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碎了它也不止九塊九。
“我給你十塊,你給我買對一模一樣的。”花堇一順著席北言的話說下去。
席北言給花堇一的錯覺就是,似乎不願意讓她查有關(guān)這塊玉佩和她母親的事。
花清蓮下落不明,玉佩上刻的字又是什麼意思,這正是花堇一終於決定離開愛德拉鎮(zhèn)的真正原因之一。
她一定要查清楚這一切,絕不能在重獲新生後還活的不明不白。
席北言怔了兩秒。
“你去買。”他立馬掃上一旁古瑜,下著死命令,“買不回來你也不用回來了。”
“……”這不是爲(wèi)難嗎!
這塊玉佩哪能說買就買得到的?明明是…古瑜嘆口氣,腦子挺懵的出去了。
天都黑了,他只想出來透口氣。
F班。
學(xué)生們和平時一樣圍在一起討論複雜的難題。
也有學(xué)生們小打小鬧的爭執(zhí),就像是老年探討會,嘰嘰喳喳的各有各的理。
“這個人就算化成灰他也是酒穌!我說是就是。”江堯叫嚷,甚至都著急了。
如果不對這圈子有點了解的話,是不可能知道的那麼多,但是酒穌的名氣那麼大,竟然還有人不認(rèn)識他。
徐會會被噴一臉唾沫星子,很是懊惱:“你跟池同學(xué)說話,對我噴什麼!”
她覺得自己太無辜了。
江堯憨憨一笑,跳下凳子遞給她一張溼巾,然後又看向池夢鯉:“我今天在學(xué)校門口,真的看到酒大畫家了。”
他坐在車裡沒有下來過,也不知道是來見誰的。
頓了頓,江堯怔住瞳孔:“該不會他是來見南凌柔的吧!”
自言自語的猜測。
南凌柔之前一幅油畫可是經(jīng)過酒穌一句話被競拍到一億二千萬。
如果酒穌真的是看中了南凌柔的才華的話,那他今天突然出現(xiàn)在校門口的目的性不就是很明確了?
池夢鯉翻著白眼冷哼:“有什麼了不起的。”
她是心裡不舒服,挺嫉妒的,不管怎樣反正就是見不得南凌柔這好那好的。
池夢鯉看眼趴著睡覺的花堇一,她從進(jìn)來教室開始,頭都沒有擡起來過。
她對別人的事情從來不關(guān)心,甚至對別人怎麼說道她自己的,花堇一也不感興趣。
上課的時候。
趙純在講著物理題,心情很好的樣子:“這道題並不複雜,只要思路對,公式記得熟肯定能做得出來。”
頓了頓,她臉上洋溢的笑容更加明顯:“你們最近表現(xiàn)不錯,成績進(jìn)步很快,我覺得這道題可以不用講了,咱們繼續(xù)下一道。”
同學(xué)們懵了幾秒。
我擦,看都沒看就覺得他們都會了?
江堯是不會的,上課前只顧著跟池夢鯉打嘴泡,他就等著趙純講一下了。
“趙老師,我不會啊。”江堯皺著眉頭,挺憋屈的。
班裡人都看向他,表情怪異。
趙純先是衝他瞟去一個白眼,然後才說道起來:“就你不會,你還理直氣壯的?一顆老鼠屎壞一鍋粥。”
從語氣裡聽不出她對江堯有意見,只是說話比較直白罷了。
江堯不服氣:“趙老師,你咋知道班裡就我不會,你問他們了嗎,他們不會的估計也不敢說,我膽子大而已,不會的就得問,還是你經(jīng)常說的。”
不僅是趙純說過,哪個老師沒說過啊,只是她覺得江堯就算學(xué)習(xí)墊底,但也不至於連最簡單的一道題都不會吧!
“選B。”趙純先是告訴了正確答案,然後講解。
江堯懵了懵。
“不是,趙老師,哪來的B啊,應(yīng)用題哪有B?”
“……”
池夢鯉見縫插針,取笑挖苦:“大哥,你思想這是開的大卡車嗎,趙老師講的是選擇題。”
同學(xué)們大笑。
江堯?qū)擂蔚哪樁技t了。
由於學(xué)生們笑聲太大,花堇一終於從桌子上擡起了腦袋。
臉上挺不耐煩的,額頭的劉海都壓翹了,睡眼朦朧的。
她輕眨動眼眸,冷清清的,身上籠罩一團(tuán)陰森的氣息。
他們都習(xí)以爲(wèi)常了,花堇一一天上課的時間,一大半都用來睡覺了。
花堇一被吵醒,連趙純心都“咯噔”一下,她對這個學(xué)生最難招架。
每回來上課,趙純心理上都有壓力,花堇一沒醒還好,醒了就跟著面試官在底下坐著一樣。
“那個…花同學(xué),睡好了嗎?”江堯顫巍巍的擺出一張擔(dān)驚受怕的笑。
花堇一甩去一個冷眼,然後纔看向講臺,舉起手:“趙老師,我尿急。”
所有人虛驚一場。
原來是要上廁所才醒的。
“去吧去吧。”趙純淺淺笑著,她其實想說不用回來了都行,反正也要下課了。
花堇一拿著手機(jī)蹲在廁所裡。
一貫地坐便當(dāng)蹲便,翻看手機(jī)裡的信息。
“死了嗎?”花堇一塞著耳機(jī),邊問,邊看手機(jī)裡的定位。
裡面顯示的是消失之前出現(xiàn)的最後地方。
“他能死?”白秇喝著咖啡,很悠哉的坐在大窗口前,“連我的東西都敢偷,那傢伙真是無法無天了。”
白秇說的是鹿銘,外號野狗,說好聽點是神偷手,難聽點就是個小偷。
只要他想要的就沒有偷不到手的東西。
要不是花堇一罩著他,白秇恐怕早就動手滿世界追殺他了。
不要他死,反正就是不想要他安寧。
“無女沒有查下去,野狗現(xiàn)在離你的位置很近,若是撞見了告訴他東西趁早還回來,不然你都保不住他。”白秇很不爽的說,把杯中的咖啡全都喝掉了。
偷東西偷到自己老大頭上,這種毒瘤卻偏偏還能留在組織裡。
都是因爲(wèi)花堇一處處護(hù)著野狗。
與此同時。
遠(yuǎn)在天邊的鹿銘打了個噴嚏,手裡提著一條花內(nèi)褲,很悠哉的走著。
這東西就是從白秇那裡偷來的,因爲(wèi)一件小事,兩人有了爭執(zhí)。
野狗氣不過,就幹了這種勾當(dāng)事。
“他偷了你什麼寶貝?”花堇一隨口問。
白秇眉頭一緊,話到嘴邊又活生生嚥了下去。
他總不能告訴花堇一野狗偷走了他的花內(nèi)褲吧,多丟臉的事!
若是傳了出去,他這大佬身份還要不要了?
“反正別再讓我看到他!”白秇惱羞成怒。
花堇一耳朵都快吵炸。
收起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