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伯聽罷,身上氣勢一凝,就欲動手,只見身後一道人影更快,一下出現(xiàn)在廣成子身前,大手一揮,直接朝他臉上扇去,正是那一直沒有說話的雨師廣成子大駭,不想帝嚳身後另一人也是大巫,趕忙祭出混元盒,向衝到面前的雨師罩去。此時邊上衆(zhòng)人也都反應(yīng)過來,各種法寶祭出,都準(zhǔn)備動手。
玄都也不動聲色地站了起來,頭上一座黃澄澄的小塔懸出,正是那老子的後天功德至寶天地玄黃玲瓏塔。
“住手!”這時神農(nóng)一聲大喝,臉上神色很不好看。
帝嚳見此,也走了上前,攔下了風(fēng)伯雨師二人,淡淡地說道:“人皇在此,不可莽撞。”風(fēng)伯雨師不敢不聽,冷哼一聲,再次站到帝嚳身後。
軒轅一臉無奈,也趕忙上前,攔下廣成子等人,只是臉色有些尷尬,畢竟先開口挑事的是廣成子,可此人又是自己之師,不能怪罪,不禁嘆息一聲,向神農(nóng)告辭,回了自己駐地。
闡教十二人各自收了法寶,也欲隨軒轅而去。
可這時,雨師再次走出來,一下攔在了廣成子面前,眼睛灼灼地看向他,淡淡地說道:“若我沒聽錯,剛纔你似乎侮辱了九黎部落。”
“大賢!”神農(nóng)有種不好的預(yù)感,趕忙看向邊上一言不發(fā)的帝嚳,希望他能勸阻。
帝嚳向神農(nóng)微微一笑,“人皇莫要擔(dān)心,雨師不會在此動手。”
廣成子眉頭一挑,帝嚳此話是何意,難道自己會怕了雨師不成,不禁心下一怒,“哼,雨師大巫攔住去路還有何事?”
雨師眼神一寒,“侮辱我九黎部落,自然要爲(wèi)此付出代價,可敢與我去外面比鬥一番?”
廣成子一聽,氣勢頓時一減,雨師雖是女身,但依舊有準(zhǔn)聖實力,自己如何敢應(yīng)下。邊上懼留孫看出了廣成子的尷尬,立馬出言道:“我?guī)熜帜巳嘶手畮煟M能與你隨意動手。”
雨師撇了撇說話的矮小胖子,不禁笑道:“原始收徒講究跟腳,怎麼就收了你這麼一個挫貨。”
懼留孫聽後,頓時大怒,“好你個雨師,竟敢對我?guī)熥鸩痪矗筛页鰜砼c我闡教十二仙比鬥一番?”
雨師不屑地一笑,說道:“你這話可是要我一個獨鬥你們十二人?對你師尊不敬,能找到這麼好的一個藉口,也難爲(wèi)你了。”
這時風(fēng)伯也踏上前一步,笑著說道:“想一起欺負(fù)雨師妹子,這可不成,不知道我們兩個,能否打贏你們十二個大羅金仙。”
“好大的口氣。”廣成子怒道,“明日我就在萬里外的大山上恭候兩位大巫。”說完,冷哼一聲,踏出了大殿。
帝嚳一直在邊上看著,只是他的眼睛卻一直在注視慈航道人,慈航道人乃是日後的觀音菩薩,就是不知心性如何,若還過的去,卻是可以將其收入巫神教,同時被帝嚳盯上的還有文殊廣法天尊和普賢真人,這三人與地藏王以後可是被齊稱爲(wèi)四大菩薩,若有機會,倒是可以全收了。
這時,神農(nóng)走了過來,有些擔(dān)憂地說道:“帝嚳大賢,可否阻止明天之戰(zhàn)?”
“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人皇證道之後自然會明白。”帝嚳淡淡地說道,帶著風(fēng)伯雨師,也踏出了大殿。
神農(nóng)部落,天氣轉(zhuǎn)寒,自從上古時期,天庭初立,帝江管理二十八星宿,引出四象之力,從此四象現(xiàn),立四季,洪荒大地便有了春夏秋冬,如今也不知過了多少了寒暑,又是一個寒冬,一座無名小山之上,堆滿了積雪,十二道人立於其上,踏雪無痕。
“諸位來的好早。”風(fēng)伯的聲音突然傳來,十二人頓時戒備萬分,一個個祭出法寶。
“哈哈哈,各位莫要緊張,我等不會下殺手。”風(fēng)伯雨師兩人出現(xiàn)在山上,滿臉笑意地看著廣成子等人。
“莫要多說,儘管出手就是,我闡教神通玄妙,豈會是你這些不聽教化之人可比。”廣成子怒道。
懼留孫也冷笑一聲,自己十二人都有大羅金仙修爲(wèi),對上兩個準(zhǔn)聖初期,勝算還是很大的。
聽到不聽教化四字,風(fēng)伯雨師兩人齊齊色變,也不多說,立馬朝廣成子攻了過去。
風(fēng)伯動了怒,也不再留手,手上一招,頓時一個金輪出現(xiàn),金輪吱吱旋轉(zhuǎn),風(fēng)道之力流轉(zhuǎn)其上,看的很是玄妙。雨師也不甘示弱,手上顯出一扇,舞的很是優(yōu)雅。頓時天地涌動,風(fēng)雨交加,山上的積雪還是被衝散。
“來的好。”廣成子一聲大喝,突然天地玄黃玲瓏塔出現(xiàn),道道玄黃之氣降下,將廣成子護在其中。
雨師一見,立馬冷哼一聲,“你們倒是無恥,竟借來此等法寶,不知道將這天地玄黃玲瓏塔奪下,帝江祖巫會不會高興。”說著,雨師避過廣成子,徑直朝懼留孫打去,廣成子有防禦至寶護身,不是一兩下能過拿下的。
“口出狂言看,聖人法寶你也敢打注意,少不得要把你打的身死魂消。”廣成子回道,手上拿出混元盒,立馬向雨師罩去,好援助懼留孫。
“聖人又如何,搶了這天地玄黃玲瓏塔,我還不信他敢去三十三天討要。”雨師躲過混元盒,手上扇子突然一合,急速朝懼留孫天靈蓋打去。
“快來助我!”懼留孫大驚,手上捆仙繩祭出,想纏住雨師,雨師左手一揮,立馬將捆仙繩打落,右手上的扇子其勢不減,嚇得懼留孫臉色慘白。
這時,衆(zhòng)人都發(fā)現(xiàn)了懼留孫的狀況,太乙真人立馬祭出九龍離火罩向雨師罩去,同時赤精子、黃龍鎮(zhèn)人、玉鼎真人盡皆過來援助,加上頭頂天地玄黃玲瓏塔的廣成子,立馬將雨師攔下,纏鬥在了一起。
而風(fēng)伯手上金輪四處旋轉(zhuǎn),對上了剩下的慈航道人、文殊廣法天尊、普賢真人、道行天尊、清虛道德真君、靈寶大法師六人,一時法力涌動,三花顯現(xiàn),鬥得很是火熱。
風(fēng)伯速度何其之快,突然一閃,躲過衆(zhòng)人攻擊,手上金輪直接朝慈航道人的腦袋削去,慈航大驚,趕忙躲閃,也算是她命大,只被金輪打散了髮髻,只是頭髮沒了束縛,頓時垂了下來。
風(fēng)伯一看,哈哈大笑,“不想慈航道人長得如此清麗脫俗,不比我那雨師妹子差呀。”
邊上獨鬥廣成子等人的雨師聽後,心中大惱,立馬喝道:“閉上你那鳥嘴。”
風(fēng)伯一聽,自感說錯了話,趕忙補救道:“說錯了說錯了,雨師妹子豈是其他女子可比,怕是那女媧聖人也要自慚形愧。”
慈航聽後,大怒,“好一個口無遮攔的大巫,女媧娘娘都敢隨意打趣。”說著,手上掐訣,頓時一道雷電降下,向風(fēng)伯打去。
衆(zhòng)人皆是大怒,這風(fēng)伯在比鬥中還敢如此分神,一點也不把自己十二人放在眼裡,手上招式不禁更加狠厲。
“此人資質(zhì)不錯,與我巫神教有緣。”這時,突然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聲音之中似乎包含了某種魔力,讓人沉迷其中。
“燭九陰!”
“祖巫!”
兩方人都認(rèn)出了燭九陰,立馬停下了打鬥。風(fēng)伯雨師兩人一臉驚喜,而廣成子等人卻是忌憚不已。
“時間停止!”燭九陰沒有理會衆(zhòng)人,徑直朝慈航飛去,身上威勢一凝,突然大喝一聲。頓時,十二金仙被定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你可願拜我爲(wèi)師?”燭九陰來到慈航面前,露出了平生最和善的笑容。
慈航一愣,不想這燭九陰竟會有這般要求,不過立馬大怒道:“我乃闡教弟子,豈能拜你爲(wèi)師。”
燭九陰一聽,心中思索了起來,這樣就不太好辦了,自己是用強呢還是繼續(xù)勸導(dǎo)呢,用強的話直接擄走,勸導(dǎo)的話就繼續(xù)詢問,再擄走。
“你真不願拜我爲(wèi)師?我有萬千超脫之道,可普渡衆(zhòng)生。”燭九陰繼續(xù)開口。
慈航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燭九陰見了,不禁心下一嘆,自己收弟子,肯定是要自願,大兄說了,不能像準(zhǔn)提那般無恥,最後想了想,手指在慈航眉心一點,頓時將巫神教修煉之法傳入了她的元神。
“雖然你不願做我弟子,但與我也是有緣,此番就便宜你,將我巫神教修煉之法傳給你,你也不用太感謝我。”燭九陰笑著說道。
“你!”慈航大怒,這要是讓原始師尊知道自己受了巫神教修煉之法,必會對自己不喜,就算自己不去修煉,也定會不招師尊待見,豈能不怒。
燭九陰也不著惱,突然正色道:“再送你七個字,慈航普渡觀世音。”說完,就欲離開,不過看到邊上廣成子頭上頂著的天地玄黃玲瓏塔,眼睛不由一亮,“這寶貝好,可用來鎮(zhèn)壓我巫神教氣運。”
廣成子一聽,頓時大驚失色,立馬對著天地玄黃玲瓏塔大喊,“師伯快將寶貝收回!”
天地玄黃玲瓏塔被老子煉化,裡面存了一絲元神,聽廣成子大喊,八景宮中的老子立馬有感,不敢遲疑,立馬將天地玄黃玲瓏塔召回。
燭九陰見看上的寶貝突然消失,不禁可惜地?fù)u了搖頭,這老子反應(yīng)倒是快,以後只怕不敢再將這等寶物交給後輩了,那自己也就沒有什麼機會搶得了。不過消失了也好,要真被自己搶了,估計老子要發(fā)狂了,到時也不知會造成什麼後果。投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