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妃莞爾,深情的忘了沈牧一眼,掩嘴嬌笑道:“我可對當女王沒興趣……不如晚上我們一起去吃點東西,順便喝點酒慶祝我們再次相見吧。”
“哦,好吧。”沈牧面露果斷,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
夜晚,沈牧和雅妃兩人吃過飯又喝了些酒,雅妃明顯不勝酒力,只是數(shù)杯便醉倒在了沈牧懷中。
沈牧帶著陰冷的寒氣微微揚了揚頭,眼中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赤紅色光芒,身上突然散發(fā)出陣陣凜冽的寒意,嘴角浮現(xiàn)一抹笑容,那還忍得住,一把抱起雅妃便在來到了他的洞府中。
洞府的牀上幃帳低垂,身上穿的只是緊裡嬌軀的單薄內(nèi)衣,雖沒有露出扃臂等部分,可是那曼妙至驚心動、錘天地靈秀的線條,卻能教任何人看待目定口呆。
沈牧眸光微微閃動了一下,一縷若有若無的氣息在周身徘徊,稍一沉聲,嘴角微微一動了一下,四周的空氣彷彿都被熾熱給瀰漫了,只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至美感覺,剛纔無所事事的煩悶一掃而空,終忍不住彬了下來,兩手按在牀沿,腦袋伸進了帳內(nèi),仰望著聖潔若觀音大士的雅妃。
雅妃秀長的睫毛一陣抖動,然後張開美眸,半醉半醒之間,微俯往前,伸出纖柔雪白不屬塵凡的玉手,情深款款,移轉(zhuǎn)嬌軀和他面對坐著,道:“蕭炎弟弟,我想和你好好談談。”
沈牧眼中冷光一閃,臉色淡漠,低頭沉聲不語,眼眸中射出道道冷光,彷彿思索著著什麼,身上散發(fā)著令人心悸的幽冷寒芒,渾身舒服,用鼻子大力吸了幾下,嘆道:“雅妃真香!”
雅妃半醉之間見沈牧開始故態(tài)復萌,不知如何心中竟沒絲毫嗔念,還一邊享受著和他在一起時那去憂忘處,清淨自如的感覺,微俯向前,嘆了一口氣道:“沒想到蕭炎弟弟你可真是壞死了,竟然把人家?guī)У竭@裡。”
沈牧雙手抱臂,皺皺鼻尖,嘴角上翹,臉上劃過一道冷光,冷光中彷彿還隱含著奪人的煞氣,讓四周的空氣都顫抖了一下,傲然一笑,見雅妃喝醉酒後好似變了個人似的,心中大喜,魔性大發(fā),兩眼射出精芒,上下對雅妃逡巡著,又伸手抓著雅妃一對柔荑,輕搓細捏,道:“可以自動寬衣了嗎?看來雅妃身上只有一千零一件罩衣。”
雅妃俏臉飛紅,嬌嗔道:“老實告訴我,你剛纔功聚雙目,是否看透了我的身體。”
沈牧雙手抱臂,嘴角露出一抹玩味之色,眼中閃動著赤紅色的光芒,散發(fā)著熾熱,彷彿要將周圍的空氣都給點燃,淡然一笑,暗忖自己實在無禮之極,竟蓄意飽了這天上仙子衣服內(nèi)那動人至極的玄虛,集宇宙靈氣的仙體,真是大大不該,囁嚅道:“雅妃姐姐,對不起,我的俗眼冒瀆了你。”
雅妃見他坦然直認,紅霞延透至耳根,垂下螓首,輕輕道:“真是恨死你。”話雖這麼說,卻一點沒有把玉手從沈牧的魔手裡抽退回來的意思。
沈牧微微一昂首,嘴角浮現(xiàn)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表情平靜,空中微微閃動了一下,周身散發(fā)著赤紅色的光芒,感應不到她的真正怒意,色心又起,柔聲道:“讓我們用最好的方法互相賠償吧。”
雅妃道:“你若這樣,事後我會好幾天不睬你。”
沈牧嚇得連忙坐直身體。
雅妃乘機把手抽回來,看到他像待判死囚的樣子,心中不忍,幽幽道:“千萬勿忘記這是一張牀,我的衣服既單薄,你和我又非沒情意的男女,這樣親熱很難不及於亂,但現(xiàn)在仍未是適當?shù)臅r候。”
沈牧微微一揮手,毫不在乎,頭頂赤紅色光芒閃動,一縷微風從在身邊吹過,彷彿都被這道赤紅色光芒給烤熱了,若有若無的劍氣彷彿在周身盤旋不定,大樂道:“放心吧:只要我知道尚未是時候,就算雅妃控制不了自己,我也保證能懸崖勒馬,所以親個嘴絕沒有問題。”
雅妃俏臉忽地變得止水不波地平靜,然後像被投下一塊小石投惹起一個漣漪,逐漸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