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裝修豪華的私人會所包廂。
聶雷坐在主位,包廂內還有十幾個人,看樣子應該是聶雷幫派的骨幹成員。
至於白天的事情如何收尾,我沒問。
聶雷讓我提前離開了。
不過剛纔聽賽海說了一嘴,好像是警察介入了。
至於如何擺平,這就與我無關了。
聶雷手下這些人高矮胖瘦,紋龍畫虎,我除了宇哥、疤臉,其他人一個不認識。
說實話,我也沒想認識這些人。
跟我這樣的高手交朋友,他們不配!
我是誰,我可是OK林仔!
我點了一個華子,3開頭的。
記住劃重點,3開頭的。
別說,華子抽習慣了,再抽我的紅塔山,還真有點辣嗓子。
哎,人這種生物,真是由奢入儉難!
我一邊抽著華子,一邊在聶雷的介紹下,跟這幫人逐個握手。
對於他們的各種稱呼,我完全沒記住。
或許是我壓根懶得記。
在我眼中,他們就是一羣牛馬,吃草的。
我是獅子,那是要吃肉的。
這種場合,賽海自然跟來了。
他倒是很熱衷交朋友。
這幫牛馬見我對他們愛搭不理,全部都跑過去跟賽海交朋友。
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明明是他媽流氓。
嘴裡非要說著:久仰久仰、你們真是青年才俊、認識你們三生有幸......這種文鄒鄒的話,聽得我身上冒雞皮疙瘩。
聶雷一看就是老大,很有眼力勁。
他見我對這些應酬的事完全不感興趣。
一揮手讓這幫小弟全都出去了。
獨獨留了疤臉和宇哥在包廂內。
他應該是感覺這兩人跟我認識。
這幫小弟出去沒多久,會所的媽媽桑就帶了十幾個小姐進來。
當然還給我們上了很多的酒和果盤等。
“林仔,喜歡哪個隨便選,你先來!今天你幫了我大忙,我一定要讓你滿意!”
聶雷話說的豪氣。
別說,這些個陪酒小姐,長得還真不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
我雖然是個高手,但屬實沒有見過這種陣仗。
我這眼一下子就有些亂了,看了好幾圈也沒決定到底選哪個。
真是難以取捨,長得都太帶勁了。
說心理話,這些個小姐,我都想要,但都要會不會讓人說我貪心?
我也沒經歷過這種場合,屬實不知道該咋辦。
“我就知道這些庸脂俗粉,林仔小兄弟看不上!”
見我皺眉,眼神在這些小姐身上飄忽,聶雷一揮手,這些小姐他們4個直接分了。
賽海這貨分了4個,樂的嘴都歪了。
這一下給我整懵了,什麼情況?
合著你們都有,就我沒有?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林仔,一會介紹個明星你認識!雖然現在還在電影學院唸書,不過已經拍了好幾部電影了,一會你肯定喜歡。”
說到這裡他話一頓繼續說道:“不過能不能拿下她可就看你自己本事了!”
“你打電話問問,唐然走到哪了?”
宇哥趕緊起身,拿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說是路上堵,還要一會才能到!”
聽了宇哥的話,聶雷點頭,沒有多說,直接招呼我們喝酒。
男人其實就那點事:上哪搞點錢,上哪泡個妞。
隨後的時間,在衆小姐的陪伴下,氣氛直接起飛了。
他們四個,左擁右抱,喝的那叫一個快活。
特別是賽海這貨,我認識他這麼長時間從沒見他這麼高興過。
這貨跟他媽口香糖一樣,直接粘到了小姐身上。
手也不老實,這摸摸,那摸摸,偶爾還親幾下。
真噁心呀!
“林仔,我聽你兄弟說,你們剛到這,現在也沒有去處,雷哥託大點,咱哥們一起幹怎麼樣?”
聶雷端著酒,跟我碰了一下。
小姐見我倆說話,很知趣的給我倆讓出空間。
“跟你混?”
“大家一起混,有錢一起發,說實話,我太欣賞你了,有膽能力強,你要是不混社會太虧了!你將來絕對是人中龍鳳,實在不行,我這大哥位置讓給你!”
宇哥雖然在喝酒,但耳朵在偷偷聽我倆說話,聽見聶雷要拉攏我,明顯臉上有些吃醋。
“嗯,還是算了!我不想混黑道,今天的事,全當你幫我找淦雲的酬勞,對了,那兩個老千雷哥打算處理他們?”
“他倆,哼!斷手斷腳,扔海里餵魚!”
聶雷喝了一口酒給我遞了根菸。
“今天出來玩,別說這些糟心的事,我說的,你再考慮考慮,雷哥絕對不會虧待你!”
“謝謝雷哥,我考慮考慮!”
人家很有誠意,我也沒必要把話說死。
當然內心深處,我是拒絕的。
我倆說話時,包間門口進來一個女孩。
女孩穿著清純,長相青春靚麗,瓜子臉,長髮披肩。
身材也是凹凸有致。
一顰一笑動人心魄!
跟這個女孩比,這些小姐的確只能用胭脂俗粉形容。
太他媽漂亮了!
看的我心裡突突亂跳。
“小然,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OK林仔,叫OK哥!”
“這是唐然,我一個朋友的女兒,現在上海電影學院,今年馬上畢業了,林仔,跟你說,小然可是明星,將來肯定是大明星!”
唐然自然是到了我身邊。
對於這樣的場合,唐然好像完全不介意,似乎很習慣。
娛樂圈的人,適應這種場合,很正常,不奇怪。
聶雷刻意介紹,疤臉說著我今天的壯舉,宇哥也是各種幫我吹。
在他們強力烘托下,還在念大學的唐然哪頂得住這種陣仗。
特別是聶雷還是青島出名的大哥。
有他給我做背書,唐然看我的眼神充滿了崇拜。
這種被人捧著的感覺,還別說,真他媽爽!
“我草,跟你說,我跟OK哥那是不打不相識,前幾天我他媽也是瞎了眼,搶包搶到了OK哥頭上,我手下八九個兄弟,一眨眼,ok哥全給放倒了,當時都給我看傻了!”
“那你沒跟OK哥交手?”
唐然一臉好奇的看著疤臉。
“我他媽差點嚇尿了,沒辦法,搬出了雷哥,OK哥才放了我一馬,要不然我現在應該在醫院了!”
疤臉提酒,跟我單獨喝了一個。
“真的嗎?”
唐然衝我好奇的問道,這種江湖上的快意恩仇,最能吸引人的心神。
“沒錯,一點沒有誇大,都是事實,絕對的真實!”
我點頭承認。
當然了,事實肯定沒有疤臉說的那麼誇張。
可能是感覺火候差不多了,聶雷招呼疤臉、宇哥還有賽海三人出去。
“你倆小年輕,單獨聊,我們這些俗人就不打擾你們了!”
聶雷離開時,扔給我一個手提箱,我打開一看,裡面足足有20萬塊錢。
還有一把奔馳鑰匙。
“你倆多親近,走走,咱們換個地方接著喝!對了,淦雲的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不過我需要一些時間,你等我消息吧。”
留下這句話,他們四人就離開了。
原本我想把手提箱退給聶雷。
耐不住唐然在身邊。
我這身上也就退伍時發了一萬八的退伍費,我給父母留了一萬,自己拿了八千。
這點錢眼瞅著是不夠花。
紙醉金迷,亂花迷眼。
再說了,我幫了聶雷這麼大的忙,拿他點錢也說的過去。
他們走後,碩大的包間,頓時只剩了我們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