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只會越來越僵。”
容北冥放下杯子揉了揉鼻樑骨,頭昏沉沉的,這酒是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得趴下了。
“老大……我已經(jīng)打了電話給司機了,讓他過來接你。”雲(yún)翔知道他的老大是放不下那個女人的,不然怎麼會灌悶酒。
他有的時候真想問問老大,如果當初把杜雨薇換做是俞念恩,他還會退讓嗎?還會選擇離開嗎?
以他對容北冥的瞭解,幾乎可以肯定的知道那個答案是什麼,應該是三個字:不放手。
跟一個不想放手的女人糾纏下去,結(jié)局要麼是幸福一生,要麼是孤寂一生。
雲(yún)翔當然希望他英勇無敵的老大是幸福一生的。
果然,容北冥聽了他的話沒有反對,反而仰躺在沙發(fā)上,閉上眼睛陷入了沉思。
黑色的賓利停在俞念恩家的門前時,容北冥已經(jīng)是昏頭腦漲的,雙腳發(fā)軟了。
他平時也喝酒,可是一般都不貪杯,因爲他的酒量沒多少,有時候過頭了,就會被酒量極好的沈辰逸灌醉。
而今天,他微有醉意,卻是爲了俞念恩,一個女人。也算得上是破天荒的頭一回了。
雲(yún)翔下了車,替他打開車門,伸手想把他扶出來。
容北冥擺擺手,拒絕了,然後邁出長腿,下了車。他站直了身子,扶住車門,晚風拂面而過,可因爲是夏季,風過後依舊是悶熱無比。
“你給誰打電話?”他扭過頭看見雲(yún)翔正拿著手機說著什麼。
“俞小姐啊!她說馬上就下來!”雲(yún)翔收好了手機,過來關上了車門。
“多事!”容北冥說著邁開不太穩(wěn)當?shù)牟椒ネ崎_了花園的鐵花門,“回去!沒事!”
小花園裡靜悄悄的,一會,客廳裡亮起了燈光,緊接著清透的月光下就出現(xiàn)了那個嬌俏的,令他心動的身影。
“念恩?”
俞念恩跑過來扶住了他,一股子酒味迎面而來:“怎麼回事?喝那麼多幹嘛啊?”
她雖然沒有忘記白天的爭執(zhí),可此時還是爲這個男人心疼了,所以輕聲埋怨著。
容北冥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一邊走一邊親吻著她的鬢髮,灼熱的帶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
進了客廳,容北冥反手就把俞念恩抱了起來,摔進了沙發(fā)裡,高大的身軀死死的壓了上去。
“你幹嘛啊?冥,放開我……”俞念恩急了,生怕驚醒了樓上的媽媽和妹妹。
“你不會以爲我們這就算完了?念恩,完不了,不管多久,我不想完,就得繼續(xù)!”他的掌心揉過她的腰線,落在她的腹部,他含著淡淡醉意的看著她,緩緩的撫摸著她的小腹,“還疼嗎?”
都二十多天了,早就恢復了,俞念恩本想回答不疼了,可是視線剛對上男人那雙寒冽的眸子時,她就打了退堂鼓。
她很害怕,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尤其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她總是會很自然的對這個男人心生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