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跟他小媽!
這轉(zhuǎn)變會不會也太快了,自己主動承認了。
廖尊看了一眼來人,冷聲說道:“好啊,那就跟他們說,我這個做兒子的,已經(jīng)在酒店擺好了一桌酒席爲(wèi)他們祝賀呢,讓他們自己來。”
“是,少爺。”
“他這麼講的嗎?”
“是的,老爺,少爺說已經(jīng)在酒店裡準備好了酒席,讓老爺及……夫人蔘加。”新接替的管家因爲(wèi)不知道內(nèi)情,對樂珊的稱呼已經(jīng)有些摸不清楚了。
廖天成揮了揮手,說道:“你先下去吧。”
“是,老爺。”
讓他們?nèi)ゾ频暌埠茫蛟S兩個人單獨相處一下,誤會解釋開了,這事情也就過去了,廖天成想到這,按下內(nèi)線,叫了剛纔照顧樂珊的女傭進來,吩咐了幾句,她就出去了。
“這是要幹什麼,晚上有宴會嗎,穿成這樣子幹什麼?”
自從第一次被白修潔整得跟美人魚似的,她穿上這種衣服就覺得頭疼,可女傭只對她笑,又爲(wèi)她盤好頭髮,這才推推攘攘的將她送出了門。
因爲(wèi)這女傭的漢語不太好,弄得樂珊也沒辦法問清楚,上了車子,只能任由著人擺佈,車子一路駛到市中心,停在一家酒店前,司機替她拉開車門。
“我們來這裡幹什麼,叔叔呢,就我一個人嗎?”
好奇怪,可樂珊問完了,卻發(fā)現(xiàn)司機也不懂漢語,她只好用她那不太標準的法語又問了一遍,那司機居然只衝她笑,難道她說錯了嗎?
司機對她做出請的姿勢,樂珊問道:“是讓我進去嗎?”
看來她說什麼都是白說,樂珊只好走了進去,可一扭頭,只見司機又回到車子裡,這是怎麼嗎,把她一個人帶到這裡來幹什麼?
“樂小姐,是嗎?”
幸虧一個穿酒店制度的服務(wù)生走了過來,樂珊連忙點了點頭,問道:“請問,廖天成先生在嗎?”
服務(wù)生也不回答,只是讓她向裡面走,她心中充滿了疑問,卻無可奈何,只好跟著他進了電梯,電梯的燈一層一層的向下攀爬著,直到三十七層。
“讓我下去?”
樂珊這回可是緊緊盯著服務(wù)生,可顯然,服務(wù)生沒有跟她下去的意思,她站在電梯口,不知道如何是好。
“樂小姐去3704號就可以了。”
“3704號?”
聽起來怎麼這麼不吉利,又氣又死的,樂珊姍姍的向裡面走去,很快就看到了3704號房間,她擡手按了一下門鈴,可好長時間都沒有人來開門,她試探的按了一下門鎖……
門,居然開了。
“有人嗎,我可以進來嗎?”
她探進頭來,想看看裡面有沒有人,可她只能順著茶色的玄關(guān)看到一點點客廳,小心翼翼的,她進了房間,走到玄關(guān)裡面,再次問道:“有人嗎,我是溫莎家族的人,可以進來嗎?”
靜悄悄的,依舊聽不到任何聲音,好奇心讓她再一次向裡面走進,終於,她可以看到客廳了,整個淺茶色的客廳在淡淡的燈光下,別有一番風(fēng)情。
她一直以爲(wèi)茶色不適合做裝飾,可沒有想到,這搭配看起來也很不錯呢,乳白色的高跟鞋乳在墨茶色的地毯上,映出她纖細而筆直的腳踝,慢慢的,她向裡面走去,一步、一步……
“有人嗎,我可以進去嗎?”
這裡,應(yīng)該是臥室了,她不知道這樣子會不會讓人覺得堂突,可外面沒有人,裡面應(yīng)該也沒有人吧,她只是想?yún)⒂^一下就走的。
依舊沒有人回答,她小心的手推開門,但這一次,她沒有全部推開,只是一點點,她很有禮貌的問道:“我想?yún)⒂^一下,我可以進去嗎?”
“你想看什麼,看看有沒有你想看到的男人嗎,還是,你想看看有沒有更好的男人?”
濃重的酒氣,包裹住了原本令人心曠神怡的龍涎香,雖然他洗了澡,可是,並不代表他的意識是清醒的。
樂珊扭過頭來,正對上廖尊被酒精浸染的通紅的臉,“尊,你怎麼會在這。”
“那麼你喜歡是誰呢?”
他的胳膊挽在她的胸前,這一次,她離開真的好久了,聖誕節(jié)都快到了,原本他以爲(wèi)再見到她,他依舊先會瘋狂的吻她,可是……
爲(wèi)什麼,她總是傻傻的,傻傻的被人擺佈著,傻傻的被人下藥、再跟其他男人上牀,爲(wèi)什麼,她做錯了事情,而受到傷害的人會是他。
“尊,你喝酒了嗎,怎麼喝得這麼多?”
“你不是要離開嗎,爲(wèi)什麼要回來,回來幹什麼,回來幹什麼?”
樂珊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扭過身扶住有些站立不穩(wěn)的他,說道:“來,我扶你進去,你好好休息一下。”
“樂珊,告訴我,爲(wèi)什麼回來!”
他受不了,他真的受不了了,他就像是一個被耍得團團轉(zhuǎn)的白癡,而她,還高唱著天真的凱歌,讓他再也無力面對。
廖尊拼命的搖晃著樂珊,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麼事情,頭,被晃得完全不能思考,她只能大叫著:“鬆手、鬆手……”
“鬆手,好啊,我鬆手,所以,你以後也不要再回來了。”
他終於鬆開手,樂珊卻因爲(wèi)慣性,一屁股向下坐去,頭,重重的砸在後面的門上,疼得她連忙擡手捂住,清楚的,她可以感覺到後面鼓起了一個大包。
“廖尊,你瘋了嗎?”
“對,我是瘋了,我被你逼瘋了,你裝著一副天真無邪的外表,卻每每做出這種事情來,我能不瘋嗎。”
“裝做天真無邪,廖尊,你……你真的瘋了。”
廖尊隨手將一撂照片扔到她的身上,歇斯底里的說道:“你被人下藥了,然後你又可以裝做無辜的樣子乞求我原諒,可是你知道我怎麼想的嗎?”
“什麼,這都是什麼?”
她真的慌了,這些照片是怎麼回事,她怎麼可能會跟廖天成……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