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上海近一個月了,工藝也做的差不多了,元旦節我就該回北京的公司了。當然也該回去好好過自己的日子,然後用自己的眼淚去舔舐自己的傷!
臨走前我還是決定去看看流浪。可是我去的不是時候,黃俊偉正在忙,我只能等他。或許是因爲我去他部隊駐地去的次數多,所以大家還都記得我,楊雪峰接我進去,讓我再他的寢室等他。我想著我不是他女朋友,所以還是在接待室等他。
等他時,楊雪峰突然問我:“顏妍,你不是他女朋友吧?”
楊雪峰的這句話讓我發懵了一陣,於是問楊雪峰:“黃俊偉給你說過?”
“沒有,我只是問問。”楊雪峰說
“黃俊偉說我和他是什麼關係,我就是和他什麼關係。”我這麼說著,因爲我不清楚黃俊偉如何給這些人說我們的關係的,他和他戰友怎麼說的,該他自己去解釋吧。
因爲楊雪峰有事情,沒有陪我幾分鐘就走了,心情惆悵著的我在接待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正在煎熬中楊叔叔走過來,看到我一個人等他於是陪我著我聊天。
楊叔叔說:“你們是不是準備結婚了啊?”
這話把我一下子弄蒙了,我說:“楊叔叔,我們倆不結婚的。”
“你倆都不小了,該結婚了。”楊叔叔笑著說。
“我們倆怎麼結婚?別看我經常來看黃俊偉,但我們倆不是男女朋友,只是一般的朋友!”
楊叔叔說:“不是麼?怎麼我看著是啊?是不是感覺我問的突然啊?不好意思?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很正常沒有必要臉紅的。”
“楊叔叔不是的啊,我們只是對方生活的一個演員一個道具!”我心裡一抖說出了這句話,這句話說完後我開始後悔。
“道具?這話怎麼說?顏妍把話說清楚。”楊叔叔厲聲的說。
因爲楊叔叔的厲聲也因爲心裡的疼痛,我的眼淚落了下來,然後我把我和流浪的故事給楊叔叔詳細道來。楊叔叔聽完我說的故事,很驚呆的看著我。
“我們是不是有點荒唐呢?而且一荒唐也荒唐了一年,現在黃俊偉有了女朋友,我不能阻攔著黃俊偉談朋友,是我們該結束荒唐的時候了。”頓了頓我接著說:“我剛開始是在做戲,可是現在我入戲了,但他有他的生活,我不可能再介入。”楊叔叔盯著我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從包裡拿出一封信說:“這個麻煩楊叔叔幫我給了黃俊偉吧,我不等他了!”說完我想轉身走。
楊叔叔說:“站住,信件要給你自己給他吧,沒有見到過你們這樣荒唐的,先不管黃俊偉是不是和其他女孩子談朋友,就你這事情要你爸爸知道了你怎麼辦?你們就拿著父母對你們的好這麼整啊?既然你來了你們的事情要結束就該自己結束,我最好不介入了!”
我看看楊叔叔說:“楊叔叔別給我爸爸說,當初我那麼做也是因爲想讓我爸爸高興。”
“高興?要是你爸爸高興就怪了,怎麼越長大越不懂事?”楊叔叔很生氣的說。
我放信件再桌子上說:“黃俊偉我還是不見他了,因爲看見他我更會痛苦的不得了,可能什麼也說不出了,還是把這個給他吧!謝謝!”說完話我流著淚轉身跑出。
我知道我這麼一轉身我又丟掉了我的愛,可是我不轉身就能夠抓的住那份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