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臺後,一位金髮夫人走到我的跟前,朝我伸出了手,眼神熱切的看著我,用法語說著:“沈小姐,我非常喜歡你的作品,你的作品讓我想起了我美好的初戀。”
一串法語聽進我耳裡,讓我頓時怔住了,我並不會法語,更不知道這位夫人在說著什麼。
突然,傅長安走了過來,和金髮夫人用著流利的法語說了幾句話。
金髮夫人理解後便笑了出來,用漢語和我說道:“沈小姐,我非常喜歡你的作品,你的作品讓我想起了美好的初戀。”
這時,會場中有一個記者突然大叫道:“她是抄襲的,沈千雲(yún)抄襲慕千千的作品!”
這麼一句話,引起了全場騷動,在場所有人都看向那個小記者。
而我,也走到了小記者,一臉鎮(zhèn)定的說道:“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請不要亂說。”
“這就是證據(jù)。”
只見記者從文件夾中拿出一張設(shè)計圖,我一看,就見這張設(shè)計圖的設(shè)計和我的設(shè)計一模一樣,更讓我傻眼的是上面居然有一個叫做“慕千千”的著名。
只聽見記者又道:“這個作品在三天前就獲得了國內(nèi)的設(shè)計大賞,而沈小姐的作品在後三天就獲得了巴黎時裝秀的冠軍。”
記者的話讓我頓時怔住了,這設(shè)計圖明明是我的原稿,怎麼會是慕千千的作品?而且前三天正是我畫好設(shè)計圖的日子,而這個名叫慕千千卻拿著和我一模一樣的設(shè)計圖去參加了設(shè)計大賞?
我不明白這個慕千千爲什麼會盜了我的設(shè)計圖,把我的設(shè)計佔爲己有,我心雖有一絲慌亂,但我還是一臉鎮(zhèn)靜道:“證據(jù)能夠捏造,有人證嗎?”
“我能證明!”
一聲大叫聲,只見一位小個子女孩從擁堵的人羣中走了出來。
我皺眉看著來人,我並不認識這個小女孩,也不認識什麼慕千千,說我盜設(shè)計圖的話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女主站在我的跟前,指著我的鼻子對著在場正氣凜然道:“我看見你鬼鬼祟祟出現(xiàn)在慕千千的工作室。”
女孩的話傳進我的耳裡,我不禁覺得可笑,這個年代說謊都不眨眼了,證據(jù)全靠瞎掰,我這幾天都在晨光,公司上上下下都能證明。
我轉(zhuǎn)頭看向女孩,一瞬間許多記者拿著相機瘋狂拍我,刺眼的閃光燈讓我微閉著眼。
我依然冷靜的說著,“我根本不認識慕千千,這些純屬是你的片面之詞。”
“我明明看見你……”
女孩頓時激動了起來,可才把話說到一半,突然停頓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記者把鏡頭對準女孩,期待她的後話。
只見她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個U盤高舉著,“各位,這個U盤的視頻裡清清楚楚記錄著三天前沈千雲(yún)出入慕千千的辦公室盜取設(shè)計圖。”
會場的大屏幕上播放著一段監(jiān)控錄像,視頻裡面的人影讓我瞳孔一縮,那身形那髮型和裝扮與我都十分相像,就連夏陽也不可思議瞪大眼睛看著我,視頻裡那道身影和我是有多麼相像了。
可是,我真的沒有出現(xiàn)在慕千千的工作室,這一切的證據(jù)都是被他人惡意捏造出來的,人證物證具在,我怎麼反駁?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一早就被算計了,也怪我自己沒有留意好身邊的人。
“沈小姐,對於抄襲的是你有什麼看法?”
“沈小姐,請你迴應(yīng)一下……”
面對著一閃一閃的閃光燈,我開始覺得迷茫和不知所措,腦袋嗡嗡地疼,視線也逐漸朦朧。
我隱隱約約能看見蕭默安擠開人羣跑了過來,嘴裡說著,“借過一下,借過一下!”
夏陽一把扶住了站不穩(wěn)的我,蕭默安走在前方,說著:“這件事情本公司會徹查明白,到時候會給大衆(zhòng)一個答案。”
蕭默安和夏陽拉著我上了車,遠離了喧囂我腦袋開始清醒了過來,額頭上的汗滑過臉頰滴在我的手背上。
車裡的氣氛非常的凝重,蕭默安好看的眉皺成一團,緩緩說道:“怎麼會發(fā)生這種事情……”
“千雲(yún)是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夏陽也在一旁解釋著。
蕭默安看著窗外的風景,語氣異常堅定,“我知道,我也相信她,這一切,一定都是陷害。”
我看向蕭默安,他不但沒有懷疑我,而且十分支持我,我有些感動。
我也在想一件事,我纔剛?cè)胄袥]多久,也沒有得罪什麼巨頭,到底會是誰要陷害我?
在車上,一直想這件事,也沒有想明白,等車停後,外面都下車了,路過的員工紛紛看到我們不好的臉色,一臉疑惑。
“這一切都需要深入調(diào)查,公司所有可疑職員都要調(diào)查。”
蕭默安邊走邊說,他的話讓我頓時想起我那被開鎖的抽屜,難道這一切都是從那一時開始的?
從我確定參加巴黎時裝秀開始,那些人已經(jīng)潛伏在我的身邊,監(jiān)視我的一舉一動,處心積慮暗算著我。
來到蕭默安的辦公室,他給我遞了一杯咖啡,我低頭看著手中的咖啡,我根本沒有心思去喝咖啡,我只想趕快知道是誰陷害了我。
突然,頭頂傳來一陣溫潤的聲音,“千雲(yún),你別太擔心了,這件事我會徹查的。”
我微擡頭,就對上蕭默安那雙滿是焦慮的雙眼,他的臉色也有點鐵青。
“抱歉,都是我疏忽了。”我垂著頭不敢看蕭默安,因爲我讓整個晨光背上惡名。
“叩叩——”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助理拿著文件匆匆的走了進來,說著,“蕭總,剛剛傳來消息,說慕千千正在一艘去往日本的遊輪上。”
我心中一緊,慕千千她這是畏罪潛逃,我內(nèi)心不禁感嘆,這慕千千收到消息的速度也太快了。
她能第一時間知道蕭默安和我都在查她,她就準備跑到國外去了。
如果慕千千跑到國外去了,那這個事件的真相就石沉大海了,而我揹著抄襲這個惡名在設(shè)計界混不下去。
而我們身邊一定潛伏著一個人,先是安妮小姐無法出席會場,後是抄襲事件,才能及時的通知慕千千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