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小說

313.第311章 他是個大好人!

第311章 他是個大好人!

“師父,我回來了。”

花廳側(cè)門外傳來一道嬌柔的聲音,衆(zhòng)人看去,頓時眼前一亮,小尼姑俏步走來,但見她僧衣雪白、容貌俏麗,眼窩微深、瓊鼻高挺,細(xì)觀之下,竟有幾分異域風(fēng)情,只是她穿著佛門裝扮,不見輕浮,反而更似菩薩低眉、憐憫世人的慈悲之相。

“我滴乖乖,當(dāng)真菩薩臨凡啊!”

“難怪那個淫賊,不怕下十八層地獄,也要褻瀆佛門弟子……”

席間的江湖豪客魚龍混雜,他們看得目瞪口呆,不乏垂涎三尺者,只是顧忌定逸師太的蠻橫,五嶽劍派的勢力,勉力剋制。

有人念及這麼個純良美貌的小尼姑受了凌辱,心中嫉恨交加,遷怒到福威鏢局身上,罵道:“如此看來,林震南藏納淫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背不住暗中幹了多少壞事。”

在南國江湖上,張鯉魚還是無名之輩,福威鏢局還有幾兩名頭。

“俗話說,車船腳店牙,無罪亦當(dāng)殺,鏢局嘛,也算腳伕之列,能有幾個好人?”

“是極!是極!”

林平之聽見福威鏢局無故躺槍,如同鞭屍,心中屈辱,恨不得衝進花廳,當(dāng)衆(zhòng)揭穿餘滄海的真面目,只是他已經(jīng)不是福州城裡那個鮮衣怒馬、憧憬江湖快意恩仇的少鏢頭了。

他已然明白,青城派在江湖上地位,遠(yuǎn)非福威鏢局可比。

而真相在絕對實力面前,其實並沒人們想象中的那樣重要。

“還不快過來!”

這邊,定逸師太見愛徒平安歸來,性命無憂,心中倒是鬆了口氣,板起面孔問道。

“儀琳,你昨天去哪裡了?”

“師父…師父,弟子這次差點不能見著你了。”

儀琳自幼長在佛門淨(jìng)土,得師父師姐看護,何曾有過昨日那般兇險經(jīng)歷,如今見了同門,只覺委屈,鼻子一酸,淚珠兒成串掉落,叫人見了不禁心生憐愛。

嶽靈珊擡眼望去,這恆山儀琳果真生得姿容無雙,落了滿頭青絲,只穿僧服素履,依然掩蓋不住風(fēng)采,年齒不過二八,已然如此芳華,長成之後,別說男子了,就是天下女子也得側(cè)目。

“那小賊久在魔教,聽說如今還身居高位,指不定沾染了什麼壞習(xí)氣,說不準(zhǔn)他真……”

她心頭微酸,不禁開口問道:“儀琳師妹,事關(guān)別人清白名聲,昨天你失散以後,到底發(fā)生何事,與何人接觸過,當(dāng)著在場的武林豪傑,還望你細(xì)細(xì)說來?”

衆(zhòng)人只道,嶽靈珊是爲(wèi)了自家?guī)熜郑嚼u青城派所說,解除了令狐沖身上七八成的淫賊名聲,但聽當(dāng)事者親口講,更能徹底還令狐沖清白。

定逸瞪了嶽靈珊一眼,冷聲道:“我的弟子,豈容別人來盤問。”

餘滄海放下茶盞,輕笑道:“也是啊,儀琳師侄平安歸來,便是天大好事,師太,你們師徒有什麼話,以後再問吧,今日是劉三爺?shù)难鐣覀兛刹荒苄e奪主啊。”

定逸看了餘滄海一眼,她本也是這樣想的,此時忽然覺得奇怪起來,青城派的人,既幹了好事,怎麼還怕人知道一樣,不由地冷笑道:“餘觀主這話有意思,劉三爺還未發(fā)話,你倒是做起主來了?青城派的堂口,不止在福州弄得熱鬧,看來連衡陽也要開張了?”

“不讓我問,我偏要當(dāng)衆(zhòng)問個明白!”

“隨你的便!”

餘滄海坐在交椅上,冷冷地說了句,轉(zhuǎn)頭看向別處,心中對這惡婆娘已是厭惡之極。

“師父…”

儀琳哭過一場後,心情稍微平復(fù),自己默默擦乾眼淚,卻見花廳內(nèi)氣氛緊張,許多雙目光還盯著自己,有些茫然地看向定逸師太。

定逸心中也頗覺爲(wèi)難,不知該怎麼說起,遲疑半晌,方纔問道。

“儀琳,昨夜擄走你的人中,可有華山派的令狐沖!”

小尼姑原本低著頭,此時擡頭,順著定逸師太手指方向望去,見是個陌生男子,看過一眼,隨即又低下了頭。

“師父,弟子之前從未見過這位師兄。”

華山派衆(zhòng)人鬆了口氣,只是嶽靈珊臉色卻凝重了三分。

定逸看了眼令狐沖,把餘滄海那張畫像緩緩展開,繼續(xù)問道:“那爲(wèi)師再問你,你…昨天傍晚在衡山腳下白棠鎮(zhèn),是不是和一個叫張鯉魚的人……在一起!”

儀琳看見畫像,立刻認(rèn)出那人,有些意外道:“張施主?他叫張鯉魚啊,弟子是和張施主在白棠鎮(zhèn),原來師父也與他相熟啊!”

此言一處,花廳外的江湖豪客,紛紛大笑,坐得近的張金鰲,也忍不住掩面偷笑。

嶽靈珊臉色陰鬱了三分,若說正教魔教之分,只是天生立場不同,她也不是十五六的小女孩了,在江湖上經(jīng)見過許多事,知道正教中不乏暗中兇殘歹毒的僞君子,魔教陣營中也未必都是剖腹食心的大惡人,只是張玉如果真欺辱了佛門弟子,那她所有的幻想都將坍塌。

定逸怒斥道:“胡說什麼!爲(wèi)師怎會與這種人相熟。”

小尼姑連忙低下頭,心中古怪,既然師父不認(rèn)識張施主,如何會有他的畫像。

定逸深吸了口氣,顫聲道:“儀琳,爲(wèi)師再問你,張鯉魚是不是當(dāng)街……當(dāng)街,脫了你鞋襪?”

“師父你連這也知道了啊!”

儀琳驚訝至極,脫口而出。

定逸怒氣上涌,氣得臉色通紅:“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就是踏遍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張鯉魚,手刃此惡賊,爲(wèi)你報仇!”

她將畫像用內(nèi)力震碎成了十五六塊,紛紛揚揚,如花白蝴蝶般,在花廳內(nèi)飛舞著。

“是真的?他竟然幹出這種事……”

嶽靈珊頹然地站在原地,她只覺得自己的心,也像那張畫像般,被定逸師太拍成了許多瓣,除了才吃過一記耳光的勞德諾外,花廳內(nèi)倒無人注意到小師妹的異常。

儀琳見定逸師太好像誤會了,急忙解釋道。

“師父,錯了!錯了!”

定逸心痛地看向自己的小徒弟,寬慰道:“儀琳,這不是你的錯,是那該死的淫賊的錯!”

儀琳卻道:“不是張施主的錯,他是個大好人啊!”

這話道出,花廳內(nèi)外頓時議論紛紛,張鯉魚到底有多強?完事之後,竟然還能讓小尼姑當(dāng)衆(zhòng)維護,誇他是個大好人,這不比田伯光那隻會用強的淫棍高明多了。

那戴姓刀客,低聲笑道:“大好人,大好人,大就是好人啊!”

“原來大好人,還能如此解釋?戴老哥,大才啊,哈哈哈……”

坐在兩人旁邊,那玄袍帷帽的客人正自斟自酌,聽見他們對話,倒酒動作微滯,他微微搖頭,輕笑一聲,提起酒杯,倒想瞧瞧金盆洗手大會尚未開始,正教這場鬧劇如何收場。

花廳內(nèi)。

嶽靈珊冷笑一聲:“儀琳師妹,你可不要被他外表迷惑了,那姓張的淫賊若是好人,這世上就沒有壞蛋了。”

令狐沖心中正暗自驚訝,原本他與定逸師太隔著小師妹,最初沒看見那張畫像上的人,直至方纔,他偷偷看了眼張鯉魚的相貌,竟然…自己也和他喝過酒。

定逸看著那些不懷好意的笑,她知道自己這個徒弟素來單純,沒想到,儀琳不止是單純,還有點蠢啊!

老尼姑嘆了口氣,只能怪自己,之前把她保護得太好了,佛門淨(jìng)土也沒有那方面的教育,讓儀琳把帶給她一時男女之歡的淫賊,錯當(dāng)成大好人了。

“儀琳,你太年輕,太單純了,還沒有分辨好壞的能力啊,那淫賊怎麼會是大……”

定逸搖了搖頭,已經(jīng)不忍說下去了。

儀琳擡起頭,問道:“師父,是張施主在淫賊手下救了弟子啊?你爲(wèi)何卻稱他爲(wèi)淫賊?”

定逸神情微滯留,愣了片刻,忙問道:“你…你說什麼?是張鯉魚救了你?”

衆(zhòng)人又震驚了,這事一波三折,竟然還有反轉(zhuǎn)?

儀琳小尼姑將自己在山中趕路,因雨後路滑,與師姐失散,被田伯光所擒,幸好遇上了張鯉魚,他戰(zhàn)敗田伯光,救自己出山之事,大體說了一遍。

令狐沖在旁聽得真切,高興起來:“原來張兄不止酒量沒邊,武功亦如此高強,還這般有俠義心腸,此來衡陽,不止喝了場好酒,還交了個好朋友,可算不虛此行了。”

嶽靈珊心中又喜又愧,看向散落廳內(nèi)的那些畫像,眼眶逐漸溼潤起來。

“你說他擒住了田伯光?”

“是的,師父。”

“那爲(wèi)何不一劍殺了淫賊?”

“是弟子求他放過田伯光的,上蒼有好生之德,殺孽易造……”

“迂腐!那種該千刀的淫賊,一劍殺了,不止無孽報,還是大功德,你未經(jīng)歷練,迂腐也就罷了,那張鯉魚如何也這般糊塗?縱虎歸山,貽害無窮啊!”

“張施主告誡他,不可再行採花之事,並且江湖上若再出現(xiàn)採花之事,田伯光若不能擒拿採花賊,就都要算在他頭上。”

“哼,天真至極,田伯光如何會信守承諾?”

定逸心中還是覺得奇怪,聽儀琳所說,這張鯉魚不過二十出頭的年齡,竟然可以擒拿成名已久的田伯光,此人武功如此了得,在江湖上竟然寂寂無名,也不知師承是誰?

“儀琳,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尼姑含淚道:“弟子豈敢欺瞞師父,您若是不信,弟子願意對佛祖蒙誓!”

衆(zhòng)人見她這幅單純得有點蠢的樣子,心中再無半分懷疑。

定逸卻又問道:“那你們爲(wèi)何在白棠鎮(zhèn),有無禮舉動啊?”

儀琳連忙道:“啓稟師父,當(dāng)時弟子右腳扭傷了,張施主用真氣化解淤血,疏通經(jīng)脈,弟子才能走回來見師父。”

小尼姑這一說,倒更顯合理。

即使是田伯光這樣十惡不赦的淫賊,行事也知道揹著人,誰會當(dāng)街幹這種事兒?若是爲(wèi)了療傷,倒是襟懷坦蕩之舉。

定逸微微點頭,低聲唸了句‘阿彌陀佛’,方道:“原來是這樣,看來爲(wèi)師錯怪了那位張施主,此人技藝高超,德行過人,實在是江湖上年輕一輩的翹楚,今後若有機會,貧尼當(dāng)向他當(dāng)面致謝。”

儀琳輕輕嘆了口氣,昨夜之後,張施主不辭而別,她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將來是否還有機會見面。

定逸忽然看了眼餘滄海,還有躺在擔(dān)架上的賈人達(dá),見他們神情有異,尤其是那個叫賈人達(dá)的,自從儀琳進來後,就一直趴著,似乎怕見人似的。

“儀琳,有位青城派弟子,說在白棠鎮(zhèn)救了你,又是怎麼回事啊?”

餘滄海連忙轉(zhuǎn)過身來:“定逸師太,白棠鎮(zhèn)之事,應(yīng)該只是誤會一場,小徒也是出於好心,還受了那麼重的傷,貧道覺得不必再問了。”

定逸冷笑一聲:“嚯!我問自己徒弟,餘觀主應(yīng)什麼聲?莫非餘觀主打算皈依佛門了?”

餘滄海拂袖而起,怒道:“你……出家之人,還是修點口德爲(wèi)好!”

定逸見餘滄海神色古怪,也素聞松風(fēng)觀弟子門風(fēng)不嚴(yán),在巴蜀之地,便常有作奸犯科的劣跡傳出,因爲(wèi)離中原較遠(yuǎn),青城派又獨坐四川,無人想管,也無人敢管。

她從一開始,就不太信賈人達(dá)的話,索性問個明白。

“儀琳,這位賈少俠,自稱屁股上的傷,是爲(wèi)了救你,被張鯉魚所傷,可有這回事?”

儀琳小尼姑原本沒看見賈人達(dá),也不認(rèn)識餘滄海,聽師父這樣一說,轉(zhuǎn)身望去,頓時記起趴在擔(dān)架上的男子,就是在白棠鎮(zhèn)出言不遜,被張施主打傷那人。

“是他,就是他!他屁股的傷,是張施主打的。”

定逸皺眉道:“他真是出於誤會,出手相救,才傷了自己。”

儀琳忙搖頭道:“師父,就是這位青城派弟子,在白棠鎮(zhèn)時,見張施主爲(wèi)弟子療傷,他上前來就說弟子偷野漢子,還說他也會治病,要用金針渡穴……”

定逸冷笑道:“好了,這種污言穢語,那些無恥之徒說得出口,是他們的孽報,你就不要學(xué)了。”

數(shù)百江湖豪客又是瞠目結(jié)舌,只覺今天這場大戲,萬分精彩,反轉(zhuǎn)得他們都麻了,淫賊成了俠士,青城派的俠士最後卻成了淫賊。

“餘滄海,你教的好徒弟!”

“定逸,這不過是你徒弟的一面之詞而已。”

“哼,你是說我佛門弟子,會誆你了?”

餘滄海掃了眼跪在地上的儀琳,冷笑道:“難說!此女年方二八,貌若桃花,難免會有思春之心,那張鯉魚有宋玉潘安之容,誰知道你那徒弟,是不是動了凡心,故意串通他,構(gòu)陷我青城派弟子。”

他走到堂間,對著劉正風(fēng)、張金鰲,還有花廳外的三十餘席的江湖豪客,拱手說道。

“諸位,貧道素來以俠義道教導(dǎo)弟子,誰知世道敗壞,人心不古,我弟子幹了好事,爲(wèi)此身受重傷,還得受此冤枉,若讓這股不正之風(fēng)颳起來,以後行走江湖,路見不平,誰還敢仗義出手!”

“小師父,你我無冤無仇,何苦要冤枉在下啊?”

見師父這般說,躺在擔(dān)架上的賈人達(dá)立刻叫起屈來,連同席上侯人英、洪人雄七八名青城派的弟子,鬧將起來,局面頓時陷入混亂,但聽得一片川西口音,衆(zhòng)人也不知該信誰。

“我沒有,沒有撒謊,師父……”

儀琳被嚇得不知所措,愣在原地,她不知爲(wèi)何同爲(wèi)正道中人,青城派可以這般顛倒黑白,人心可以這樣無恥,不止不爲(wèi)自己做過的錯事羞愧,還將髒水潑向別人。

“儀琳,師父信你!”

聽得這一句話,小尼姑頓時淚流滿面,師父雖然脾氣火爆,但對弟子,從來都是極爲(wèi)維護,像老母雞護著小雞仔一樣,盡全力不讓她們受到江湖上那些吃人巨獸的踐踏。

“餘滄海,你想顛倒黑白,先問問我手中長劍,答應(yīng)否。”

定逸幾十年的江湖經(jīng)驗,哪裡還看不出餘滄海的把戲,她怒從心頭起,秉持恆山派理念,能動手就絕不多言,‘刷’的抽出長劍,縱身躍起,揮劍下落,寒光頓時在花廳內(nèi)竄動。

“白雲(yún)降魔!”

餘滄海背對著定逸師太,卻絲毫不慌,向左跨出兩步,順勢抽出佩劍,轉(zhuǎn)身往後一挺,一招‘松風(fēng)拂袖’,盪開了定逸攻來的長劍……

劍光閃動,兩人交戰(zhàn)二三十回合後,定逸師太明顯露了頹勢。

這還只是比拼劍法,明眼人都看得出,餘滄海在武功上,要勝出一籌。

“兩位,給劉某一個面子,不要再打了。”

劉正風(fēng)眼見定逸落入下風(fēng),抽出向大年腰間佩劍,疾步上前,用一招‘衡稱千鈞’,架開兩把長劍,他見隙而入,徹底將兩人分開。

定逸猶不收劍,怒道:“劉正風(fēng),你要幫助青城派,對付五嶽劍派的同門嗎?”

餘滄海冷笑一聲,轉(zhuǎn)過身去,絲毫不將定逸放在眼裡,他自然心中清楚,若不是劉正風(fēng)及時出手,十招之內(nèi),他就能讓老禿驢,在衆(zhòng)人面前出個大丑。

“師太、餘觀主。”

“再過三日,劉某便要金盤洗手了,此時再動刀兵,已爲(wèi)不祥!”

劉正風(fēng)隨手將長劍,扔回五六步開外向大年腰間劍鞘內(nèi),這手不經(jīng)意間流出的功夫,並不簡單,引得江湖豪客們一陣喝彩。

他卻沒有得意之色,只苦笑著看向兩人。

“按說劉某不該再管武林上的恩怨,可二位都是正道上的領(lǐng)袖,若在劉府有個閃失,我於心難安啊,且不論是非對錯,看在我劉正風(fēng)的薄面上,兩家暫且休兵,待劉某金盆洗手之後,再請德高望重的江湖前輩裁決此事,你們覺得如何?”

餘滄海冷笑一聲,不置可否,對劉正風(fēng)抱拳道:“劉三爺,攪擾了,告辭!若是有人想找青城派的麻煩,我就住在城西八方客棧,隨時奉陪!”

說完此話,青城派師徒一行人,擡著賈人達(dá),離開了劉府。

第253章 鄭鏢頭第151章 雌雄難辨283.第281章 酒寮?xì)⑷耸录ㄍ辏?/a>第103章 殺狗官,奪美人第339章 神教叛徒,還不束手就擒!1.第1章 魔教餘孽,還不束手就擒!第213章 雪谷巨蟒第196章 計賺孟百草第164章 無人認(rèn)識的張副堂主!313.第311章 他是個大好人!第207章 鳳體橫陳43.第43章 林中虎狼鬥296.第294章 西風(fēng)河水291.第289章 聖姑的琴第179章 殘蛇318.第316章 神功破陣樂159.第158章 宗師之力第260章 爭潮!獨處一室第123章 木釵識故人第41章 殺上去!5.第5章 正邪難辨第78章 江湖事,江湖了第8章 平陽龍鱗會第63章 大鬧神農(nóng)幫第265章 毒龍舊疾第137章 斷壁殘垣第261章 爭潮!紅色繡球第24章 白馬神槍308.第306章 第二道生死符第234章 豔若桃花粉如蚌第364章 新護法堂主第182章 我代表狄堂主(180幫忙訂下,感謝。)第253章 鄭鏢頭第277章 酒寮?xì)⑷耸录ㄎ澹?/a>第26章 走火入魔第351章 聖姑之謀第65章 烈酒馬肉第321章 離火宮與靈鷲宮第57章 神農(nóng)幫(求下追讀)第163章 風(fēng)雷激盪第325章 金盆洗手之闖神(感謝盟主‘無中生第116章 踏月逐星(大章)第241章 今夕月色佳第138章 新舊交替第160章 從黑木崖來的使者第135章 千面狐貍第91章 東方不敗的秘密第120章 嶽不羣之謀317.第315章 東方姑娘282.第280章 酒寮?xì)⑷耸录ò耍?/a>317.第315章 東方姑娘第59章 手上功夫第342章 笑傲江湖 (元旦快樂)第237章 百魅合歡圖(還有一章)第119章 華山羣英會第190章 他們是刺客!第164章 無人認(rèn)識的張副堂主!第190章 他們是刺客!第201章 妖妃萬貞兒(44k大章)第59章 手上功夫293.第291章 玄奇劍匣(晚了一點,耽誤了)第112章 兩儀陰陽心經(jīng)第92章 晉升香主第202章 掖幽庭的隱秘第237章 百魅合歡圖(還有一章)第238章 肉餛飩第273章 酒寮?xì)⑷耸录ㄒ唬?/a>第166章 血鶴護法隊(大章,厚顏求個月票)第134章 飛星門第154章 畫盡滿山劍法第354章 技驚四座292.第290章 兩種路徑第271章 揮刀絕陽,武林稱雄!第149章 辟邪劍譜第148章 狗屁規(guī)矩第22章 兩種結(jié)局(求票 求追讀)311.第309章 一出好戲第32章 連升三級第337章 宮商二十八友第325章 金盆洗手之闖神(感謝盟主‘無中生第31章 仙人賜鱗(感謝加更)第165章 神教法令第74章 捕蝶第253章 鄭鏢頭第354章 技驚四座第58章 風(fēng)雨欲來第54章 東柳山莊第358章 回黑木崖之前第238章 肉餛飩第83章 他是我夫君!(大章44K)第344章 饅頭庵之戰(zhàn)第347章 求醫(yī)遇熟人(感謝兄弟打賞)第340章 藍(lán)妹妹第98章 氣劍之爭與藥罐子第110章 神秘山谷282.第280章 酒寮?xì)⑷耸录ò耍?/a>第60章 簫聲圓滿第46章 醉倒牛第338章 左家莊降牛記第204章 天生太監(jiān)聖體
主站蜘蛛池模板: 崇左市| 临安市| 西吉县| 颍上县| 阿鲁科尔沁旗| 醴陵市| 丹棱县| 广灵县| 旬阳县| 高碑店市| 岳普湖县| 清水河县| 灌云县| 胶南市| 富阳市| 上思县| 辰溪县| 和硕县| 三都| 南通市| 麟游县| 通渭县| 澳门| 文成县| 尤溪县| 崇信县| 阿坝县| 镇平县| 宁海县| 盈江县| 百色市| 湘潭县| 长沙市| 岐山县| 佳木斯市| 贡山| 临泽县| 滁州市| 玛沁县| 淮北市| 东乡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