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所安排的都屬於醫(yī)館的規(guī)章流程。可是最重要的一點,也是大家最關(guān)心的問題,便是各大夫和工作人員的工資收入了,我先預設(shè)了每個人的固定底薪,然hòu 再由上班的情況、看癥的情況來定收入的多少。
但是要讓每一個一位大夫?qū)︶t(yī)館盡心盡力,有歸屬感,這一點是很重要的,我對蘇大夫說出我的想法,所以我想讓每一位願yì 加入的大夫都出一部份的錢,成立一個像是股份制的醫(yī)館,到了年終之時再以醫(yī)館的經(jīng)營情況進行分紅。
方案擬定,就等大家的通過。
第二天清晨,蘇家醫(yī)館就熱鬧起來,品城裡幾乎所有的大夫都集聚一屋,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蘇大夫讓我把我們商量好的方案和各位大夫一同商量著,最終許多人的臉上都有著明瞭的面容,但疑惑也清楚的寫在臉上,都對這個方案是否可行,存在著疑問。
然hòu 新的問題又提了出來,醫(yī)館設(shè)在何處、以及開始資金運轉(zhuǎn)的來源。
資金來源的一部分可以通過向各位大夫的籌集,,另一部分也可請品城中大戶人家捐贈,畢竟這也算是屬於一項福利設(shè)施,最重要的倒是醫(yī)館的處所。
最後大家通過投票表決,願yì 參加的人還是佔多數(shù),畢竟這也是他們可以繼續(xù)更好的生活下去的希望。
首先最讓人振奮的便是設(shè)立醫(yī)館的位置找到了,慕容陽知道這件事情後,第一個反應就是衝回慕容山莊的別莊,找來了他的三姐,極力推崇,並把慕容山莊在品城中的一所院落無條件的讓與醫(yī)館使用,這所別院處於品城最繁華之處,但是卻不喧鬧,是一所鬧中帶靜的宅子,極爲適合開醫(yī)館的要求。
醫(yī)館有了著落,大家更是覺得此計可行,於是大家開始動了起來,分爲不同的好幾個小組,由我安排進行的程序。
醫(yī)館有了新的名zì ——惠民醫(yī)館。
醫(yī)館開始進入籌備的階段。
蘇大夫偕同幾名大夫和弟子在我的指導下開始了一系列的宣傳活動。
慕容陽和豫雪帶領(lǐng)著弟子籌集資金。
其它的大夫?qū)︶t(yī)館內(nèi)部的整理裝修,以及藥品用具的添置。
………
一切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出人意liào 的,這一切進行的十分順利。
因爲蘇大夫在民衆(zhòng)心中的品碑極佳,慕容山莊在品城的地位極高,所以宣傳和籌資都沒有費很大的氣力,甚至有一些品城百姓也都一一掏腰包爲惠民藥局出了一分力。
這個年代的醫(yī)館並不像現(xiàn)代的醫(yī)院有很多的儀器,許多的用具大夫一般都有,所以內(nèi)部的裝修,藥品的添置也進行的很快。
沒有準備多長的時間,醫(yī)館就開始正式營業(yè)了。
我把籌來的資金做爲一股,專門用在幫助交不起醫(yī)藥費的窮苦百姓的身上。而豫雪、我、慕容陽三人就成了針對這一事項的調(diào)查人員。
豫雪十分的開心,從來沒有想要可以做這樣專門幫助人的工作。
由於我們宣傳的到位,所以來醫(yī)館看病的病人不會再只找蘇大夫看病人。
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一個月。
從開始的小心翼翼,到後來的駕輕就熟,有穩(wěn)定的收入,只需輪到你當值時才需要到醫(yī)館,不用像以前一樣時時刻刻的呆在醫(yī)館中,在遇這疑難雜癥之時,大夫們也能夠相互的討論,取長補短研究出最佳的治療方法,也使各位大夫的醫(yī)術(shù)jīng進了不少。從開始的懷疑,到後來的完全信任。在醫(yī)館看診的大夫一個個都變得容光煥發(fā)、jīng神飽滿,原來未加入的大夫見到這樣的情況,也有陸陸續(xù)續(xù)加入了。
困擾多年的問題解決了,最高興的莫過於蘇大夫,而我也成了惠民醫(yī)館的大功臣。
寶寶也在我的肚子裡一天天的成長著,不知不覺的也快有兩個月大了,也許我不會有看到我寶寶的一天,可是我還是想要參與他的生活,我開始寫起了rì記,記起了我每天快樂和不快樂的事情,我想要告訴他媽媽很勇敢。我也記下了我和軒相識相愛的過程,我想讓他知道我們都很愛他。
我靠坐在窗邊,一手拿著軒宇的紫玉蕭,一手撫著肚子輕笑著。
豫雪走了進來。
“小婁姐姐!”
我回身對著她笑:“豫雪!”
“你在想什麼?”她蹦跳著走到我的身邊。
我低著頭看了看肚子:“我在想他呢?”
豫雪也靠在牆上,看著我:“小婁姐姐,你一定很愛寶寶的爹爹吧!”
我和笑容微微的一滯,神情晃忽。
“對不起,我是不是不該說這個!”看我收斂的笑意,豫雪有些不安起來。
我對著她笑,從前一提起他,我就會想要掉淚,可是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學會把他收在心裡:“沒關(guān)xì ,我已經(jīng)不再怕提起他了,有人和我說他我很高興,對,我很愛寶寶的爹爹,很愛很愛?!?
“真的?”小豫雪松了一口氣,搬來一張椅子,坐下,下巴靠著窗臺:“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啊,那他去了哪裡?。俊?
見我願yì 說,豫雪好奇的問起我來。
“他?”我微xiào 著:“他是一個非??裢肿园恋娜耍瑢θ死鲜且荒樋峥?、兇巴巴的的神態(tài)……”
“啊……,這樣的人啊,那爲什麼姐姐會喜歡他呢?”豫雪一臉的失望。
“因爲他是全天xià 對我最好的人,用他最誠然的方式待我,呵護我,不讓我受一絲的傷害,只要喜歡的,他都會滿足我,那怕傷害他自己……”我的眼眶有一些紅了。
“那他爲什麼還會離開你呀?”
“對啊,這麼愛我,爲什麼還要離開我,爲什麼不抓住我的手……,怎麼辦,豫雪,我好像也開始有些討厭他了……,下次,見到他的時候,我一定要問他這個問題。”臉上在笑,心中的苦味卻不斷的泛上來。
豫雪一把抱住我:“小婁姐姐,你別哭,現(xiàn)在,你有我呢,還有寶寶,說不一定那一天寶寶的爹爹回來,我?guī)湍阋黄鹆R他……”豫雪看到我心裡的苦澀。
“他可不會許人隨便罵他,可如果是你的話,小豫雪,你是我最親愛的小妹妹,他會允許你對他的呼喝的……”因爲,只要是我喜歡的,軒宇都會接受。
“呵呵,小婁姐姐,你也是我最喜歡的姐姐!”豫雪在我的脖子邊噴出的氣息,惹得我一陣陣發(fā)笑。
“好了,別鬧了,你來找我有別的事嗎?”我拍了拍豫雪的背。
豫雪跳起來:“你看我這記xìng,我是來找你去王大媽家,看看她的病情好了沒有,還需不需要一些別的幫助。”
王大媽是個孤寡老人,無依無靠的,這幾rì不見她來拿藥,豫雪有些擔心,所以拖著我去看看。
……
“還好,她的病已經(jīng)好了,害我擔心的!”豫雪開心的走著。
原來王大媽的病情已經(jīng)差不多好了,因爲她一直是免費拿醫(yī)館的藥,她看病情好轉(zhuǎn),也就不好意思再去醫(yī)館拿藥了。
“對啊,剛纔看她已經(jīng)活動自如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了!”
“好捧,心裡也放下了一件事情,小婁姐姐,我走了大半天,肚子都餓了,不如我們?nèi)デ懊娴南泔L樓吃點東西吧!”豫雪饞著嘴提議。
我的肚子也有些餓了,兩人便向著前方的香風樓走去。
還沒走到香風樓,我們就聽到喧鬧的聲音。
怎麼一回事,我們對看一眼,走了過去。
只見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婦人,正跪在香風樓的門口,拖著掌櫃的衣角:“求求你了,就舍一點殘粥剩菜給我吧,我孫兒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那個掌櫃卻一臉的厭惡表情,狠狠的扯回自己的衣角:“你這個髒老太婆,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剩菜剩飯給了你,我們後院裡養(yǎng)的豬吃什麼呀……”
剛聽到這裡,我就怒從心生,人不比不上豬嗎?
豫雪可是忍不住了,衝上去:“你這是怎麼說話的,李nǎinǎi,起來,別求他!”豫雪拖起了跪在地上的李nǎinǎi。
“蘇姑娘!”老nǎinǎi看見是豫雪,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喲,我瞧著是誰啊,原來是蘇大小姐,怎麼,你的蘇家醫(yī)館不呆,倒跑到我香風樓來管閒事了?。 蹦钦茩櫼灰娛窃パ膊缓ε拢炊涑盁嶂S著。
“掌櫃,你也別太勢力了,不就是讓你給點乘飯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豫雪不服氣的說。
掌櫃一臉的冷笑:“我們這香風樓,可不是膳堂,要找人施捨,不是到你們惠民醫(yī)館嗎?”
豫雪更生qì 了,可是畢竟是別人的地方,總不能強迫他們做不願做的事吧,豫雪對著李nǎinǎi說:“走,李nǎinǎi,我們不求他?!?
我走上前去,拿出一枚碎銀子:“李nǎinǎi,你先把這銀子拿去,給孫兒買些吃的?!崩頽ǎinǎi的兒子、媳婦前兩年都死了,只有一個三歲的小孫子,沒有收放,生活過的十分的困難。
“不行,不行,我不能再收你們的東西了,前段時間我生病,都是你們幫的忙,我怎麼能一直的麻煩你們?!崩頽ǎinǎi不好意思的垂下臉。
掌櫃一臉的不屑,走時了店裡。
我微xiào 著把銀子塞到了她的手中:“別管這個,你先去買些吃的給小生,你不心疼,我還心疼著呢!”
李nǎinǎi無奈的收下了銀子,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我和豫雪都唉著氣,即使惠民醫(yī)館幫助了不少的人,但生活貧困的人實在太多了,始zhōng 還是杯水車薪。
豫雪生qì 的看著香風樓,再也沒有走進qù 的想法:“就是太多這樣冷漠的人了?!?
我苦笑,這個世界本來也就是這麼現(xiàn)實,需要幫助的人太多,可是幫助人的人太少了。
“別生qì 了,我們回去吧!”我拖著豫雪要往回走。
豫雪還是一臉恨恨的看著香風樓:“我一定要好好的教xùn 一下這個臭掌櫃的,那個臭豬頭開的店,裡面沒有一個好人。”
“什麼臭豬頭啊!”我奇怪的問。
“就是我們品城裡的惡霸啊,平時就會欺負人,哦,你還不知道吧,上次小六子碰到你時,欺負你的那個人就是臭豬頭啊!”
油麪男,我想起那個讓我噁心的臉孔。
我的臉yīn沉下去,轉(zhuǎn)身對著裝潢華麗的香風樓冷笑:“豫雪,你真的想要教xùn 那個掌櫃嗎?”軒,欺負過我的人你是不會輕易饒恕的吧,我也不會,油麪男,這就算是給你的第一個jǐng告,接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