了,怡主子肯定是不以爲據(jù),因爲皇家嗎!本來就沒有多少個愛情
“主子,其實蝶兒墨還不想太早的。。。。”蝶兒墨剛想搪塞過去
“還小?!我那閨女哎!都要十八了!本宮在你這會兒都已經(jīng)懷了老十一了!”顯然不成理由
“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主子”蝶兒墨說的話怡主子自然是知道,是指太子那事兒,局勢動盪多事之秋不宜婚嫁。
“這倒也是,最近弘祥的事兒也不少,也沒像原來那樣催本宮了,還是你有眼力勁兒,過幾天再說吧!”怡主子拍了拍蝶兒墨的手
蝶兒墨的心也就穩(wěn)了下來,忽然想到了三爺‘如果自己真被十一爺討去三爺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