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倉央嘉措的詩集:
①逝水緩緩流淌,魚兒自由生長,魚兒這般悠哉遊哉,身心這般安泰。
②青色的杜鵑鳥,何時飛往門隅。給我心上美人,捎去三封音信。
③背後兇惡的病魔妖龍,哪裡管他可怕不可怕。前面樹上懸掛的蘋果,照樣可以將它摘下。
我說,那一朵如修羅般威猛的錦葵花,被我叩首供奉。它,身在佛堂。朋友笑我瘋了。
不,不是,如果這要被人說成是瘋子一個,那我說從未正常過。我曾寫過一篇《致所有愛我的,不管有幾分愛我》的文章。裡面說:有些人,或許並沒有我想象中那般愛我;有些人,卻超出我想象的愛著我。前者,請原諒我曾經過分地索取與依賴,後者,謝謝你讓我明白了這份愛。如夢初醒的那一刻,我想說一句“對不起,謝謝你。”
以前工作的店長打來電話說,還是會經常想起我,想我笑得時候眉眼彎彎的樣子。我掛了電話就想,往昔被稱之爲“一笑眼睛就沒了”的小丑樣兒,如今倒是有了革命式地翻身,成了大家嘴裡的明媚陽光,讓人嘆息惦記。那爲什麼我在的時候不說出這樣一番話呢?
以前看電視,警察都會對著犯人說:你有權保持沉默……。可現在人人都在沉默裡暴斃,青春,有時候看來還是無權沉默的多。
傑克說:“我只喜歡這一類人,他們的生活放蕩不羈,說起話來熱情洋溢,對生活十分苛求,希望擁有一切,他們對平凡的事物不屑一顧。但他們渴望燃燒,像神話中巨型的黃の色羅馬蠟燭那樣燃燒,渴望爆炸,像行星撞擊那樣在爆炸聲中發出藍色的光,令人驚歎不見。
我也是。但我不清楚,我到底是不是這一類人。
人心總有壓抑的時候,愛也是件沉重的事,吸兩口氣,低潮就過去了。多年後,以往的有關生死念頭的事兒以及愛與恨的定義,都難免會讓自己忍不住發笑的。我總覺得自己身體裡還住著另外一個陌生人,而我,即便他是惡魔也已經爲之著了迷。
能過就是生活,能走就是道路,莫嫌路顛簸,世界本曲折。
我是一朵追尋白蓮而來的魂
踏山踏水踏不盡紅塵
追天涯尋海角妄心生
孽與緣 因與果 福與禍
糾纏不割
你若爲佛 我便爲魔
是佛渡魔 還是魔成就了佛
我供奉 我叩首
理不清何爲不可爲
佛怪罪 魔歸罪
求問 我到底是那般過錯
如果人人都認爲一些事可行,那便可行。可是爲什麼?爲什麼一小部分人覺得不可行就是錯的呢?有時候我真搞不清一個正常人到底應該具備怎樣的思想。就像愛麗絲說得那些話一樣,因爲大家都沒見過,所以聽起來就自然而然地歸類於荒唐。可是愛麗絲是個多麼招人喜歡的姑娘,胡言亂語就成了別人眼裡的瘋婆子了嗎?好多人都沒瘋,偏偏還要去看心理醫生,和著口水吞進大堆的白色藥丸。瘋掉的人都是被瘋子給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