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跟在老虎的身後,向山的深處前進,越走山路越難行,盡是崎嶇的山道巖石,最後軒宇幹cuì 負(fù)起我,隨著老虎奔馳前進。老虎見我們跟得緊,便撤開了步子的往前竄,軒宇不緊不慢的隨身其後。
我像是騰雲(yún)駕霧著的前進,都看不見周圍的東西,夜sè已經(jīng)來臨了。有一股腥臭的味道進入我的鼻息,是動物身體的味道。軒宇的腳步慢了下來,在月亮的照shè下我看到了一個隱匿在叢林間的一個山洞,腥臭味便是從那裡傳來的。
大白虎停在了山洞口,軒宇放下了我。
“它是讓我們進qù 嗎?”我擡頭問軒宇。
“好像是吧,要進qù 嗎?”
“都到了這裡,那我們就進qù 看看吧。”我緊緊的抓住軒宇的手,心裡有著一絲的緊張。
軒宇努了努嘴:“現(xiàn)在才怕,來不及了,小心裡面竄出一隻猛獸一口咬了你?!彼荒樀男σ狻?
我向著他做了一個鬼臉:“要咬先咬你,你比較耐吃!”
軒宇笑著說:“可是你的比較嫩,比較鮮美?!?
我輕輕的捶了他一下:“討厭,人家都緊張死了,你還嚇我……”
軒宇還是微微一笑,顯得十分的輕鬆,我的心也不再那麼緊張了。
大白虎已經(jīng)竄進了山洞裡,在洞裡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見。我緊緊的抱住軒宇的胳膊,以他爲(wèi)擋箭牌一步步的向前走著,腥臭味越來越濃,讓人有做嘔的感覺,是什麼這麼臭啊!我強忍著噁心隨著軒宇走進了洞中。
洞中不僅有老虎身上的味道,還散出另一股說不出是什麼的惡臭。
可是裡面太暗了,我什麼也看不見,耳邊只傳來軒宇的低語:“裡面還有一隻大白虎。”
啊,還有一隻,是大白虎的伴侶吧,我這樣的想著,手還是緊緊的抓住軒宇。
突然裡面?zhèn)鱽碛挠牡陌倒猓灰娫瓤吹降哪请b大白虎嘴裡叼著個什麼,亮光就是從那裡發(fā)出來的。
大白虎吐出了那個東西,是一枚的夜明珠,比在琳瑯舍裡的看到的相比,也不是很大,但卻亮著淡淡的光,整個山洞中便亮起了幽光,很快我就適應(yīng)了這些光亮,讓我看清楚洞中的情況。
一隻巨大的白虎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的。只是喘著微弱的呼吸,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山洞裡並不是很大,約只有十平方米右左,兩隻巨虎身在其中洞就顯得更加的擁擠了。
大白虎丟下夜明珠後,便走到了另外一隻大白虎的身邊,用頭去拱了拱它,那隻大白虎只是微弱的動了動頭,算是做爲(wèi)迴應(yīng)。
“它受傷了!”軒宇在我耳邊輕輕的說著。
“嗯,你怎麼知道的!”我問。
“你沒有聞到一股惡臭嗎?”軒宇問我。
我點了點頭,這股味道在洞外我就聞到了:“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所以他纔會在洞口嚇唬我,我白了他一眼。扯了扯他:“過去看看!”
因爲(wèi)我們的接近,地上那隻白虎似乎嗅到了陌生的氣息,顯得不安起來,去無力動彈。
大白虎低嗚著,似乎在用它們的語言相互交流,受傷的老虎才漸jiàn 地平靜下來。
斬宇拍了拍我,便蹲下身,檢查著白虎的情況,我也貓著腰低頭觀察,卻看見大白虎的下身正孱孱著流著血。
“啊——,軒大哥,他還在流血?!蔽遗闹幱?,指著地上的血跡……
軒宇站起來,點點頭:“我看到了,這隻老虎是受了極重的內(nèi)傷,如果不是它的體質(zhì)極好,早就見閻王去了,這傷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血跡是因爲(wèi)它的肚子裡有虎寶寶,因爲(wèi)受傷讓它無力產(chǎn)下小虎?!?
我點了點頭,看見洞中有著大白虎身上的還有著傷口,惡臭便是從這裡傳來的,原來因爲(wèi)如此大白虎纔會去找人求救?。骸翱墒撬觞N會受傷呢?”
軒宇揚了揚嘴角:“我也不太清楚,你真當(dāng)我無所不知的啊,不過這傷應(yīng)該是人爲(wèi)的,這傷口是掌力所致,平時耀武揚威的,你看它的洞中都有夜明珠,也不是什麼善類,它們只是沒想到會碰上了高手?!?
應(yīng)該是襲擊路人,所以吃了虧,那,要不要幫它?。∥铱聪虼蟀谆?,它的眼中露著懇求。
軒宇輕蔑的笑笑:“要不是有事求你,估計你也是它眼中的食物了,哪還會救你呀!這大白虎也鬼jīng鬼jīng,也看得出你是好欺負(fù)的樣,怎麼不見它敢來求我啊!”
我撲哧一笑,他還記掛著先前看到的險像,估計真的是惱壞了。
我拉了拉軒宇:“就別記仇了,你看這大白虎也可憐,肚子裡還有小老虎,這樣吧,我們就和它們打打商量,以後撲食歸撲食,可是不準(zhǔn)它們襲擊路人,否則就不幫它了?!?
軒宇不可思議的看了我一眼,然hòu 嘲xiào 地看著我:“行啊,也只有你會和只畜牲打商量了,那你就和它說說,看它聽不聽?!?
我咬牙切齒的死盯了軒宇一下:“怎麼不行,要知道萬物皆有情,剛見到你的時候你可以這白虎嚇人多了,兇霸霸讓人退避三尺,最後還不是讓我感化了你……”
軒宇張著眼看了我半天,張著嘴想說什麼,最後不這是無奈的搖搖頭:“行,你就試試吧……”
我嘻嘻的笑著,然hòu 轉(zhuǎn)身對著大白虎:“喂,你聽著,你要我們幫你的忙可以,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以後不可以襲擊來往的路人?!贝蟀谆⑼崃送犷^看我,似乎對我說的話不知如何反應(yīng)。
這下軒宇可開心了,在一旁呵呵的笑著。
我怒瞪了他一眼,又轉(zhuǎn)身對大白虎說:“你聽得懂我說什麼,你就吼一聲??!”
大白虎果然吼了一聲,我得yì 的看了看軒宇。
然hòu 又對著大白虎說:“那你願yì 照我說的就吼個兩聲?!贝蟀谆⒐挥趾鹱觾陕?。
這下我可開心了,得yì 的拍拍軒宇,“你看,都說萬物有情,我們幹活吧?!?
我拖著軒宇走到了受傷的白虎身邊,束手無策的看了軒宇一眼:“怎麼做??!”
軒宇白了我一眼:“你接下的活,可別問我,我可沒有做過接生的事……”他口中這麼說,手中卻在大白虎身上探著傷情。
我吐了吐舌:“快點啦,大白虎一直在流血,再不生下小老虎,它們都會有xìng命之危的。”
一旁的大白虎正嗚嗚的發(fā)出焦急的聲音。
軒宇掏出了一枚藥丸塞進了白虎的口中,並用藥在虎身上的傷口做起了處理工作:“這傷拖了很久了,因爲(wèi)內(nèi)傷沒有治癒,身體太過虛弱,身上的傷口無法癒合,時間久了就散發(fā)就臭味了,它可能是沒有力氣生下小老虎。”他的口中有著無奈:“我可不是大夫,治傷勉強可以,但是這種情況我也不知道做什麼?”
“什麼!”我叫了起來,那怎麼辦??!失血過多可是會出人,不,是虎命的。這下我可急了,剛纔答應(yīng)大白虎,就失言,怎麼讓我有臉見虎面。
軒宇聳了聳肩:“那個,你真的當(dāng)我是萬能的啊,它自己沒有力氣,我也沒辦法啊?!?
軒宇塞下的藥是療傷的聖藥,大白虎開始可以微微的動了一下。
“這畜牲的恢復(fù)能力可真是好,如果不是內(nèi)傷太重,也不致如此?!避幱钫f了一句話。
我一聽,想了一下:“軒大哥,你有把握治好它的傷嗎?”
軒宇點了點頭:“治傷還是可以的,我手中的療傷藥是谷大夫多年的jīng心傑作,怎麼你有辦法嗎?”
我點了點頭:“開腹取崽?!?
軒宇眼睛大睜:“什麼!”
我笑了笑,從腕上退下鐲子:“開腹取崽啊,就是割開大虎的肚子把小老虎取出來,我手中剛好有麻針,只有這個辦法了,試試吧,不這樣它們也是必死無yí ,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
我轉(zhuǎn)頭對大白虎:“喂,沒辦法了,我只能割開你老婆的肚子,把你的孩子拿出來,拿刀可不是要它的命哦!”我可不想讓大白虎誤會,趁我們不注yì ,衝上來一口咬了我,那可就冤枉了。
大白虎不安的在一旁燥動著,但還是乖順的向我低鳴了一聲。
軒宇可忍不住又笑了起來。“老婆什麼意思啊。”
“妻子啊!”我也衝著他笑:“先把刀拿出來吧?!?
軒宇在山洞外燃起了一堆火,把刀放在上miàn 消毒,我也開始準(zhǔn)備起需要的東西。
我讓軒宇把一獸骨做成針的樣子,讓大白虎把剛纔的死鹿叼回,讓軒宇將鹿身上的筋抽了出來當(dāng)線。
一切準(zhǔn)備就緒後我在心裡默默的念著,現(xiàn)在是盡人事,聽天命了,成不成功就只能看你自己了。
我把腕上的麻針取了一枚出來,軒宇也把刀拿了進來,我在大白虎身上刺了下去,不一會兒,大白虎就不動了。
另一隻大白虎趴在一旁不安的盯著我們,我衝著它笑了笑,安撫它的情緒。
我憑著以前在雜誌看過的記憶對軒宇說了大概的方法。
軒宇聽後,點了點頭,便大膽的用刀在虎肚上輕輕的割開了一層,看著血污我有些做嘔,我盯著軒宇的一舉一動,頭上都冒出了冷汗。
軒宇的動作極爲(wèi)麻利,很快的就割開了老虎肚裡的子宮壁,取出了兩隻的小白虎。
我欣喜的抱過小白虎,真的好可愛,小小的,眼睛都還沒睜開,虎頭虎腦的在我手中動彈著。
我把小白虎放在了虎爸爸的身邊,讓它用體溫護住它的孩子,虎爸爸溫柔的舔著小白虎,眼對我流露出感謝的光芒,看的我心裡也是一陣陣的感動。
我讓軒宇用獸骨針穿著鹿筋將虎肚子的兩層傷口都縫了起來。所有的一切都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完成,完成時麻藥還沒有退去。
軒宇又從懷裡取了一枚的藥塞入白虎的口中,並拿出金創(chuàng)藥倒在縫合的傷口上,還微微滲血的傷口一下子就不再流血了。
我心裡偷偷的笑著,要是谷大夫知道我們這樣用他的藥,估計會氣的臉sè發(fā)青吧……
呵呵……,剖腹產(chǎn)子我也不清楚怎麼做……,就蒙著寫……,若有雷同,純屬虛構(gòu)……
我躲躲躲……,別砸我……哦……(^0^)
爲(wèi)什麼會寫關(guān)與白老虎的內(nèi)容,是因爲(wèi)我曾經(jīng)去動物園和白老虎照了一張照片,覺得挺拉風(fēng)的,想要再拉風(fēng)一些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