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知道的,喜歡一個人,當(dāng)然也會重視他的親人了,你是希望我們在一起的是把?”南宮月如有些討好的笑著。
安笮懷疑的打量起南宮月如起來。
“你看著我?guī)致铩!蹦蠈m月如有些不安,眼神散亂著,就是不看安笮。
“沒事。”安笮搖頭,看來他還是看走眼了,原以爲(wèi)這個一直在大哥身邊的女人就算心眼多了點也不算壞,但是現(xiàn)在看來也不太單純啊,安笮眼神慢慢暗了下來,而且怎麼會突然這麼反常?
“呵呵,那就好。”南宮月如干笑兩聲,沒再提剛纔那事。
安胥很快的就出來了,出來後臉色又白了不少,看起來很是憔悴,南宮月如快速迎了上去,“安胥,你還好吧?”
安胥不著痕跡的錯開南宮月如要挽他的手臂,然後伸手搭上安笮的肩膀。
“還好吧?”安笮擰眉。
“恩。”安胥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爺爺呢?”
“安安送他回去了。奶奶呢?”
“已經(jīng)睡著了。”安胥鬆了口氣,“總算是穩(wěn)定了,不過那人……”
安胥危險的瞇起眼睛,敢傷害他的家人,那人,不可原諒,不管是誰。
“阿胥,既然奶奶已經(jīng)沒事了,我送你回病房吧。”南宮月如關(guān)心的說道:“醫(yī)生說你雖然身體恢復(fù)的還不錯,但是傷口還沒合好,不適合太過勞累,要是傷口不小心裂開就不好了。”南宮月如關(guān)心的說道,想要去扶他。
“不用了,我回家。”安胥拒絕,歪著身子錯開她的手,“你回去吧。”
“你回家?”南宮月如來不及覺得傷心,她驚愕的看著安胥,“你身體還沒好呢,醫(yī)生說了要住院。”
“我沒事。”安胥有些微的不耐煩了,只是瞥了眼南宮月如便不再看她,轉(zhuǎn)頭對安笮說道:“你送我回去,然後和小然一起搬回來住段時間吧。”
“我們?”安笮愣神,雖然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那奶奶?”
“會有人看著的。”安胥轉(zhuǎn)頭對南宮月如說道:“你先回去吧,改天給你電話。”
“那好吧。”南宮月如遲疑的點頭,然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在此期間,安胥沒給她一個眼神。
“你們怎麼了?”等南宮月如離開,安笮才問安胥。
“她有問題。”安胥沒瞞他,而是有些怨恨的低著嗓子說道,“蕭陌的死應(yīng)該和她有關(guān)。”
安笮蹙眉,說是應(yīng)該,但是聽安胥的語氣明顯就是確定,他暗自嘆息了聲然後安慰似的拍了拍安胥的肩膀,“別太難過了。”
“沒事,我不難過。”安胥笑了笑,似苦澀似惆悵,“不用擔(dān)心我,我現(xiàn)在擔(dān)心的是另外的事。”
“什麼事?”安笮問。
“有內(nèi)奸。”安胥盯著安笮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是誰?”安笮擰眉,也是一臉鄭重。
“還不確定。”安胥失望的搖頭,“我們先回去吧。”
“還真回去?”安笮驚訝,“我以爲(wèi)你是要支走南宮月如,話說她爲(wèi)什麼會在這?”
“爺爺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她也在。”安胥說道,說道到她的時候安胥的眼神很複雜,但是一點好情緒都沒有。
“我總覺得她很古怪。”
“自己知道就好。”安胥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走吧。”
“恩。”
另一邊,安建國開車,安然和安爺爺坐在後座,封閉的車廂內(nèi)誰也沒說話,安然看得出安爺爺很累,所以也就安靜在坐在一邊,儘量不發(fā)出聲音。
至於安建國,安然從後鏡裡面看不出他的情緒,但是現(xiàn)在和他在一起,安然總覺得渾身不自在,一想到這個人是他父親,他就怎麼也淡定不起來,兩世都沒見過父親,本以爲(wèi)自己是從石頭裡面蹦出來的,但是沒想到居然還真有父親,但是他卻是沒這個福氣享受父愛了。
安然突然苦笑起來。
“安然還在擔(dān)心奶奶麼?”安建國從後鏡裡看了眼安然,他很少從一個少年眼中看見這麼奇怪的情緒,特別還是對他,這讓他感覺很新奇,還有另外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啊,額,是啊。”被突然點名的安然先是一愣,然後點頭。
“傻孩子。”安爺爺嘆息了聲,然後溫柔的揉了揉安然的腦袋。
安然沉默,這嘆息聲裡面包含了太多的感情,他不知道怎麼接口。
“奶奶這次怎麼會突然暈倒呢?”安然沉默了會然後突然問道,一雙眼睛天真又好奇的看著安爺爺。
安爺爺?shù)难凵褚话担苁鞘浜皖j然。
“說來,還是要怪我。”安建國失落的說道,“我本來想著小胥的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所以一時開心在媽面前說漏嘴了,不想媽連下面的話還沒聽完,就暈倒了,都是我不好。”
安建國的語氣裡滿是懊惱和低落。
安爺爺本來對安建國還有些想法,現(xiàn)在聽安建國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嘆息一聲,“算了,這件事也不能怪你。”
“爸,對不起。”安建國低低的道歉,話語裡滿是愧疚。
“算了算了,都是一家人說這些話幹什麼。”安爺爺擺手,“你媽現(xiàn)在也沒事了,以後做事穩(wěn)重點,多放點精力在工作上面,小胥出事了,小笮還是個學(xué)生,公司的事還是要你多擔(dān)待。”
“知道了爸,不會讓你失望的,其實安笮能力還是很出衆(zhòng)的,處理事情的手段幾乎快趕上小胥了,果然是兩兄弟。”安建國笑道,很是讚賞。
“你這話可不能在他面前說,不然他該驕傲了。”安爺爺搖頭嘆息,“他還小,處理事情的方式還不夠完美。”
“慢慢來吧。”安建國安慰著。
安然才後面明明看見安建國眼裡有掩飾不住的欣喜,安然不知道該嘆息還是該笑。
“其實我也可以幫忙的。”安然突然撇嘴撒嬌似的挽住安爺爺?shù)母觳玻案愕奈液孟牒軟]用的樣子。”
“你啊。”安爺爺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好吃懶做說的就是你了。”
安然黑線,爺爺今天不止話多了點,和藹了點,還毒舌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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