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楚凡去上班,到了辦公室,平時嚴肅認真的同事們都在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偷偷看她,她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剛坐到辦公桌前,總經理秘書笑著讓她晚上陪總經理一起去應酬一個客戶,楚凡心想自己作爲一個新員工就得到老總的器重,就鄭重地點了頭。
下午下班後她給華越發(fā)了短信:“我今天晚上陪老闆去應酬一個客戶,晚點回家。”華越看到短信之後眉頭微微皺起,楚凡剛上班不久,就去應酬客戶,憑他原來的經驗,認爲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
當天晚上,楚凡陪著老闆出席在本市最豪華的嘉豪大酒店,在席間,對面客戶鄭老闆的眼神有意無意地一直瞟向楚凡,再單純的楚凡也感覺到了不對勁,無奈又脫不了身,只好陪著老闆一起訕笑。可是鄭老闆越來越過分了,竟然假借著醉酒,一搖一擺地走向楚凡,而眼睛也是直勾勾得盯著楚凡看!
楚凡看見鄭老闆肥胖的身軀,帶著大金戒指的肥手指間還夾著一杯酒,朝著她走來,她有點不知所措。鄭老闆嘴裡呢喃著:“這位小姐真清純,來陪我喝一杯,喝酒。乾杯。”楚凡哪裡應付得了這樣的場面,連忙把求助的眼神投向自家老闆,可是,這位平時看上去很親和的老闆,竟然生生將目光瞥向別處,一副好像什麼也沒看到的樣子。
楚凡一向不能喝酒,沾酒就醉,鄭老闆這樣的要求對她來說無疑是個難以選擇的題,不喝,大客戶會不高興,喝了,自己酒後的儀態(tài)和如何回家都無法保障。於是她委婉地說:“鄭老闆,我不會喝酒,以茶代酒可以嗎?來,這杯我敬您。”話音還沒落,鄭老闆眉頭一擰,嘴角一斜。
“你這是看不起我是嗎,這就是你們公司和我合作的誠意嗎?既然不肯喝那合同的事也作罷。”這時楚凡的老闆上來打圓場,說楚凡是個新人,不懂規(guī)矩。下次一定找訓練有素的人來陪鄭老闆盡興。
鄭老闆餘氣未消,仍然不依不饒,“要是想拿到合同,明天之後,我不希望在你們公司見到這個職工!”
“好的好的,保證您明天以後都見不到這個職工,那咱們合同的事情······”楚凡的老闆點頭哈腰。“明天看你們的誠意吧!”
這飯是吃不下去了,匆匆散場,走到酒店門口,楚凡的老闆叫住了她,“楚凡,我知道這件事確實有點過分,但是我們公司現(xiàn)在真的需要拿下這個case,這段時間,你還是別出現(xiàn)在公司了,憑你的才華,不愁找不到一個更好的工作,也希望到時候我們也能合作愉快。這件事算我們公司虧欠你,這個月的工資給你補齊,獎金雙倍,也希望你明天能主動把辭職信送來,可以吧?”楚凡牽動嘴角,無力的點了點頭。
但是在另一處,也就是剛纔鄭老闆耀武揚威的地方,楚凡永遠也想不到演繹著怎樣的畫面。陸瑩冷哼著問鄭老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再看鄭老闆,哪裡還有一絲剛纔的神氣,完全低著頭,一副奴才相,唯唯諾諾的回答陳瑩說,“嗯,陸小姐,您交代的事情,我可不敢讓您不滿意呀,保證從今天晚上那個死丫頭出了門,她也就被她公司掃地出門了,您就放心吧。”陸瑩“嗤”了一聲,眼睛瞟向門口,“嗯,知道了,我會跟我爸提你們公司合作案的事情,回去等消息吧。楚凡,跟我鬥,我看你們能這樣走多久!”站起來就大步走出去,只剩鄭老闆還在瑟瑟發(fā)抖。
楚凡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到家,華越已經在家等著了。看著屋裡溫暖的燈光,和自己愛人看向自己的柔和目光,楚凡內心的防線一下子崩塌,擡頭的那一刻,已經淚流滿面。
華越看到淚流滿面的楚凡眉頭擰在一起,快步越過沙發(fā)走到門口,一把把楚凡拉進懷裡,“凡凡不哭,乖,先進來,我做了飯,等你回來一起吃。”淚還在楚凡眼中打轉,但是心裡卻已經是一片暖意了。
其實華越做的飯很簡單,蛋炒飯,還有些許雞蛋糊了鍋底,但是在後來的時光裡,楚凡最懷念的就是這頓蛋炒飯。她走過那麼多地方,吃過那麼多蛋炒飯,卻再沒吃過這樣溫暖到心間的味道。
吃過飯,二人偎依在一起,楚凡慢慢地把今天發(fā)生的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華越,華越眉頭又擰在了一起。兩個人生活,工資本來就不多,之前帶出來的錢越來越少,現(xiàn)在楚凡又失去了工作,只剩下自己剛剛被錄用的工作,還不知能不能撐過試用期。華越第一次感到生活的無力,但是這並沒有動搖他和楚凡在一起的決心。
晚上睡覺前,華越輕吻楚凡的額頭,說“既然明天不用上班了,那就好好睡個懶覺,睡醒了下午再去交辭職信也不遲。”楚凡微微一笑,閉上了眼睛,一夜好夢。
第二天一大早,華越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剛走到門口,又折回來,吻了吻楚凡恬靜的小臉,正準備起身,只聽楚凡睡意朦朧地呢喃著“晚上早點回來,我給你煮飯,等你回來。”華越輕聲說,“好,我會盡早回來。”
楚凡再次醒來已經是中午十二點,醒來後才發(fā)現(xiàn),華越已經買好了早點放在桌上,這細微末節(jié)的事情,本該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的關愛,現(xiàn)在卻要華越這樣優(yōu)秀的人來反過來這樣對自己,楚凡微怔,自己何德何能得此寵愛?
下午楚凡沒有向平時上班一樣穿中規(guī)中矩的制服,而是穿上自己大學時候的白T恤,淺藍色的牛仔褲,紮起高高的馬尾,充滿活力,她帶著辭職信來到公司門口,正好碰見自己老闆正在送鄭老闆出門,看他們眉開眼笑的樣子,合同應該是談成了。
楚凡就站在臺階下等著老闆送走鄭老闆,才慢慢往上走,而正沉浸在喜悅中的老闆,還在遠眺鄭老闆離去的車子。“老闆,我來交辭職信。”楚凡語氣不卑不亢,彷彿辭職是因爲自己不想在公司待下去了一樣。
老闆有些尷尬,又有些後悔,昨天的事情是不是決定地魯莽了些?眼前這個清純可愛,又不失莊重的姑娘,自從進了公司,
何時不是謹言慎行,從未出過任何差錯。但既然已經下了決定,還是希望今後楚凡的職業(yè)生涯會更好走一些吧。老闆掏出西裝上衣中的鋼筆,簽完字,說“去財務科領完這月的工資吧,我已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了。”
楚凡辦完手續(xù),領完錢,準備回家給華越做一頓豐盛的晚餐,於是先去超市買了菜,走到小區(qū)門口的時候,遇見了華越。“越,看我買了什麼,都是你愛吃的。不過越,今天爲什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呢?”華越接過楚凡手中的購物袋,寵溺地笑著說,“還不是因爲你今早說要給我煮好吃的,我實在想吃,就趕快把工作做完就回來了呀。”楚凡挎著華越的胳膊,“那正好你給我打下手。回家咯。”
回到家楚凡在廚房洗菜,華越坐在沙發(fā)上發(fā)呆,其實他並不是在發(fā)呆,而是想起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就在今天,他剛剛通過面試得來的工作,也失去了。可是他不能讓楚凡知道這一切,他是楚凡的精神支柱,如果楚凡知道他的工作也失去了,那段時間之內,兩個人的負擔肯定會讓楚凡覺得心生愧疚,所以華越決定不說。
可是事情發(fā)生地確實有些蹊蹺,楚凡剛失去工作,他又因爲一個小小的失誤而被自己的老闆通知被炒了魷魚,不好的事情這真是接踵而來,老天爺是在考驗我們嗎?
那今天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呢?華越早上去上班,老闆說叫華越來辦公室一趟,華越到老闆辦公室之後,老闆說,“華越啊,我知道你很優(yōu)秀,這兩天你的工作態(tài)度和能力我們也十分肯定,但是這段時間我們公司剛剛步入正軌,我們也需要保障每個員工的基本工資,我知道你會有疑問,爲什麼我們剛招了人卻又這樣說,這其實也是不得已的。有關商業(yè)機密的事情我不能泄露,但是還是謝謝你這段時間爲我們公司做出的貢獻,工資我們會一分不少地發(fā)放,對於這份工作,抱歉,我們不能正式錄用你。”其實的話只是一套老的已經不能再老套的說辭了,換坐是以前,他—華越什麼時候收過這樣的氣,可是現(xiàn)在他只能選擇忍受。
華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他感到身心疲憊,但是想到楚凡笑靨如花的樣子,內心的焦躁就稍微得到平復。於是華越調整好自己的心情,若無其事地回家了。
而華越和楚凡都不知道,這些事情都是陳瑩在背後搞鬼,陸瑩其實在背後看著這兩個人,他們的工作,他們的失業(yè),不但瞭如指掌,還使盡各種手段讓他們不好過。她就是不想讓他們好過,就是要逼到他們過不下去,然後來求她。
所以當華越投入簡歷的時候,陸瑩就讓一直依附自家公司生存的盛海公司錄取了華越,並告訴盛海的經理,一定要讓華越進入這家公司,工作一段時間後,就找理由把華越開了、不然就對外宣稱取消與盛海的合作關係!
這相當於對外宣稱,誰與盛海簽約,就是和陸家作對。盛海只得同意陸瑩這個無理取鬧的提議。陸瑩以爲自己將華越和楚凡逼上絕路,他們二人就會分開,華越就會明白,沒有經濟的情況下,愛情是不可能維持下去的,因此轉頭走回自己身邊。可是陸瑩卻沒有想到華越與楚凡的愛已經堅定到可以面對這些身外的曲折和打擊了。
第三十八章臨時的工作吃過晚飯,楚凡收拾餐具,華越就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她忙碌著,燈光打在楚凡恬靜的臉上,就像一幅美麗而和諧的畫。
華越突然覺得心裡很難受,他想讓楚凡幸福、快樂,但是現(xiàn)在的自己,剛剛被辭退,雖然他相信憑他的實力足夠撐起自己和楚凡的一片天,可是在這個過渡期,看到自己心愛的楚凡這麼辛苦地跟著自己一起過苦日子,他心裡還是不好受的,他只希望自己愛的人過的好。
華越繞到楚凡身後,輕輕環(huán)住正在洗碗的楚凡,把臉埋在楚凡柔弱的頸窩,悶不做聲。這時楚凡的調皮勁上來了,用手拘了一小捧水,潑向華越。華越躲閃不及,臉上頭髮上都是水,楚凡咯咯地笑出聲。
華越一個箭步衝上去摟住楚凡,一邊戳楚凡的笑穴一邊說,“學壞了啊,長進了不少啊。。。”“越,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戳我了,小的······給您······捶背。”楚凡上氣不接下氣地笑著。
看著楚凡幸福快樂的笑靨,華越一邊替楚凡把碎髮別在耳後,一邊嘆了一口氣。他想一直和楚凡在一起,快樂著,生活著,幸福著。所以就算有難也要同當,楚凡有權利知道他也失去工作的事情。
於是華越深吸一口氣,把楚凡的身子扳正,認真地看著楚凡的眼睛,說,“凡,我要告訴你一件事,在說這件事之前我猶豫過,我本來是不想告訴你的,但是最後我決定告訴你,因爲我覺得這件事你有知情權。”
楚凡看著華越深邃的眼睛裡流露出這樣悲傷的神色,語氣不由溫柔了起來“越,怎麼了?是不是工作上遇見坎坷了?”
“恩,是······那個老闆,今天把我給辭退了。”
“什麼?我的越這麼優(yōu)秀,爲什麼老闆要辭退你?”華越苦笑一聲說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老闆連一個堂堂正正的理由都不告訴自己,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就這樣被辭退了,何況是楚凡,深愛著自己一直把自己當成萬能的人。
“咱們的積蓄也不多了,現(xiàn)在需要做的是咱們儘快找一個工作,越,我相信你會找到更好的工作,我們一起努力工作,好不好?”楚凡注視著華越的眼睛,認真而堅定地說。華越輕輕點頭,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第二天一大早,楚凡就去招聘會,想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臨時的工作,能將生活週轉過來,華越現(xiàn)在需要的是時間,一個他可以把心態(tài)轉化過來的時間,她要等華越穩(wěn)定了自己之後,自己再找一個長期而穩(wěn)定的工作。
在招聘會,楚凡遇見了自己的大學同學李丹。李丹現(xiàn)在在招聘會負責招聘會的疏導和指引的工作,看見楚凡,不由得一愣,說“小凡你怎
麼來這裡?”楚凡像上大學時候一樣,笑嘻嘻地說“自己沒本事,被老闆辭退了,現(xiàn)在出來找工作了唄,還得麻煩你幫我找個好的工作,讓我週轉著先。”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李丹笑瞇瞇的回答,“你要不先回去吧,這天氣這麼熱,在這等也不知等到什麼時候了,要是有待遇差不多的工作,我再給你打電話,怎麼樣?”“那好吧,還是同學比較親,嘿嘿。”楚凡向李丹告別,就回家了。
李丹是楚凡大學時玩的還不錯的同學,雖然不在一個宿舍,但是經常在班裡一起說話,參加活動也經常在一個組,對這個女孩子,楚凡的印象還是很好的,她答應的事情八成能很好地給出答覆。於是楚凡就安心地回家了。
而今天華越心情卻不是很好,因爲他又投出一批簡歷,卻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迴音。他心裡很急,怪自己太渺小。能力太小了。
漫無目的的,在街上亂逛著,沒想到卻碰到了陸瑩。陸瑩看見只有華越一個人,便率先打了招呼,說:“好巧在這裡遇見你,剛好中餐時間了?去吃點東西?我請你。”
華越對陸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只當是老朋友的寒暄,畢竟很久沒有見過了,可是他知道陸瑩對他是有感情的,於是婉言謝過,說“恩,不過今天我有點事情,改天再聚吧。”
說完轉身走了。陸瑩在華越身後皺起眉頭,思忖自己爲什麼被華越拒絕,憑她陸瑩的姿色和家族的財力,從來都是別人來拽著自己的裙角,何時自己邀請別人別人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
於是她決定,今天一定要留住華越!陸瑩眼睛咕嚕一轉,計上心頭。“誒呀!”華越聽見陸瑩的叫聲,轉過頭來。映在他眼中的是這個嬌滴滴的大小姐蹲在地上揉著自己的腳腕,而她的水晶底的細高跟已經與鞋底脫離。哦,原來是崴了腳。華越旋身走回來,問“自己能站起來嗎?”陸瑩此時眼含淚水,“不能,好疼,我現(xiàn)在站不起來,華越,扶我一把嘛。”
華越感到非常無奈,只好伸出一隻手,讓陸瑩借力站起來。但是不知怎麼回事,並未使太大力氣拉起陸瑩的的華越,卻發(fā)現(xiàn)陸瑩趁著站起來的勁道,靠向自己的懷裡!懷裡撲鼻而來的是陸瑩香奈兒邂逅香水的味道,好刺鼻吖!這一刻華越心中不由得想起了楚凡洗髮水清新的味道。
華越想推開陸瑩,卻見陸瑩眼中帶著淚,正注視著他,看她如此痛苦,華越就輕聲問,“你能站起來了嗎?”
陸瑩嬌聲說,“你就這樣扶著我走到那邊去嘛,然後打車送我回家好不好?”
華越擡手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六點多了,也不知楚凡到家沒有,於是就說,“這樣吧,陸小姐,我把你送到對面車站,你自己打車回家好不好,我真的有事。”陸瑩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卻瞬間恢復可憐楚楚的樣子。“那好吧,麻煩你了。”
華越把陸瑩送到車上,陸瑩坐在出租車上,卻並沒有讓司機照著她報出的地址走,而是轉了一圈回到剛纔的地方,一拐一拐的走向一輛白色的保時捷!她自己有車,何必要坐出租呢?況且她最討厭出租車上的味道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坐過,有多少細菌病毒。
不過剛纔崴的時候雖說做足了心理準備,卻是真的疼。她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爲楚凡,是楚凡讓她得不到華越的愛,那就不要怪她陸瑩不客氣了!
華越回到家,把遇見陸瑩的事情告訴了楚凡,楚凡故意嘟著嘴,說“哎呀,美女在懷,竟然還能想起我,真是難得哦,獎勵一個吧。”然後嘟著嘴巴印上華越清俊的臉頰。
華越笑著說“我心裡只你一個,你是知道的。一直都是,以後也是。”
再說陸瑩,回到家後,想起下午發(fā)生的一切,覺得對於她來說,是莫大的屈辱,但是她怎麼會去報復華越呢?這一切都是因爲有楚凡!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我陸瑩不客氣了!
她勾了勾嘴角,楚凡那個女人肯定想不到,招聘會大樓當時建造的時候,他們陸家可是最大的股東,先如今,不是找工作嗎?那就給她一個工作!於是她給招聘會的王總打了個電話:“王叔,你好,睡了嗎?······誒,嗯,我最近不錯,謝謝王叔關心,我想查一件事,誒,對,是白天有一個叫楚凡的女孩在招聘會留下了檔案對嗎?嗯,我想叫她來我家裡做工,嗯,薪水會照普通家政服務的一倍給。嗯,哦,謝謝王叔。王叔早點休息哦。”
第二天一大早,楚凡就接到李丹的電話,電話中李丹的聲音十分愉悅,“小凡,你一定是上輩子遇上神仙了,命真好,現(xiàn)在有一個富人家缺一個小時工,你做過這個工作嗎?薪水是平時的一倍哦。”現(xiàn)在楚凡最緊張的就是錢,一聽薪水翻倍,她沒有絲毫猶豫地說“我去,什麼時候面試?”
當天下午,楚凡穿著得體的服裝,還化了淡妝,足見楚凡對這次的面試多麼重視。
面試官問楚凡有沒有工作經驗,雖然楚凡從來沒做過家政服務類的工作,但是她還是信心滿滿地回答,曾經在大學的時候給別人家打掃過衛(wèi)生,得到戶主的滿意答覆。面試官滿意的點了點頭,交代楚凡,“這次你要去的地方是本地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富人家,一定要小心辦事,謹言慎行,認真工作還有可能長期建立合作關係。”楚凡想,這真是一件極好的事情。於是應承了下來。
回到家,楚凡迫不及待地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華越,華越心想,怎麼有這等好事?還沒等他問出口,楚凡就笑瞇瞇地說:“我知道你想問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好事?嘿嘿,神通廣大的我,遇見了我大學同學李丹,她幫我留意的這個工作,肯定沒錯的。”華越看到這個鬼靈精今天這麼開心,又有可靠的人幫忙,這才放下心。
看著笑的天真無邪的楚凡,華越心裡暗暗發(fā)誓,一定讓這樣的日子趕快過去,一定用自己的雙手爲楚凡撐起一片天。讓楚凡成爲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