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兩天,陸蕓川都在調查標書泄露的事情。 щшш ?тt kān ?C〇
目標雖然鎖定在鬱江南身上,可是卻沒有任何證據表明他是有罪的。
再加上董事們各種施壓,陸蕓川有些承受不了,可她內心堅信,鬱琮是絕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鬱琮想要把這件事壓下來,在結果弄清楚之前不公開,可是公司裡已經不知道被什麼人散佈了消息,並且從消息源頭,就已經把犯人定爲了鬱琮。
公司員工當中,有開心的,但也有不開心的。
雖然說鬱琮很嚴厲,在工作上要求很高,可是沒人能否認,在他的帶領下,公司變得越來越好,而且在加薪方面,他也是絲毫不猶豫不模糊。
“巧巧,你聽說最近的事了嗎?”
貝憶巧從資料中擡起頭,推了一下眼鏡,有些迷茫的問著,“什麼事?”
“就是鬱總泄露資料的事啊!”
“怎麼可能。”貝憶巧輕笑著說了一句,然後又低頭,研究起來。
說話人從貝憶巧的正面,來到她的身邊,拉過一張椅子來坐下,“巧巧,現在是午休時間,你還工作什麼啊,跟我聊會天嘛。”
“你找別人吧,我工作還沒做完呢。”貝憶巧一臉不好意思地道。
來人伸出手一把把資料奪了過來,央求般說道,“她們都去吃飯了,就我們兩個減肥不吃,我餓得慌,你行行好,幫我轉移一下注意力嘛!”
貝憶巧擡手看了一眼手錶,無奈地說,“好吧,跟你聊會吧,等有人回來了,你就去找她們吧。”
“嗯嗯,你最好了!”
“不過我不去吃飯不是爲了減肥,只是想多工作一下而已,我纔剛轉正,不想讓領導失望。”貝憶巧取下眼鏡,一邊慢悠悠地說著。
同事撇了撇嘴,一臉的不理解,“你真是太老實了,這任務都是一個一個部門佈置的,你做多了,別人任務就少了,但拿到手的錢還是一樣多。”
“現在拿一樣多,不代表將來也拿一樣多啊。”
“沒想到你還挺有野心。”
貝憶巧笑笑,不再搭話。
“對了,剛纔說的事情,就是鬱總的事,你聽說了哪些版本?”這幾天的上班時間,同事真的一點工作沒做,光顧著刷新公司論壇,看看有沒有新的消息。
貝憶巧搖頭,“都沒聽說過。”她一直在專注工作,其他事情她都沒有在意。
“那我跟你說吧!”同事非常有興致地提高了音量,緊接著,便說起來網上的各個版本。
貝憶巧聽著,時不時點點頭表示自己有在聽,可是她絲毫不贊同話中的內容。不過她並沒有打斷,而是等同事說完,才發表起自己的看法來。
“我覺得鬱總不會這麼做,奇鬱集團是鬱總爺爺創立的,鬱總和江氏又沒有任何關係,怎麼可能會泄露資料給江氏?”
“你說的這兩點,在錢面前都不是問題!”
貝憶巧無奈地笑,“我們公司和鶴鳴集團合作,難道不是賺得更多?”
“公司是賺得很多了,可是鬱總自己能拿多少錢呢?但把資料賣給江氏,他一定能拿不少錢!”
貝憶巧覺得這越說越偏,她很明顯就是已經給鬱琮定罪了,不管她說什麼,她都有反駁的話可以說。
“看吧,沒話說了吧!不過要是鬱總下臺了,不知道我們的高薪還能不能保住。”在這件事上,同事也是有些怨念。
貝憶巧笑笑不說話。
“還有一個點很奇怪,要說是巧,那也太巧了!第二天就是競標,前一天標書才被泄露,偏偏那天晚上鬱總破天荒的請聚餐,這行爲也太可疑了吧,肯定是爲了支開我們,不讓任何人察覺他在做奇怪的事!”
“標書就在鬱總電腦裡,他要是真想泄露,自己悄悄發了不就好?還要支開我們這些小員工?”貝憶巧也是無奈極了。
“還有一個說法!就是說這是鬱總想要隱藏真相,六點到七點被刪掉的監控,其實是他故意這麼做的,就是爲了不讓人懷疑他!可是沒想到,還是被見多識廣的董事給鎖定了!”
貝憶巧聽了這話,沉默了。
“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很有道理?”同事一臉得意洋洋地問著,能讓別人贊同自己的話,是再高興不過的事情了。
“你是說,資料是聚餐那天晚上六點到七點間被泄露的?”
“準確的說是六點二十到七點。”同事看了整整兩天,記得是清清楚楚,看著貝憶巧陷入回憶般的表情,她不禁好奇,“怎麼了?”
這時候,有人吃了午飯回來了。
貝憶巧看了回來的同事一眼,對身邊的同事道,“沒什麼,你去和她玩吧,我要繼續工作了。”
同事還想要繼續問下去,可是那位回來了的同事卻把她拉走了。
貝憶巧坐在辦公桌前,手裡拿著筆,仍舊是在回憶中的樣子。
其實她一下子就回憶起來了,可是卻一直在反覆確認著。
最終,她不再躊躇,用桌上的電話給總裁秘書辦打去電話。
陸蕓川正煩得不行,聽到電話聲是更加惱了,她看了一眼來電,立馬就給掛斷了。
現在,不是鬱琮或董事的電話,她沒空接,也沒興趣接。
被掛了電話的貝憶巧,抿了抿脣,決定寫封郵件發給陸秘書。
可是中午發送的郵件,直到下午下班,也沒有得到任何回覆。
“巧巧,今天又加班?”有人高聲問道。
貝憶巧衝提問人一笑,“是啊,你們慢走。”
很快,整個辦公室,就只剩下貝憶巧一人。
她想,要不要直接上樓去告訴陸秘書或鬱總,但是她站起身,又坐了回去。
還是給他打電話吧,已經好久沒聯繫他了,這是個機會。
看了下時間,這個時候,他應該還在工作吧,會不會打擾到他……
雖然心中有很多顧慮,但貝憶巧,還是顫抖著手在通訊錄中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名字,撥打了過去。
一聲聲的“嘟”震盪著貝憶巧的耳鼓膜,漸漸的,她的呼吸和這聲音達成了一致。
直到電話接通,貝憶巧才暢快地呼吸起來,“鬱隕嗎?我是貝憶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