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我懂得了成長。可你依舊是我的傷。
安流年到現在都沒想到,在聽到那熟悉的名字,還是控制不住...
門外有人敲了敲門,安流年皺了皺眉,她的夢醒了。流年輕輕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又閉了回去。
許久,門外的人好像不耐煩了,直接就進來了。
”安流年!你又不給我開門!” 挽年剛闖進來,剛想罵粗口。就看見流年躺在牀上,閉著眼睛流眼淚,額頭還有點冷汗。挽年擔心的走過來。
“沒事吧,流年。”
她不理睬,轉過身去,睜開眼,用手抹掉那冰涼的液體。
安流年,你真沒有出息...
挽年看著她:“又夢到他了吧。”
“流年,忘了吧。”
流年苦笑的搖了搖頭:“你不懂,少年時喜歡一個人是不顧一切的,撞了南牆也不肯回頭...那你呢?挽年。”
挽年不語,但她知道你跟她一樣,你都忘記不了的,何必勸她放棄。
我們都一樣,只是她比你慘。
“挽年,找我幹嘛。”流年結束了剛纔的話題,在下去只會讓眼淚流的更多。
紀挽年才從她說的話中會神過來。
“啊,哦溫城回來了約我們老地方見,快快起牀了。”
溫城, 一個很陽光的名字,他像是照耀我整個青春的陽光,即使我深處黑暗也能找到回去的路。
“好,知道了。”流年起身起牀,走進了洗手間。
興許,溫城愛上的,恰巧是愛上顧衍生的安流年...
到了咖啡店,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一樣是那個老地方,一樣是那個靠窗的位置。流年和挽年直徑走向那裡。她輕輕拍了溫城的肩,坐在他對面的位置。
“好久不見,溫城。”
“好久不見,流年。”
他對她笑了,當在也不是高中時代的笑了,不再是她以爲朋友的那種笑了...
“服務員,來一杯拿鐵咖啡和卡布奇諾,卡布奇諾要多加糖。”
“謝謝...”這個世界上除了挽年最懂她就是溫城了。
挽年插了一句“剛回來S市,去哪裡住?”
“這你就不要擔心,我自有地方住。”溫城輕咪了一口咖啡。
流年轉頭失神的看著窗外問:“你打算在這裡住多久?”
溫城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會問這個,半晌:這段時間應該都會在這裡,在久點就是一輩子。”
“你...”流年的話噎住了
“今日G.A娛樂公司新任總裁進修回國,顧家的養子顧衍生...”聽到了這些年夢裡一直出現的人,手開始冰涼,全身血液好像開始倒流。
安流年衝出了咖啡店。挽年看著也著急接著跑出去追她。
流年跑的並不快,挽年一下子就追上了。不是她跑不快而是她根本都不知道她能去的地方,還有那...
“流年...”挽年剛想說什麼。
“他回來了...”不知爲什麼他回來的那一天,並沒有哭,只是默默的稱述著。
流年以爲是她哭的太多了,你回來了她卻哭不出來了。
當初我念念不忘的,但是在這個時候,這些事都與你無關。可是爲什麼我還是不想遺忘?
她和挽年在廣場上聽到有人在唱歌,在哪人聚集的地方,是她在喜歡的流浪歌手在那唱歌,因爲有位少年曾在這裡爲她唱過一首歌,所以每次她都會來,像是在等待著一些,不可能等到的人...
他用他的沙啞的聲音唱出不一樣的成都,一曲語畢。
“你想唱嗎?”那位流浪歌手看著流年
流年害怕,還是因爲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剛想轉頭就走,挽年拉了我上來,在她耳邊輕聲說,唱時間煮雨吧。時間煮雨是流年禁忌,他走後我在沒有聽到過這首歌了,這一次,唱給你聽。
“風吹雨成花“
“時間追不上白馬“
“你年少掌心的夢話”
“依然緊握著嗎”
“涌雲翻涌成夏”
“眼淚被歲月蒸發”
“這條路上的你我她”
“有誰迷路了嗎”
“我們說好不分離”
“要一直一直在一起”
“就算與時間爲敵”
“ 就算與全世界背離”
顧衍生,我們說好不分離的,我還在這裡,而你在哪裡。
流年閉著眼唱完了這首歌,她耳邊傳來掌聲,默默下了臺。挽年陪著她就這樣慢慢的逛完整個廣場。
“挽年,我累了,我想回去了。”
你到現在都不知道,你跑出去的時候,溫城有多心痛,也不會看到還有一句:攜手與當紅明星墨涼進修回國...
顧衍生,我把上輩子的感情都拿出來了,你還要怎樣?
人生漫長,有你何妨?得之我幸,失之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