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就還是能夠讓沒有警徽的預言家報出查驗的。”
“所以各位考慮考慮吧,我一張魔術師跳出來,希望你們不要站錯邊?!?
“現(xiàn)在,我一張魔術師起身站邊16號,但凡沒有人跟我對跳,我都希望今天能直接把票投給這張5號?!?
“因爲5號是百分百不可能形成狼王的。”
“這一點幾乎已經形成了共識,也是前置位很多人都已經說過的,我就不想繼續(xù)過多去贅述了。”
“所以你們只要不覺得5號是狼王,他無非就是預言家或者小狼。”
“而我能夠爲16號站臺,並且16號報出的驗人,實際上也是符合我的心意的?!?
“畢竟8號的發(fā)言,我聽起來其實就很難將他當做狼人,那麼8號是好人的情況下,這張16號又給8號發(fā)了一張金水?!?
“我自然是要去站邊16號的?!?
“你們不用聊,8號在警上對我是有質疑的,我就一定要去反手打死8號?!?
“8號警上聊的是,他聽我的發(fā)言略有別扭。”
“他認爲我去保了一張10號牌,但10號的發(fā)言在他看來,是一個正常發(fā)言,並不算有多好?!?
“所以我不至於去把他給保掉,而且10號在8號看來,有可能是在給變相的爲自己做好人身份的一張底牌?!?
“不過我也說了,我只是單純的在警上認爲,這張10號牌的發(fā)言算是比較中肯的?!?
“實際上8號認爲10號的發(fā)言算是一個正常發(fā)言,這不就是變相的說明了我的發(fā)言纔是對的嗎?”
“10號的發(fā)言就是一個很中肯的發(fā)言,並沒有透露出多少的狼人面,也沒說出他的好人面有多高?!?
“我沒有說直接把這張10號牌給完全的保下,我不清楚外置位的牌怎麼都認爲我是保掉10號牌的一張牌?!?
“但8號這麼聊,我跟10號的關係,其實8號在我看來,就不太能形成一張狼人了。”
“不過本身8號警上是覺得那張5號牌不會形成一張狼人的底牌?!?
“可8號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手,我是不是可以認爲,他是在打剛後放,去站邊16號的一張牌呢?”
“他的發(fā)言,和他的行爲是略有出入的,但正是因此,我纔不會說這張8號一定是一張狼人?!?
“相反,就是他警上的發(fā)言,在他聽完5號跟16號的對比發(fā)言後,又重新選擇站邊正確的方向?!?
“那麼我肯定是覺得,這張8號牌會是一張好人牌的。”
“警下我在看到8號的站邊,以及16號給出的查驗後,我會認爲8號是一張好人牌?!?
“那麼其實這也從側面佐證了,我認爲16號是一張預言家的點?!?
“因爲16號是給1號金水的,而我置換了1號跟8號的身份。”
“也不用說我一張魔術師牌,爲什麼會在第一天晚上就去將外置位的底牌身份進行置換?!?
“本身我對於8號的卦相,就沒有說有多麼清晰的判斷?!?
“我之所以把他們的身份置換掉,純粹是因爲第一天我想做出一些操作?!?
“這樣一來,如果有預言家能夠進驗到他們之間的底牌,就有機會讓我更清晰地找到預言家是誰?!?
“除此之外,被我置換的底牌,說不定也會成爲狼刀的對象?!?
“那麼如果我能救下一張好人,甚至是一張神職,這自然是好的?!?
“至於被我置換的另外一張牌,最後被砍死,具體身份是什麼,我也不可能說考慮到那麼遠?!?
“現(xiàn)在我希望做的事情是,能夠幫助外置位的好人,找到16號是預言家?!?
“而這張7號牌,其實7號能直接找到16號,是讓我有些沒想到的?!?
“因爲在7號發(fā)言的時候,我都不知道11號會起跳,我還是在警下明確看到8號站邊的16號。”
“而16號又給出了1號金水,實際上是給出8號金水的時候,我才最終選擇徹底站邊16號。”
“這是我警下的視角,警上我之所以選擇放手,想要站邊16號。”
“也是因爲8號的發(fā)言在我聽來,是有可能形成一張好人的。”
“所以16號給一張好人發(fā)進水,我會考慮去站邊16號。”
“不過不管怎樣,這張7號牌和這張1號,有可能是好人?!?
“但也有可能是想要試圖去墊飛16號的底牌。”
“因爲1號在那個位置發(fā)言,前置位的5號若是他的隊友,1號明確知曉後置位的16號是一張真預言家。”
“而5號又沒有說給後置位發(fā)查殺,1號起來直接去墊飛16號,不也是可以的嗎?”
“甚至7號都在前置位去墊飛了一手16號,如果不是因爲7號的發(fā)言,場上恐怕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對16號產生質疑吧?!?
“但1號和7號又似乎是不見面的兩張牌,所以我不太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底牌?!?
“也有可能是咒狐和狼人,也有可能是好人和狼人,也有可能是好人和咒狐。”
“別的也就沒了,站邊16號,我既然跳身份起來站邊你16號,你的歸票,外置位但凡站邊16號的,也就不要聽了?!?
“直接聽我的歸票,去把5號歸掉。”
“也就不要去歸那張14號了,14號這輪發(fā)言,在我聽來,不太像是一張定狼牌的發(fā)言。”
“如果他是站錯邊的一張牌,今天把他推掉,不是給了狼人機會嗎?”
“所以與其推一張好人出局,讓狼人再開一刀,不如直接推掉5號?!?
“就算他是狼王,也就是帶著走一張牌?!?
“本身他們晚上再砍一張牌,也還是能夠做到的?!?
“而且我判斷這張5號不太像是狼王,所以今天就出5號,大不了讓他來把我?guī)ё咚懔?。?
“到時反正還有守衛(wèi)跟女巫的毒藥,只要能夠明確站邊,那麼站邊5號的牌,獵魔人跟女巫不是能隨便去殺嗎?”
“過?!?
【請8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8號玻璃海身爲小狼,警上是想跟9號狼王隊友打起不見面關係的。
不過現(xiàn)在9號又試圖把他給保下來,8號當然不會覺得9號是在暗示他重新跟狼隊一起站邊。
只不過是,他們若按照前剛後放的邏輯來講,那就都是站邊16號的底牌。
現(xiàn)在再打生打死,有點不太合理。
而且輪次也都不在他8號的身上,沒必要將自己強行打成一張焦點位。但相互攻擊,甚至是一方保了一方,另一方又起身打了另外一方。
反而更有可能建立起不見面關係。
因此他在這個位置要做的就是,先不去強行把9號牌給打死。
如果他能夠裝出狼王身份的,那自是最好。
但他本身警上的發(fā)言,也不太能夠支持他現(xiàn)在裝作一張狼王,起來發(fā)言。
所以他最好是簡單聊一聊,也不對9號抱有過多敵意。
首先將自己的身份藏起來。
其次則是再看看,能不能引導後置位的5號,將9號給放逐出局。
當然,最好是能夠將那張7號牌給放逐出去。
7號一定是跟他們不見面的,且在敵對陣營的底牌。
“聽完9號的發(fā)言,首先我不是魔術師,9號既然起跳了魔術師,那麼我就聽一聽後置位有沒有人跟他對跳吧?!?
“當然,前置位也這麼多張牌發(fā)言過去了?!?
“9號現(xiàn)在起跳魔術師,我首先不可能確定4號、3號、2號、1號。”
“以及16號到10號這幾個位置,開不開魔術師,這麼多張底牌,也不是說這張9號起跳魔術師,他就一定是魔術師。”
“但我本身不是魔術師,所以我也不好在這個位置繼續(xù)去攻擊他。”
“而且他起跳魔術師,雖然有可能是狼人在起跳魔術師?!?
“但如果他真的是一張魔術師,看到場上此刻的發(fā)言,大多數(shù)好人有點想去站邊這張5號?!?
“一個不在他視角中的,悍跳預言家的狼人,那麼他直接起跳,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我雖然警上對9號的身份有著質疑,但我也就不去過多的判斷9號是什麼底牌了?!?
“只能說,9號現(xiàn)在對10號的態(tài)度也很一般?!?
“而且10號的發(fā)言,貌似他是跟9號不認識的?!?
“所以9號警上確實可能沒有說直接把10號保下,但我聽9號的意思,總歸是這個意思?!?
“現(xiàn)在我個人是比較偏向於站邊16號的,9號跟我的站邊,一致,我也就不便再說些什麼了。”
“而且我警上爲什麼會說,我覺得5號有可能是一張好人牌?!?
“爲什麼我又選擇打一手前剛後放,在警上放手,想要去站邊這張16號?!?
“是因爲我對於這張1號牌的看法是比較偏差的?!?
“1號既然手握金水,如果他真的說想要站邊16號,他就直接把金水乾了又能如何呢?”
“無非就是被5號定義爲形成16號的同伴,但是你端著金水,5號看你,也恐怕沒有什麼好視角吧?!?
“你就算端著金水不喝,在5號看來,你一個都要去站邊16號的牌了,也不太能夠形成一張好人。”
“既然如此,你要麼直接站邊5號,把給你發(fā)金水的16號打死?!?
“要麼你就去站邊16號,沒必要端著這碗金水,本身你的發(fā)言,也是想要去站邊16號的吧?”
“既然如此,爲什麼不更果斷一些呢?”
“所以1號在警上,我就不覺得他像是一張好人牌,他更有可能是在墊飛16號的一張牌?!?
“警下他聽完他的發(fā)言,我的這個觀念也就更加清晰了?!?
“現(xiàn)在10號又起身起跳魔術師,說他將我跟1號牌進行了置換?!?
“16號進驗我纔是金水,所以我現(xiàn)在其實對9號牌的看法,也沒辦法直接去判斷他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因爲如果他真的是一張魔術師,按照他發(fā)的這些言,本身結合我的站邊,他真的就有可能是那張魔術師。”
“但他有沒有可能是一張故意在這個位置起跳魔術師,反而試圖把16號給髒死的一張牌呢?!?
“因爲他還直接改掉了16號的歸票?!?
“那他去點1號跟我的身份進行置換,點出1號有可能是一張未知身份的底牌?!?
“首先我跟他不認識,他有沒有可能是想在這個位置拉攏我,順帶著再打一手1號?”
“可本身1號是站邊16號的,他9號現(xiàn)在的操作是爲了什麼?難道他纔是要墊飛16號的那張牌?”
“而我跟16號是兩個好人?”
“還是說,他跟1號其實認識,16號是真預言家,他們想要墊飛16號,而我是好人,16號拉攏9號,又拉攏我,把我打造成他的隊友。”
“結果1號纔是他的真隊友?!?
“他又去攻擊1號,兩張狼人共同去墊飛16號,結果卻起身互打,把各自營造成與自己不見面的關係?”
“我認爲這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關於這些,我就不在這裡多聊些什麼了,因爲我就算想要站邊16號,9號起身都直接將16號的歸票都給改掉了。”
“那我到底站邊這張16號,是跟著9號去歸這張5號牌,還是可能就按16號所說的,去歸這張14號?”
“這張5號如果是狼王,9號就不怕他開槍把他給帶走嗎?”
“還是說他這麼去聊,就單純真的是在墊飛這張16號牌?”
“他是一張假魔術師,所以纔不怕5號一個隊友出去會把他給帶走?!?
“因爲5號被他這麼一搞,反而可能會將5號的預言家面給擡起來?!?
“我是不太懂這張9號牌到底在做什麼?!?
“你說他有魔術師面吧,他確實也有,但你說他如果真的是一張在嘗試墊飛16號的牌,好像也有這種可能性存在,對吧?”
“他起身起跳魔術師也就算了,還改掉16號的歸票,而且歸掉的還是一張有可能形成狼王的底牌,我真是不太懂?!?
“就這樣吧,過?!?
【請7號玩家開始發(fā)言】
王長生接過麥序,視線輕輕掃了眼8號跟9號這兩隻做身份的狼人,嘴角一勾。
“你是魔術師?我也是魔術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