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她也猜對了,目前在她面前的正是關(guān)幽山的特產(chǎn):靈豬。
靈豬是靠著關(guān)幽山的靈氣而生,靈氣不散,靈豬不滅,它的修爲(wèi)雖沒那些妖獸高,但也不比九芯低。
這麼說吧,關(guān)幽山的食物鏈?zhǔn)沁@樣的,釋幽是頂端,其次是正梵,然後再是妖獸,最後的就是這靈豬了。
現(xiàn)在來了個九芯,那麼靈豬的地位怕是要被她頂?shù)袅恕?
要是九芯知道自己連只豬都比不過,內(nèi)心不知作何感想......
看到九芯正在對付靈豬,正梵沒由得感到好笑。
看來,他只有殺豬的命了。
“姑娘莫怕,我來啦。”正梵一個飛躍,就落在九芯的面前,而靈豬看見正梵來了,拔腿就跑,但正梵哪裡會放過它,直接一個術(shù)法,將其收了。
今晚,可以加餐了。
正梵剛想向九芯邀功來著,卻硬生生的捱了一棍,疑惑的問道,“哎呦,你打我?guī)致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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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芯想起這關(guān)幽山早在幾千年前就布上了結(jié)界,怎麼還會有修士的存在?而且她能感覺到對方的修爲(wèi)還不低。
不清楚對方的底細,自己還是警惕點的好,“你是誰,爲(wèi)何會出現(xiàn)在關(guān)幽山?”
正梵看見對方這麼問自己,於是說出自己之前早就準(zhǔn)備好的臺詞,“之前本座途徑這關(guān)幽山,發(fā)現(xiàn)此處靈氣旺盛,想來這也是塊好地方,於是便停下腳步,在此閉關(guān)修煉。”
怎麼樣,這個理由夠充分吧,果然他還是很聰明的啊。
見九芯站在原地不說話,正梵還以爲(wèi)是自己的身份嚇到了她,於是又開始吹牛,“就在剛纔本座閉關(guān)之餘,突然聽到一陣聲響,趕到此處時,發(fā)現(xiàn)姑娘正被這上古妖獸襲擊,本座於心不忍,一番打鬥下來,終於從這妖獸口中將你救下。”
“你說,襲擊我的是上古妖獸?”怎麼這麼讓人不信呢。
正梵不快不慢的說道,“正是,此妖獸體型巨大,上能入天,下能入地,口吐烈火......”
後面的話九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畢竟這麼誇張,誰會信啊,這不明擺了欺負她看不見嘛。
等對方?jīng)]了聲,九芯接著問,“那敢問前輩尊姓大名?師承何處?”
“本座見與你有緣,那就勉爲(wèi)其難的告訴你,你這個女娃娃,可要聽好了。”
九芯表面上一臉平靜,其實內(nèi)心早已一萬句呵呵呵。
“本座字元重,號梵正,世人叫我梵正尊者。”正梵怕自己的真名嚇到這個女娃娃,硬是將自己的名字換了個位置。
九芯聽著對方叫自己女娃娃,總感覺怪怪的,於是打算用一個假名來糊弄對方,“尊者,你可以喊我九月,不用女娃娃女娃娃的叫。”雖然她喜歡被叫的顯小,但也不至於小到變成娃娃吧。
事實上,按照輩分來說,正梵是可以喊九芯女娃娃的,畢竟兩人的年紀差的不止一點點。
眼見天快亮了,正梵邀請九芯去他的住所休息,說是有他的保護,妖獸也不敢造次
九芯心想房子總比這山洞好吧,爲(wèi)了避免日後又碰到這種事,她也就同意了。
而且這位尊者給她的感覺就是腦子不太好使,愛吹牛,話癆,多動,人應(yīng)該不算壞。再說了憑自己修爲(wèi),對方想害自己,早在一開始就可以不救她。
“九月娃娃,你抓好棍子啊。”
“好的,梵正尊者。”
就這樣,正梵和九芯手握木棍一前一後的走著,一路上,梵正的嘴巴就沒停下來過,完全對得起九芯給他取的話癆這個稱號。
實在忍不住了,九芯說,“梵正尊者,看您這麼健談,一點也不像是久居深山的人呢。”意思就是你咋這麼能聊?
正梵沒聽出話中話,以爲(wèi)九芯是在誇她,“九月娃娃,你有所不知,我住在這裡多年,除了一個大冰山以外,剩下的就是那些妖獸,我這不是與你有緣,想多和你說說話嘛。”
九芯無語,敢情找不到人聊天,好不容易逮住一個,還不得一直聊。
“剛纔聽您說到大冰山?難道這關(guān)幽山裡面還有一座冰山?”
“非也非也,這大冰山不是一座山,是個人,只是他不喜歡說話,爲(wèi)人冷淡,所以我叫他大冰山,現(xiàn)在太晚了,明日你就能見到他了。”
九芯點了點頭,沒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