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藍以風因爲屁股上被紮了一堆仙人掌刺,被送進了醫院。
正如她所說,自從和霍擎蒼重逢後,她倒黴催的,因爲大小傷痛,經常進出醫院,可這次來醫院的原因,卻是最最丟人的。
該死的霍擎蒼,真是被他害慘了。
她無奈的趴在病牀上,霍擎蒼見來治病的是男醫生,立即把人家趕走了,非逼得醫院給換了個女醫生。
好嘛,換來了女醫生和女護士,他作爲一個男士卻不肯走,也圍在她病牀前。
“姓霍的,你能不能先出去?”藍以風擡起已經被冷汗沁溼的臉,咬牙切齒的說道。
人家楚樹醒都在外面等著呢,他好意思圍觀?
“囉嗦什麼,又不是沒見過!”他衝女醫生使了一個眼色,讓她立即動手。
這醫生被派來前,就被院長提點過了,說霍擎蒼不是好惹的主,讓她小心“伺候”著。
她帶上手套,拿起鑷子,夾住一根刺,小心翼翼的往外拔。
一陣猶如殺豬般刺耳的叫聲,頓時響遍整個病房。
TMD,真的太疼了!所以說,容嬤嬤拿針虐待紫薇的時候,是有多麼的慘無人道啊。
“你就不能輕點嗎!”霍擎蒼冷眸倏的一暗,瞪得醫生和一邊幫忙的護士渾身發抖。
醫生哆嗦著請示道:“我叫麻醉師來吧。”
霍擎蒼沉聲低吼:“爲什麼不一開始就叫!你們是傻缺嗎!”
先生,因爲我們這裡從未有人因爲紮了一屁股的仙人掌刺被送進來啊,所以我們哪裡知道,扒這個刺,對病人來說會如此痛苦。
醫生和護士心中叫苦連天,趕緊找來麻醉師,對藍以風的屁股進行了局部麻醉,等麻藥開始起作用的時候,他們這纔開工。
一根根沾著血跡的仙人掌刺被扔進了托盤裡,霍擎蒼盯著那托盤裡的東西,眉頭緊的已經不能再緊。
終於,大刺都被拔光了,護士看了一眼霍擎蒼,見他臉色陰霾眸光暗冷,也不敢請他出去了,直接拿起剪刀,剪開了藍以風的褲子。
二半雪白卻佈滿紅點點的翹臀,頓時露了出來。
藍以風把臉埋進枕頭裡,不敢看任何人,她真的覺得,自己做過那麼多蠢事裡,沒一件比這個丟臉。
醫生伸出手,落在了圓圓的挺翹的肉團上,剛要從上往下摸,霍擎蒼就攔住了她。
“你做什麼?”
醫生小心翼翼的回道:“呃,我檢查下,看看是否還有小針紮在裡面。”
霍擎蒼的眉頭又皺了下:“非得摸嗎?”
“嗯。”
“那我摸!”
乾乾脆脆的三個字,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三個字,在這種情況下冒出,讓人覺得非常的不好意思。
但,某個人卻一直都沒這個自覺。
藍以風的心中有一萬隻草泥馬咆哮而過,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想摸的話,不會等她回去,或者這裡沒人的時候再摸嗎?用得著說的如此光明正大嗎?
雖然,她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當她就是要曲解他的話,這樣就可以暗罵他出氣。
這邊,她找各種藉口罵這個害她如此丟人的罪魁禍首,那邊,醫生又說道:“你們男人的手比較厚,可能摸不到。”
霍擎蒼厲聲喝道:“那你快點。”
在他的逼視下,醫生倍感壓力,迅速的摸了一圈,找了幾個小針頭,一一拔除,治療這纔算結束了。
然後是上藥,包紮,畢竟是針扎,不是刀傷什麼的,所以修養個二三天就能好。
醫生叮囑了一句,這才帶著幫忙的護士,退出了令人倍感壓抑的病房。
藍以風依然趴在牀上,霍擎蒼望著露在外面的半個雪白渾圓,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這就是你對我撒謊的代價。”
她氣得剛想說什麼,門上響起一陣敲擊聲,還不等病房內的人有何回覆,有人推門走了進來。
霍擎蒼迅速抓過被單蓋住了她,然後扭過頭,盯著走進來的楚樹醒,不高興的問:“你還沒走。”
顯然是下逐客令呢。
“以風沒事了吧?”不得到最後的結果,誰能安心離開呢。
“沒事。這裡已經不需要你了。”霍擎蒼繼續下著逐客令。
此時天邊翻起了魚肚白,藍以風只覺得渾身好無力,整個人又累又困,喃喃的跟楚樹醒道謝,說著話呢,就陷入了昏睡中。
“小傻瓜……”
半昏半醒間,她聽到一個充滿寵溺的聲音,說著這三個字……
她是混沌了吧,所以纔會以爲是霍擎蒼這麼說的吧?
不一會,病牀的另一側往下塌去,有人躺在了她身邊,一隻大掌還不老實的鑽進被子裡,摸上了她翹臀上沒受傷的地方。
“以風,以後不許跟姓楚的出去,也不許跟姓秦的來往,他們都對你沒安好心。你跟我,結婚,好好過日子,這就夠了。我會給你很多錢,所以你無需勾引其他男人了。”
她還處於半睡的狀態,也無法思考,條件反射的嘟囔道:“我沒有爲了錢勾引誰……和你結婚,只有你,就夠了。”
都說,酒後吐真言,可有的時候,睡覺中,也會吐真言。比如藍以風,她說了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只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後,身邊的男人頓時抱緊了她,在她耳邊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 以風,以風……
這個聲音好熟悉下啊,可不可以用這個聲音叫她一次冉芊芊呢?
藍以風閉著眼睛,依然睡著,嘴裡嘀嘀咕咕:“擎蒼,叫叫我的名字,好嗎?叫我一聲……吧……”
“什麼?叫你什麼?”
她的聲音又小又含糊,根本聽不清,他勉強聽到了一句“叫我一聲……”
“你希望我叫你什麼?”他又問了一遍,然後屏住呼吸,等待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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