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後視鏡裡瀟灑離去的身影,慕巖徹底傻眼,她是怎麼做到的?明明前一秒還怒火高漲,但是下一秒就完全像個沒事人一樣,慕巖自認(rèn)自己都沒有這麼好的自我調(diào)節(jié)能力。
她剛纔說什麼?孺子?掀桌!他比她大八歲,他哪裡是孺子了?
慕巖怒氣盈於胸口,看著盧謹(jǐn)歡揚長而去的背影,他恨得磨牙。他就是見不得她這副舒適愜意的樣子,憑什麼她將他的生活攪得一團(tuán)糟,她還能事不關(guān)己地過日子?
慕巖推開車門,大力地甩上,拔腿追了過去。
盧謹(jǐn)歡雖然已經(jīng)平息了怒火,心裡還是忍不住暗罵,沒禮貌的臭小孩,連句對不起都不會說,真是欠教訓(xùn)。她還沒罵完,忽然聽到背後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她回過頭去,慕巖已經(jīng)欺近,大力地扯著她的手向一旁的花園拽去。
花園裡西側(cè)有一座假山,背靠溪流,前面栽了各色杜鵑,此時杜鵑花齊放,層層疊疊,相映成趣。
“你幹嘛?”盧謹(jǐn)歡見慕巖眉宇間夾雜的怒氣,心慌意亂地叫道。她想甩開他的手,奈何他的手如鐵箍勒住她,讓她掙脫不得。
慕巖一聲不吭地拉著她過了竹橋,進(jìn)了假山後面,沒想到假山後別有洞天,那裡栽種著垂絲海棠,此時花已凋謝,枝頭上掛滿了青色的果子。地上鋪著一層碧綠的草,像一層厚厚的地毯。
慕巖拖著她繞過去,將她一把推搡在牆上,危險地欺近,曖昧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他咬上她的耳垂,說:“你說什麼,孺子?”
盧謹(jǐn)歡的背抵在牆上,粗礪的石子颳得她後背隱隱作痛,可她此時顧不上痛,慕巖的氣息給了她一種強(qiáng)烈的預(yù)感,而這種預(yù)感讓她的腦子轟轟作響,她的臉都嚇白了,哆嗦著脣道:“沒有,你聽錯了,我只說了讓你注意安全。”
她承認(rèn)自己很慫,可是對上他異常豔麗的眸光時,一股寒氣從她腳底攀爬上來,一陣陣透心的涼。他兩手放在她身側(cè),將她困於兩臂間,他惡劣地挺了挺身子,邪佞道:“你說我是小孩子,我就想知道,小孩子能不能對你做這種事。”
盧謹(jǐn)歡感覺到他兩腿間的灼熱,嚇得整個人都亂抖起來。現(xiàn)在是大白天,又是在外面,他真的瘋了,若是讓人知道了,別人不會說他,反而會說她傷風(fēng)敗俗,更會說盧家教養(yǎng)出來的女兒不知廉恥。她突然掙扎起來,力道之大,差點將慕巖掀翻在地。
慕巖愣了一下,沒料到她的力氣竟然這般大。
若說剛纔慕巖只是想逗逗她,那麼此刻她胡亂掙扎,大腿刮到他的慾望,讓他整個身子都腫脹火熱起來。再加上這個幽僻的地方,很容易就令他興奮起來,他眼眸幽暗,雙臂猛然拽著她,順勢倒在地上。
“這是你自己招的,怨不得我。”他嗓音暗啞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