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真是在清明節放假來了重慶,而且還沒有給我任何的通知。晚上的時候給我給我打電話說是來重慶了聚聚。想著這傢伙是不是和女朋友作伴,想著怎麼我也是客串過的女朋友所以請我吃頓飯,順便給他參謀參謀或者說是給我炫耀炫耀?很想推辭,小袁說既然是來了那就去看看。雖然自己嘴上推辭,但心裡還是很想見見流浪的,於是和小袁去見了他。到了之後才知道是他和劉旭磊兩個活寶,問他結果這傢伙沒有說,但看錶情是沒有戲,我的心裡豁然開朗。只是看到流浪不高興的表情想著逗他樂的,可是這人卻沒有反應。這次吃飯倒挺奇怪的,大家都不怎麼說話。只是和流浪他們分開的時候劉旭磊倒是很奇怪的給塞給我一封信,看到信件我又想到從前。我想我是個很怪的的人吧,一直喜歡用信件交流,辛智剛到部隊那年我還要辛智給我寫信,因爲我喜歡抓信的感覺。雖然在QQ上能看的到對方,能在電話內聽到對方的聲音,也能在短信上看到對方的關心和甜言。但總感覺沒有信件來的實惠。信是個很真實的載體,不像QQ視頻過去那麼段就不存在,除非你剪切。聲音也只能存在短短的幾分鐘,手機的存儲空間有限。只有信件,只要保存無論什麼時候拿出來都會是感覺到對方的心,甚至能聽到對方的愛。所以接到劉旭磊的信件並不曾感覺新奇,也對裡面的內容不感興趣。我想不用女生的第六感就知道他送的什麼吧。 我不急,小袁倒是很著急的想知道里面怎麼寫的。扯開信件才發現裡面只有一張畫了一顆被箭射中的心。 我和小袁還真是被劉旭磊的孩子氣給弄笑的不得了。劉旭磊不到幾分鐘發我手機短信:浪漫不? 看了有沒有感動? 小袁似乎知道是誰的信息讓這麼回的:不感動,我原以爲你在裡面放了支票呢!劉旭磊繼續回信息:我也想給你放支票,可你知道的現在我可是三光一族!三光一族?“什麼是三光一族?”看到這個消息我問小袁,小袁看著我說:“說你笨還真是笨,連三光都不知道,所謂的三光就是工資花光,獎金吃光,補貼玩光。”哦,原來是這樣的三光?看我沒有回短信,劉旭磊繼續發消息:我都表露了我的心,你是什麼態度?說實話這是我第二次劉旭磊問我對他什麼態度 。我想除了朋友的友誼之外似乎就不存在任何,更何況他又是湖北人,我最討厭湖北人的。但我又不能明白的說地方不好,小袁看我爲難的表情說:“回這條信息最能解決問題。我連問小袁是什麼話,小袁拿過手機就這麼發:第幾支箭? 雖然認爲這麼回被人不妥,但只有這麼做了。不過這劉旭磊還真是不狀南牆不回頭的精神繼續發些肉麻的話: 你是第一個我主動射出的箭。你要問我喜歡你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看到這話我和小袁開始找掉的滿地的雞皮疙瘩。知道這麼說也就沒有了勁,也懶的回他的信息。小袁從頭到尾的看了我一遍說:“看不出你哪裡好怎麼能那麼多人喜歡?”我看看小袁說:“知道不,這就是人格魅力”小袁撇嘴說:“就臭吧,不過說實話流浪和劉旭磊都不錯,劉旭磊你該選擇一個的,還有就是他們倆你對哪個感覺更好點?”感覺好點?如果說有感覺也就流浪吧,因爲我實在找不到劉旭磊的任何記憶。和流浪作伴去洋人街玩,本來是很討厭去那些鬼屋的,可是這三個人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還是去了。當然換來了自己陣陣的尖叫,本來很害怕的,可是握著流浪的手,感覺一切都不在怕了。玩完這些,大家又提議去玩那種驚險的遊戲。小袁知道我有恐高癥居然還拉我跟這些人要一起去。流浪對我說的那句有他在我就不用害怕,好像四年前辛智說的那句話。那是去大金鷹我不敢登高辛智說的話。我始終躲不過留在心裡的他。流浪的這個話讓我不斷想他,四年了,該忘記了他了不是麼?我想辛智給的愛情就如我的恐高癥一樣,總是在不間斷的提醒著我他的存在。想他最厲害的時候連站在六樓的陽臺上都是一種眩暈,四年的時間這段傷害該夠了不是麼?再者如果我沒有完全忘記,我能去接受新的愛情麼?雖然自己常說不戀愛,但人總會有孤單的時候,不是麼?還有流浪給了我太多的遐想也給了我太多的溫暖,溫暖了我冰凍了四年的感情,不是麼?或許以後還會出現另外的人讓我靠近然後溫暖我,我能一次次的錯過不是麼?想到這裡我心裡對自己說:如果我勇敢的坐了這個升到最高處的時候沒有害怕,那麼我會選擇新的開始然後遇見對的人。於是我給這裡流浪說:“我們去坐吧。”當我們坐的魔輪升到最高空的時候,人開始眩暈,害怕想哭。流浪升到最高處還是笑臉,只是我看的有些模糊。機器要運轉的時候流浪握著我的手說:“握著我的手不會害怕。”這個時候似乎視線不再模糊,遠處的景色開始明亮的出現在我的眼前,幻覺麼?還是有人驅趕了我的害怕的心理?五分鐘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但這五分鐘的時間像是過了一年或者更久,感覺自己像被離心拋出去了,害怕的流眼淚。只是流浪一直在耳邊說:“顏妍,如果還是害怕的話就像剛纔一樣的喊出來,喊出來一切都會好。”可是我因爲恐懼我想我已經失去喊的能力,就如失去辛智的那個時候好朋友們都讓我把那種心痛喊出來,可是我始終不願意,我更願意讓痛在心裡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