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輩子最漂亮的那天是做新娘,那男的最帥氣的那天是做新郎吧?今天的林師兄比以往都帥多了,臉都笑成一朵花。新娘很漂亮,真是男才女貌,我暗自感嘆著。林師兄看到我和小袁過來很是高興,打了招呼後我們四個坐到裡面。想到林師兄那看流浪和劉旭磊怪異的眼神,我想林師兄肯定是認爲我把男朋友給帶來了,這是這個想法在不久之後就證明。
我們四個坐定,重慶的同事只有我和小袁來了,除了新郎新娘雙方的親友外就是成都研發中心的同事們。因爲以前去過成研接工藝,這些人都和我比較熟。我到任何地方似乎都沒有什麼拘束的感覺,總是很快的和大家打成一片。大家看我帶流浪過來都悄悄的問我是不是我男朋友。我都會開玩笑的說:“不認識,估計是林師兄家的親戚吧!”同事們都知道我開玩笑,硬是拉我過去要拷問。我說:“不是男朋友,是普通朋友!”這些傢伙建議如果流浪沒有女朋友的話就試著談談,要是有女朋友的話就挖下牆角。還告訴我這年頭只要鋤頭揮的好牆角絕對挖的倒。問這些同事爲什麼非要挖他?同事們都一致認爲流浪和我很般配。和我很般配?哪裡般配?我想著這些仔細觀察坐在我身邊的流浪:除了眼睛大點,皮膚稍微白點,鼻樑高點,嘴巴小點哪裡好看?
我盯著流浪看的時候,流浪說:“別看了,再看口水就下來了,就算是我秀色可餐,但是我是填不飽肚子的,你還是看你眼前的食物吧!”
這話說的我真是臉紅,我說:“誰看你了?你有那麼帥氣麼?真是自戀狂!”流浪聽我這麼一說,也不便說什麼。這個時候婚禮交響樂響起,林師兄幸福的時刻到來。
柔美音樂響起的時候林師兄和他的新娘就位,然後就是結婚司儀那口若懸河的說那些天作之合之類恭喜詞。新郎和新娘此時就跟一個木偶一樣按照結婚司儀的所說的做,臺下的我們除了給予幸福的掌聲似乎沒有其他表達美好祝福的方式,當新娘新郎給雙方父母鞠躬的那瞬間我突然想到了姐姐結婚的時候,給父母的鞠躬惹的我的眼淚狂飛,想到了這裡就想我是不是一直的任性呢?父母含辛茹苦的養大自己,自己能找個能讓他們託付女兒幸福的人,這難道不是對他們的一種愛的報答麼?爲何自己不僅不找最後還因爲自己不願意聽他們的嘮叨找個客串的男朋友來封住他們的嘴呢?父母對自己的嘮叨不是也是很正常的麼?爲何我要背棄父母對我的愛和關心?想到這裡感覺到了自己很多的無聊。但想到今年是第四年,發誓說等辛智五年的我怎麼能背棄自己最原始的愛?小袁曾說我自私,我狡辯的說我是爲我自己生活不是爲別人,可是現在看來我真的是自私。但自私還能自私多久?明年是第五年了,我明年不是就開始我的新生活了麼?別人背棄了愛情,可是我不能,這是我對自己原則。那麼就讓自己再自私一年吧,一年後無論是遇見誰,只要這個人說結婚,那麼我都結婚。
想到這裡心裡多少好受點,輕輕的飲口飲料,想把自己剛纔的思緒衝下去,只是端起飲料的時候流浪問我:“想什麼?”
我看看流浪說:“你怎麼知道我想事情呢?我在關注別人的婚禮!”
流浪開玩笑的說:“是不是想取點經驗呢?”
我看看流浪說:“我要是結婚的話纔不要婚禮,結婚對我來說就是領一結婚證,有證就結婚了。還辦什麼婚禮,不累啊?”
我的話把流浪說的很是無語,是啊天下沒有幾個女孩子不幻想著自己穿婚紗當公主的那個時候吧?可是我偏偏就是個例外,有人說女人的一生就穿那麼一次婚紗所以才大辦特辦,可是有意義麼?婚禮弄的好日子就會好麼?夫妻感情就會好就會長久麼?
林師兄來我們這桌敬酒的時候說:“顏妍,男朋友不錯,這次吃了我的結婚喜酒,下次我可是等著吃你的!”這句話說的我和流浪都很臉紅。本來想反駁下的,可是想了想也就作。
林師兄知道我不能喝酒,於是就給流浪說:“顏妍酒精過敏,以前共事的時候就出現過一次,所以現在你帶他喝了吧!”
流浪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喝完酒後流浪坐下說:“你喝酒過敏是真的還是假的?”
小袁說:“是真的,幾年前的事情了,還被弄進醫院了!”
我碰碰小袁,小袁立刻停止了這樣的話,劉旭磊說:“怪不得昨天讓你們喝點酒不喝呢, 剛開始以爲是你們防備心理重呢!不過當初怎麼喝酒進醫院的呢?”
我舉舉飲料說:“我的隱私,所以不說了!”說完這句話我扭頭對流浪說:“做我男朋友,不管是客串的還是真正的,我都不允許動我的隱私,這個你要明白?!?
流浪說:“那什麼都算是你的隱私呢?說來聽聽!”
我說:“好的,反正你也要當我的男朋友的,那麼給你說也沒有什麼。第一,不問我的過往。第二,不問我現在的生活。第三不問我關於我未來的打算。”
流浪說:“這麼一說那就是什麼都不能問了,那我能知道什麼?”
我說:“你能知道的就是我這個人,至於性格還是其它和你交往過程中慢慢了解,是好人是壞人,不是在瞭解中自己就定義了麼?”
流浪說:“難道這就是你現在沒有男朋友的所有理由?”
我說:“對不起,你開始問我的隱私了,我有權利保持沉默!”
說完低頭吃我自己的東西,或許是流浪應允了我的回答,沒有繼續的問下去。這也是對我的一種尊重吧。
吃完飯後天還很早,賓客盡散。和林師兄告別,林師兄似乎是喝多了,拉著流浪的手硬要說些話,具體說什麼我不便聽。告別林師兄,四個人漫無目的的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