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可能會開出一張狼人,但是這張3號,還是這張4號,我不確定。”
“實際上,我認爲3號反而可能比4號會更像狼人一點。”
“畢竟4號起身去站邊5號,3號起身,還把4號給保下了。”
“單從這一點來講,3號的身份就要比4號稍低一些。”
“可能是4號作爲一張好人,站邊了5號,3號一張狼人,就把4號給保掉,這也很合理。”
“3號,4號,5號,7號14號,這就是五張牌。”
“10號跟9號,我不確定是什麼底牌,11號,12號,13號,15號,也可能會開出狼人。”
“但我現在也沒有聽到他們的更新發言,只能通過他們警上放沒放手來粗淺的判斷他們到底選擇站邊誰。”
“可他們警上也沒有說自己要打前剛後放,起碼不是每個人都說了。”
“所以他們有人退水,可能只是單純的退水,而不是在打前剛後放。”
“這讓我如何能去點他們之間的狼坑位?所以今天我要出人的話,我肯定是會先去出這張14號的。”
“因爲5號在那裡跟我起跳,有可能形成一張狼王牌。”
“可是14號是百分百不可能形成狼王的一張牌。”
“別說狼王藏在警下,給自己起跳的小狼隊友去衝鋒,這種可能性著實是有些太低了。”
“因此今天我會去出這張14號,如果明天我還能活,那麼我再看一看這張7號牌到底是什麼底牌。”
“如果說7號是一隻狼,那麼7號也可以出掉。”
“如果7號開槍了,那也沒辦法,就讓他開槍好了。”
“白天起來再出掉5號。”
“晚上神職想要解決誰,你們自己去解決。”
“或者哪怕直接將5號在今天晚上毒殺,也是可以的。”
“我對場上格局的定義,基本上在這個位置,也就只能聊到這裡了。”
“再多的,我屬於是強行去聊,只會增加你們的反感。”
“因此我就直接過了,站邊我的,跟我一起去歸票14號。”
“過。”
【請15號玩家開始發言】
15號苔痕作爲女巫。
而且還是警上第一張發言的底牌。
接過麥序後,微微沉默。
他的目光掃了眼16號。
“首先我在警上不是退水的一張牌,而是剛在警上的一張牌。”
“我可以明確表示我的看法,警上在聽完兩張預言家的對比發言後,我是想要最上面這張5號的,所以就直接把手剛在警上了。”
“警上我是極其高置位發言的一張牌。”
“我當時認爲,14號在我看來,並不太像一張有狼人卦相的底牌。”
“而他又是待在警下的一張牌。”
“所以我是覺得,他如果是好人牌,被他投票的人,其實還是有可能構成預言家的。”
“現在我本身在他沒有投票之前,就想要去站邊5號。”
“此時這張14號更是把票投給了5號,讓5號拿到了警徽。”
“我自然是覺得14號底牌也構成一個好人的。”
“所以有人說,5號跟7號是兩張狼人,5號跟14號也是兩張狼人,5號、7號、14號是三張狼人,這一點我是不能夠認可的。”
“16號同時也是起跳預言家的一張牌,且我在警上也聊過了。”
“16號有可能是一張非狼即神的底牌。”
“但我不確定,他是狼人還是神職,而且我也沒想到,他會是起跳預言家的一張牌。”
“畢竟他是在超級末置位發言的,是最沉底位的一張牌。”
“起跳的工作,如果他是狼人,我也會考慮,是在前置位的狼人起跳,而不是由16號來起跳。”
“如果16號是神職,首先他可以是其他的神,但他在我看來,就不太像是一張預言家。”
“所以,本身16號起跳的那一刻。”
“或者說,在1號發完言,仍舊沒有起跳後。”
“只能輪到16號來起跳時,我就不太想認下16號牌是一張預言家牌。”
“警上我認爲16號發言時會給出不少信息,但沒想到他直接原地給我起跳了一張預言家。”
“這個位置,我就不過多去聊了。”
“我站邊5號的情況下,7號肯定不能構成好人。”
“16號也是一張狼人,7號、16號兩隻狼人。”
“1號有可能是一隻狼人。”
“總歸1號現在也是要把16號給他發的那碗金水端在手上的。”
“看似1號好像跟16號不見面一樣,但有沒有可能,1號跟16號,就是在刻意打造不見面關係呢?”
“我也聽到有人說他們兩張牌有可能不是見面的。”
“1號自己也說,就算16號是一張狼人牌,他的底牌也要構成一張好人牌。”
“這又是憑什麼呢。”
“你一個好人,還去站邊狼人。”
“而我們找到了悍跳預言家的狼人。”
“結果你還是百分百的好人。”
“這是我無法認可的事情。”
“你就算是一張好人牌,你也要在發言的時候,把你的水好好表乾淨。”
“1號、7號、16號,除此之外,8號、9號、11號、12號、13號,這幾張牌,是可能會開出剩下的狼人的。”
“尤其是,這張9號和11號,明明警上他們其實是沒有給出太多信息的。”
“而在投票之前,他們就把手給放下了。”
“我認爲,他們就是在打前剛後放。”
“所以這幾張牌,也確實得懷疑懷疑。”
“5號你如果真的想進驗,我覺得你就沒有必要去進驗這張7號牌了吧。”
“你去8號,9號,11號,12號,13號這幾張牌中選一到二張去進驗即可。”
“過,聽一聽這張警下投票的14號的發言吧。”
“我基本認爲他不太像是一張狼人,所以他的發言,應該能讓他在發完言之後,起碼也能讓外置位的好人,基本找到5號是那張預言家,而不是說5號跟14號是兩個狼人牌。”
【請14號玩家開始發言】
14號無序身爲平民,摸了摸下巴,語氣倒是沒什麼遲疑。
“我想,非常簡單的一件事情。”“16號之所以不可能成爲預言家,是因爲他一直在去糾結這張7號牌,到底是什麼底牌。”
“可是他如果真的是預言家,他就不可能這麼去糾結這張7號牌。”
“7號有沒有可能是咒狐,有沒有可能是狼人,有沒有可能是好人。”
“你如果真的無法判斷7號牌的身份,你就暫且將他放起來就是了,外置位那麼多張牌,都可以去進驗。”
“你爲什麼不選擇外置位的底牌進驗,而要跟著5號一起強行去進驗這張7號牌?”
“這就是我無法接受的。”
“因爲你如果懷疑7號是雖然站邊你,但卻跟你不是同一個陣營的底牌。”
“你看一看5號給7號什麼身份不就可以了嗎?”
“如果說,5號給7號一個好人身份,他就有可能是想讓7號重新回到他陣營的。”
“在這個基礎上,你再去判斷7號是5號想拉攏的好人,還是5號想給自己的隊友提個醒,讓自己隊友重新站回自己陣營裡的狼人。”
“都比你自己再去給他留下一張警徽流要好吧?”
“因爲場上的神職們能夠給出的信息是有限的。”
“你只要先去摸掉外置位。”
“而能夠被別人給出信息的底牌,你就可以暫且放一放,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嗎?”
“作爲預言家,你有必要跟與你悍跳的狼人搶著底牌去進驗嗎?”
“本身拿到狼人的底牌。對方的大腦cpu就已經在瘋狂過載。”
“狼隊不會只盯著好人的信息飢渴,狼人材是真正的腦力苦工。”
“他們一邊要表現出一副表面淡定的樣子,可實際上,他們的腦子裡,恐怕早已經是核爆現場了。”
“真假信息瘋狂對撞,Cpu燙的恐怕能煎蛋了,這就是狼人的認知負荷。”
“狼人清清楚楚的知道誰是隊友,誰被刀了,卻又必須要在現場編造一套天衣無縫的好人視角。”
“這就像同時開著兩個屏幕,打兩份工,一份記真賬,一份做假賬,還得實時同步不出錯。”
“每一句發言都是走鋼絲。”
“既要融入好人邏輯,又要暗保隊友,更要避開神職技能。”
“這信息處理量如此之大,高壓之下,破綻就是冷汗。”
“我們只需要在他們的大腦cpu死機時,看到他們亮起的信號燈就足夠了。”
“我不覺得你一張在後置位起跳預言家的底牌,會對一個自己的悍跳狼人如此之忌憚。”
“不但要聽其他人的發言,還懷疑7號一個想要站邊你的身份。”
“而且還要在把警徽流留在對方頭上,這在我看來是不合理的事情。”
“相反,倒是你的這波警徽流,讓我覺得你很像是一張試圖將自己打造成預言家,其實底牌卻並不是預言家的狼人。”
“這是我的看法。”
“此外,有人去聊,我的底牌,還能跟5號處於同一陣營。”
“或許你們覺得我的投票表達了我的陣營。”
“可我的投票就只是單純的投票。”
“我和5號是不見面的,我跟7號也是不見面的。”
“5號、7號和我14號,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構成三張見面關係的底牌。”
“所以你們只要能夠找到我是好人,應該就能找到5號是預言家。”
“至於這張7號牌,或許你們可能認爲他在幫5號擡高預言家面。”
“但實際上,7號就一定是一張狼人嗎?”
“就像這張1號牌所說的一樣。”
“16號給1號發了金水,看似1號是要站邊16號,他們兩張牌是共陣營的。”
“可1號提出7號有可能不是狼人,如果他是一張狼人牌,我想1號就不會提出這一點。”
“所以我也要在這個位置再往深處聊一聊,7號到底有沒有可能是一張狼人,或者是一張好人。”
“因爲7號是狼人,他現在的操作無非就是兩種。”
“一個是,他跟16號是同伴。”
“那是不是,由於他的發言,讓我們覺得,可能5號更像是一張預言家。”
“那他給自己的16號隊友在做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都沒做,反而還在幫倒忙。”
“如果這張7號是5號的同伴,他刻意去墊飛16號,就是要把16號跟他7號一起髒死,順帶著擡高他隊友5號的身份。”
“可若是如此的話,他這麼打著彎,是不是就有些過於繞圈了呢?”
“這種可能性,只有7號成立爲狼王能夠做出來。”
“那麼他的底牌,若是狼王自己起跳不就夠了。”
“何必都這麼大一個圈子,讓5號一個小狼來起跳呢。”
“但凡一步之差,比如說我把票投給了16號,那他們的操作不是直接崩盤嗎?”
“而擺在檯面上的,又是這張5號小狼,而不是7號狼人。”
“我們就算要先出人,是不是也會出掉這張發言就不太像是狼王的5號呢?”
“這是我的看法。”
“以及這張16號的第二警徽流是我,我就更不能理解了。”
“本身我就是待在警下的唯一一張牌,還要來給我留警徽流。”
“我如果是狼人也就罷了,但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
“你給我留警徽流,是會讓我很反感的。”
“所以16號的兩張警徽流都令我不滿意,我自然不可能認爲16號是預言家。”
“過。”
【請13號玩家開始發言】
13號象限左手輕輕搭在桌面,食指點動,歪了歪頭,而後開口說道。
“這張14號牌的說法,我個人認爲,也許還是能比較說得過去的吧。”
“15號起來就說這張13號牌,有可能不是狼人。”
“那麼本身這張14號,又是呆在警下的一張牌。”
“15號如果是14號的同伴,不可能會在警上這麼去聊14號吧。”
“所以15號,我沒聽出來他的發言,一定是狼人。”
“我警上認爲,他個人的視角可能會有些奇怪。”
“因爲他又去點了14號,又去點了16號。”
“我本身又不知道14號和16號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