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牙,你這是什麼意思?”
聶雷厲聲質問。
“怎麼聶老闆,我來這當然是來耍錢的,你不歡迎?”
說話間,黃牙已經來到了賭桌。
一衆(zhòng)賭客見黃牙他們來了,就是傻子也知道接下來肯定有事發(fā)生。
他們可不想惹禍上身。
他們自發(fā)的全部閃到了一邊,儘量離賭桌遠一些,有些帶眼力的賭客甚至已經想要離開。
“你來賭錢,我自然歡迎,你帶這麼多人,我看你他媽是來找事的吧!”
“賭錢就歡迎?我看也未必!”
黃牙到了賭桌後,這兩名老千掏出了煙,給黃牙重新點了一根。
這下,傻子都看出來,這兩人跟黃牙是一夥的。
“這兩人是我兄弟,怎麼我兄弟在你賭場贏了錢,你就不讓走?”
黃牙繼續(xù)說道:“賭,給我繼續(xù)賭,我看看今天贏了錢,誰敢不讓帶走!”
“黃牙,我知道你們東北幫想要猛龍過江,佔了青島,不過我看你們是螞蟻吞象!”
“是螞蟻是猛龍這個不用你操心!你他媽開賭場不讓人賭錢說的過去嗎?”
“黃牙,你跟誰他媽的他媽的,我看你找死!”
宇哥見黃牙開口帶著罵人的話,直接也爆了粗口。
“大人說話,你個他媽插嘴,我他媽先弄死你!”
場面隨著宇哥的話,立馬緊張了起來。
這個黃牙明顯就是來找茬的,而且對方帶的人多。
現在召集人多半是來不及。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打起來,聶雷一方肯定要吃虧。
再加上今天黃牙既然敢來挑事,肯定是有後手。
“閉嘴,滾到一邊去!”聶雷訓斥宇哥。
一時間宇哥有些下不來臺。
當著這麼多人被訓斥,宇哥有些狼狽。
無奈下,他也只能灰溜溜的走開。
衆(zhòng)打手看著宇哥吃癟,臉上明顯幸災樂禍。
看樣子,雙方的關係確實很一般。
大家互相看對方不順眼。
“你今天非要不死不休是吧?”
聶雷將槍從賭桌上拿起來,拉開槍栓。
隨著他的動作,打手中有幾個也不知在哪摸出了噴子。
“聶雷,你是玩不起是吧?跟你說,貓可在外面,我不信你敢開槍!”說到這裡黃牙停了一下:“賭場你要是開不起,就讓賢,別他媽佔著茅坑不拉屎。”
“大家評評理,我兩兄弟在這賭錢,怎麼就不行?開賭場不讓人賭,他聶雷是不是輸怕了?”
黃牙一邊對著一旁的賭客瘋狂嘲諷,一邊自顧自的哈哈大笑。
按理說這種事跟我本來沒啥關係。
奈何我是高手,這種情況下高手自然要挺身而出。
哎呀,再說了,誰讓我剛剛拿了聶雷的一條華子。
煙倒是次要的,我這還要他幫我找淦雲。
衝著淦雲,我也應該幫他。
“主要是雷哥不忍心看你們輸錢,你們要是非要玩,那就玩!”
我的話一出口,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他媽是誰啊,你能做主?”
黃牙一邊嘬著牙花子一邊看向聶雷。
期間只是看了我一眼。
聶雷見我這時候說話,他也是皺眉,卻沒有出聲。
他手下的打手很懂事,自動給我讓出一條路。
我一邊走,一邊從兜裡摸出一顆華子。
走到聶雷身邊時,我將手裡的打火機遞給他,衝他挑了挑眉。
意思很明顯。
聶雷想了想,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麼。
他竟然開始大笑起來,順手接過我遞過去的打火機,給我把煙點了。
我遞給他一根,他也點了起來。
我倆相視一笑。
我知道,他已經被我高手的氣質征服了。
後來我問他當時爲什麼笑。
他說他也不知道爲啥,反正覺著當時就該笑。
對面黃牙被我倆這一出直接整懵逼了。
“笑你媽逼,到底賭不賭?”
“賭!”
聶雷看了我一眼而後很豪氣的大聲說道。
說完,他讓手下去拿了一皮箱的錢給我。
給我時他表情凝重的說了句:小心!
我打開皮箱,裡面是整整齊齊的百元大鈔。
具體數目我沒數,估計怎麼也要100多萬。
沒想到聶雷竟然這麼信任我,這讓我對他刮目相看。
後來我問他當時怎麼會這麼相信我,他說他信淦雲。
說實話這種場合,我也是第一次,按理說我應該緊張。
但是我完全沒有,爲什麼?
因爲我是高手!
妥妥的高手。
“兩位怎麼玩?還跟剛纔一樣?”
我從旁邊拖了把椅子,直接半躺著坐了上去。
結果這個椅子質量一般。
一個沒坐穩(wěn),差點摔了!
他媽的,弄的我這個高手有些尷尬。
聶雷手下的一個打手給我重新拉了一把椅子。
我坐下,點了一根華子。
伸手接過賭場服務生遞過來的新牌,直接甩手扔給了那兩個老千。
“剛纔你們贏了,你們坐莊,我們直接10萬起步怎麼樣?”
我歪著頭,看向這兩個老千,一臉的輕蔑。
這兩個老千仔細打量我,他們想不通我爲何要讓他們坐莊。
老千洗牌,可以將牌洗成自己想要的,他們不明白我爲什麼敢這樣。
這是個傻逼?
估計此刻二人心中存在這樣的想法。
我當然有我自己的打算。
我堂堂的高手,怎麼可能是傻逼!
我這一招叫......
嗯,好吧,名字我還沒想好,這是我在剛纔仔細觀察了他們的千術之後想到的計策。
既然他們能記牌,那誰洗牌又有什麼意義?
當然,我洗牌的話,我可以出千。
但我不敢肯定他們能不能看清我出千的動作。
畢竟這次實戰(zhàn)可以算得上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出千。
我暫時不會選擇這樣。
如此,我也要考驗我的眼力和記牌力!
當然,我還有一招絕的,一會我要給他們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