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那幾位爺眼裡透露出幾分讚賞的神色
“壞了!”蝶兒墨看著秋菊忽然說
“怎麼了?!”弘祥走到她跟前
“下一個(gè)不會(huì)叫冬梅吧?!!”
“是的,這位小姐,下一位是冬梅姐姐”那秋菊淡淡的開口
“還真不習(xí)慣,冬梅”蝶兒墨若有所思
只有弘祥知道這妞想起來自家的丫鬟,冬梅
“走吧!”弘裔看見蝶兒墨和弘祥竊竊私語的樣兒,心裡有點(diǎn)不舒服的說
果然臘梅花開的又紅又豔的放在桌上,還煮著一壺兒暖酒,屋子以簡潔大方的白色爲(wèi)主,卻顯的冷清,特別是女子的笑似乎要讓人窩心的多
“小女子給各位爺請安了。”一個(gè)禮完成,笑一直掛在臉上
“冬梅?!”蝶兒墨聞了聞那壺兒熱酒說
“在”淡淡的一個(gè)字,但還是可以聽出女子的嗓音中透露著那種溫暖,嬌媚
“這酒可以喝麼?!”蝶兒墨已經(jīng)掀開了壺兒蓋
“當(dāng)然可以,奴家來吧!”說著輕搖的走到蝶兒墨身邊,掀起蓋的時(shí)候,蝶兒墨明顯的聞到了一股子的梅花味
“這味?!”蝶兒墨覺得有意思的問
“這酒叫梅花甜釀,採用梅花和冬天蜜蜂採的梅花粉製成的蜂蜜合成的,是四季閣裡特有的甜酒,小姐,請!”冬梅說著遞給了蝶兒墨一杯
“恩,你可比那個(gè)冬梅聰明多了!”說完便要接過來
“你不能喝酒!”還沒等蝶兒墨把酒杯放到嘴邊上,三爺就一把奪了下來,有點(diǎn)責(zé)備的看著蝶兒墨說
“三哥怎麼知道蝶兒墨對酒過敏的?!”收回自己剛剛伸出去想阻止蝶兒墨的右手,弘祥皺著好看的眉頭說
“聽人說的”不鹹不淡的一句,沒有任何的噱頭,和沒說一樣
“我當(dāng)然知道我不能喝!我仔細(xì)的聞聞行不?!”蝶兒墨佯裝的一臉的奇怪看著弘裔手裡的酒杯,蝶兒墨可是穿來的,自然不是傻子,還是看出來雙方之間的火星子
“噗——不好意思。”十八王爺擦了擦剛纔被自己噴出來的幾滴酒抱歉的說
三爺嘴角抽搐了幾下,把酒杯放到了蝶兒墨的跟前。
“這位小姐對酒過敏?奴家的家鄉(xiāng)有一種治這種過敏的老方子,您到可以試試!”冬梅坐下後,給一人倒了一杯說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我倒也想嚐嚐酒味了呢!”蝶兒墨有點(diǎn)羨慕的看著翠綠的酒杯
“那是什麼老方子呢?!”十八王爺溫和的說
“先是用煮過香米的湯水浸泡身體,然後加入百合花,浸泡過一個(gè)時(shí)辰之後,出浴,稍微可以喝點(diǎn)葡萄酒,但不可以多喝,慢慢的在用春天的第一場雨水,清理身體,每天都重複,但最後的一步不一樣,就好像四季閣一樣,第一次是春雨,然後是夏的第一場刨、再是秋天的第一場雨夾雪,冬天的第一場雪,這樣下去估計(jì)要一年才能治好這老疾,而且一般人家都治不起,因爲(wèi)這兒裡的百合花,是咱京城的稀有物,可以說是咱國的稀有物,不是普通的百合,是浮水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