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混社會的也大多是普通人,他們對付普通人可能很厲害,但對付高手可就差遠了。
很不巧,我就是高手。
可能一些人會說,OK哥ok哥,你是什麼高手,兩年特戰(zhàn)訓練你就是高手了?
天賦,我只能說這是純純的天賦。
別問我爲什麼這麼厲害,沒辦法,這都是刻在我骨子裡的基因。
我也不想這麼厲害,可是我除了做高手,別無選擇。
“OK哥果然名不虛傳!”
辦公室內(nèi)室,聶雷坐在老闆椅上,掐滅了只剩煙把的紅塔山。
“怎麼稱呼?”
我明知故問。
“你叫我雷哥或者聶雷都行。”
“雷哥今天找我來有什麼指教,不會是找我來打架的吧?”
在人家地盤上,該有的尊重還是要有。
起碼目前爲止,我沒有吃虧,反而是打傷了他好幾個手下。
“打架?OK哥不要開玩笑,我聽疤臉說你要找淦雲(yún),正巧我認識他!”
聶雷重新點了一根香菸,華子。
他順手從抽屜裡拿出一條扔給我。
“什麼?你真的認識淦雲(yún)?”
黑社會的東西,不拿白不拿,況且這還是華子,說實話我還沒抽過這種好煙。
我下意識的接過煙後,有些吃驚。
倒不是吃驚聶雷隨手扔給我一條華子,而是吃驚他竟然認識淦雲(yún)。
這可真是人生無常。
“大概20多年前,我那會剛出來混社會,在批發(fā)市場那一帶混,就青島南邊那個,那時候我還年輕,因爲搶地盤,跟人起了衝突,我失手捅了人,進去蹲了3年,認識了一個人也叫淦雲(yún),就是不知道跟你說的是不是一個人,他老家我記得應該是江西贛江......”
聶雷微瞇著雙眼,陷入了深深的回憶中。
“應該就是這個淦雲(yún),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那時蹲號子,他對我很照顧,我原本以爲你是他的後輩,想要順手照顧照顧你,還了情,沒想到你確實很有本事!”
聶雷吸了一口煙,無奈的搖了搖頭。
“能不能麻煩雷哥,幫我找找他的下落!”
我也點上了一根華子,3開頭的。
入口柔,一線喉,很棉。
舒服!
確實他媽的好抽。
“OK哥這次來青島就是爲了找淦雲(yún)?看你身手了得,不是普通人,平時在哪發(fā)財,混哪個山?”
聶雷對著宇哥揮了揮手,後者很有眼力勁的給我遞上菸灰缸。
他沒有提淦雲(yún),而是話鋒一轉,聊起了我。
聶雷坐在老闆椅上,我坐在沙發(fā)上,宇哥就站在聶雷身後,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這尊卑關係,一眼明瞭。
“雷哥,你叫我林仔吧,大水衝了龍王廟,打傷了你手下的兄弟,我給你賠罪。”
有求於人,我這態(tài)度馬上恭敬起來。
當然也只是嘴上說說。
人家有人有錢,總比我一個高手,領著賽海這個二貨滿城找來的方便。
“我比你虛長幾歲,那我就稱呼你林仔。”
“什麼賠罪不賠罪,這些個廢物,活該。找淦雲(yún)的事,你放心,我會竭盡全力,不過......”
說到這裡,聶雷停頓了一下。
“雷哥有話直說,多少錢你說話!”
聶雷明顯話裡有話,花些錢只要能找到淦雲(yún)的下落,我認爲很值。
我做夢也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順利的我有些不敢相信。
至於我和淦雲(yún)的關係,聶雷沒問,我也沒跟他說。
“錢?你看我會缺錢?”
聶雷輕聲一笑,眼含深意的看著我。
這目光怪嚇人的,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我皺眉思索。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從外面推開。
一箇中年男人從門外走進。
看男人的裝扮應該是賭場的服務生或者荷官之類。
“誰讓你進來的?沒規(guī)矩!”
聶雷皺眉還沒開口,宇哥直接訓斥。
來人臉上很急,他進來後才發(fā)現(xiàn)我在這裡,欲言又止。
看樣子他是想要跟聶雷單獨彙報什麼。
“直接說,這裡沒外人!”
聶雷一拍桌子,出聲嚴厲。
被聶雷這麼一嚇,這個男人頓時嚇的一個激靈。
看樣子聶雷在此處積威很深。
“雷哥讓你說,你就趕快說,說完快滾!”
宇哥這話說得明顯有些狐假虎威。
聽見他這麼說話,我突然有些明白爲什麼外面的一衆(zhòng)打手這麼恨他。
有沒有本事先不說,但這貨肯定是個馬屁精。
我不知道別人,反正對於這種人我是很反感的。
“外面有兩個人,從上午就來了,開始時也沒啥表現(xiàn),一個小時之前他們突然開始越賭越大,到目前爲止,他們已經(jīng)贏了接近100萬了!”
“你們他媽的幹什麼吃的,這種事不早點說!”
聶雷直接坐不住了,騰地站了起來!
百萬可是個小數(shù)目。
我一聽這話,也來了精神。
只要沾賭,我是特別感興趣的。
聶雷也不管我,直接跟著這個男人出了辦公室。
見他出去宇哥立馬跟上,順道叫了沒受傷的打手跟著。
那幾個受傷的打手已經(jīng)被送醫(yī)院去了。
當然不是那種正規(guī)的醫(yī)院,像他們這種混黑道的,都有自己常用的幾個黑診所。
這些打手本來還心中有氣,此刻見聶雷眼含殺氣,趕緊跟上。
聶雷他們出去,內(nèi)間辦公室瞬間剩了我一個人。
我坐在這也沒意思,索性站起身跟了出去。
等我到了外面賭場時,很多人已經(jīng)圍在了一張撲克桌旁邊。
有賭場的人、聶雷的人還有一衆(zhòng)賭客。
在撲克桌旁,我看到了賽海,他見到我,衝我一邊擠眉弄眼一邊朝我這快步走過來。
“我跟你說,真刺激,一把50萬,我長這麼大沒見過這麼刺激的!”
這貨一臉興奮,臉上的痘,都興奮的發(fā)光。
“你不該問問我有沒有事嗎?對了,剛纔打架怎麼沒看到你?”
我哼了一聲回懟。
“你這不是好好的在這麼?那說明你肯定是沒啥事,再說了你的實力別人不知道,我肯定是知道的,你可是高手!”
“嗯......”
邏輯鬼才,這貨妥妥的邏輯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