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何修臉色當(dāng)即愣住。
這句話,曾有人在他面前說過的。
再看眼面前的女人,小巧而又精緻,高雅而又端莊,容顏美到撲朔迷離。
這麼美的女人怎麼會嫁給了佰裡那種人?
龍何修覺得他不配擁有。
花堇一揉著腦袋,故作暈乎的反應(yīng),龍何修條件反射的攙扶住她,舉止很規(guī)矩。
看來這個龍何修如今真的是變了。
花堇一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又故作難受的模樣:“我頭很痛應(yīng)該是喝的有點多了,我想先回去休息,龍先生麻煩你等會告訴一聲我先生。”
“我讓人跟佰先生說,你這樣一個人回去休息,我也不放心,我送你吧。”龍何修面無表情的開口。
花堇一點點頭。
進入臥室。
花堇一在龍何修把她攙扶進去的時候,故意將他帶近自己身邊,整個人壓在龍何修的胳膊上。
一副醉醺醺的模樣:“阿里,我總覺得龍先生向我的一位故友,他也叫龍何修,你說巧不巧啊。”
龍何修眸色緊了緊。
隨即又恢復(fù)原樣:“佰夫人,你醉了,我不是佰先生。”
花堇一眨眨眼,小臉紅撲撲的:“龍何修!你怎麼活了?”
龍何修一瞬緊拽住花堇一的胳膊,半瞇起雙眼:“你到底是誰。”
“我是陵悠呀,不過現(xiàn)在也是阿里的妻子。”花堇一說。
當(dāng)年龍何修並不知道花堇一叫什麼,而剛好佰裡也是在三年前曾娶了一位小嬌妻。
佰裡的妻子本名就叫陵悠。
“原來你叫陵悠。”龍何修臉色白了一下。
他沒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再與曾經(jīng)他在意的小女孩相見。
如今卻已經(jīng)爲(wèi)人妻了。
龍何修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站起身背對著花堇一:“佰夫人,你認(rèn)錯人了,我並不是你的那位故人,好好休息。”
人果斷走了出去。
花堇一立馬從牀上坐了起來,換掉身上的衣服,利索的往窗口爬了上去。
這個時候,正是龍何修最爲(wèi)放鬆警惕的時候。
龍何修恐怕還在因爲(wèi)得知花堇一就是當(dāng)年那個小女孩而困擾著。
“野狗,看住龍何修,我去查個究竟。”花堇一開口對著通聯(lián)隱形耳機邊說道。
在會場裡的野狗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迎上又回來的龍何修。
“龍先生,我夫人怎麼樣了?”野狗詢問。
龍何修回過神,表情如一往的淡定:“佰夫人應(yīng)該是喝多了,我把她送回了房間休息,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別放在心上。”
“哪裡哪裡,我們都是通情達理之人,這邊請。”野狗說。
另一邊,顧顏躲在把守的人察覺不到的地方盯梢:“姐,這裡一共有十個人,我應(yīng)該能對付,你自己小心一點。”
“不要打草驚蛇,先看著他們。”花堇一說著,趴在屋檐上往下偷看。
守在這裡的只剩下今天下午她看到的一半人不到。
人雖然少,但恐怕並不好對付。
花堇一頓了頓,拉上面罩,從兜裡掏出來一個類似***的東西,拔掉丟了下去。
只見一縷青煙冒了出來,那幾個男人一眨眼的功夫全都暈倒了。
花堇一一躍而下,成功進入。
沒走幾步,她就停住了腳步,眼前出現(xiàn)一個男人,壯的如泰山,氣勢洶洶的。
彷彿就是預(yù)料到會有人來這裡一樣,他像是等候多時一般。
花堇一沒有跟他磨嘰,直接衝了上去,很快兩人便廝打在一起。
好在花堇一身材靈魂,能躲得過去男人的攻擊。
男人見打不過花堇一,直接掏出一把槍欲要殺了她。
花堇一在他搬動機頭的時候,一把掐住他的手,狠狠的一個過肩摔將男人直接甩暈了過去。
繼續(xù)往裡面走。
花堇一戴著眼鏡,看到了無形之中釋放的紅外線。
他媽的,真是挑戰(zhàn)她的腰力!
花堇一扭動脖子,沒有猶豫的衝了進去,紅外線會移動。
一旦觸碰上,花堇一恐怕都得被削成碎塊。
經(jīng)過緊張的翻越,花堇一腳平穩(wěn)的落地,背過身子看向紅外線,她過來了。
終於混入了裡面,花堇一的臉色突然大變。
隨即周邊突然想起了警報聲。
整個晚宴會場都立馬騷動起來,龍何修皺著眉頭起身往外面走。
“龍先生,發(fā)生什麼事情了?”野狗知道花堇一是被發(fā)現(xiàn)了,但還是要得跟著一探究竟。
龍何修只是敷衍:“有入侵者,招待不週,還請見諒。”
說罷,他的身旁突然出現(xiàn)一堆手持槍的人,往著同一個方向趕過去。
花堇一來不及細看這些東西,便原路返回,在他們抵達過來的那一刻,成功的翻越到了屋檐之上。
“醒醒!”一個手下推醒倒在地上昏迷的人。
男人甦醒,立馬害怕的低著腦袋:“很抱歉,沒有抓住對方,任憑老闆處置!”
另一名手下跑了出來:“並沒有發(fā)現(xiàn)有東西丟失。”
龍何修這纔沒對那個把守這裡的男人多說。
事後,詢問才得知,闖進來的是個身材瘦小的女人,龍何修立馬就想到了一個人。
花堇一早就已經(jīng)返回了臥室,裝作繼續(xù)熟睡的樣子。
有人敲門。
花堇一裝作迷迷糊糊的樣子,打開門,是龍何修。
“怎麼了?”花堇一靠在門邊,衣服鬆鬆垮垮,若隱若現(xiàn)的。
龍何修身後跟著的幾個人,眼睛都紅了。
“下去!”龍何修命令,話裡帶著憤怒,很明顯他是怒火上了頭。
花堇一這才察覺到不對,立馬捂著身子:“抱歉!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還以爲(wèi)是在自己家…”
龍何修別開臉:“沒事,佰夫人一直都在睡覺嗎?”
“是的啊,到現(xiàn)在頭還很痛,我剛纔聽到混亂的聲音,是發(fā)生什麼事情了嗎?”花堇一進去拿了件外套套在自己的身上,“我先生呢?他沒什麼事吧?”
“佰先生還在晚宴會場,你不用擔(dān)心。”龍何修回覆。
花堇一鬆了口氣,並擔(dān)憂的說:“他可不能有什麼事,不然我這以後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佰夫人,你放心好了,你們在這裡絕對安全。”龍何修聽著花堇一的話,面不改色。
“我是來看望佰夫人有沒有什麼事情,既然沒事,你繼續(xù)休息吧,打擾了。”龍何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