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哪有那麼多飛鷗的?不要胡說八道好不好?真是的,出門也不說些吉利話。”
趙英抱著老姐的胳膊,嗲嗲地說道,“娘,怎麼老是打擊我呢?有沒有飛鷗我們說了不算,你擔(dān)心它們,它們在那裡;你不擔(dān)心它們,它們還在那裡。”
趙麗接口道,“既然擔(dān)心不擔(dān)心都在那裡,那你想那麼多也沒用,人家船隊比我們想的更爲(wèi)周到。”
“這位仙女說得對,沒必要擔(dān)心那麼多,我們會保護(hù)四位美麗仙女的,我們可有一個出竅中期,呵呵。”後面?zhèn)鱽響蛑o的聲音。
錢勁幾人回頭一看,竟然是昨晚酒樓那出竅初期六人,趙英瞟了他們一眼,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那人見趙麗和趙英不搭理他,臉色變幻一下後走向前來,說道,“隆重地自我介紹一下,本人陽海宗九長老貝金三,很榮幸見到四位美女。”不管願不願意,他都走到錢勁幾人的並排。
趙英有些厭惡地問道,“這位大爺,您今年高壽?”
貝金三呵呵一笑,“這位仙女,本人今年還不到三千歲,還屬於如花似玉的年紀(jì)。”
趙英戲謔地說道,“不到三千歲就到達(dá)了出竅初期境界,很是有發(fā)展前途啊,不知道貝前輩在陽海宗屬於什麼水平?”
貝金三洋洋得意說道,“本人處在宗門的三流水平,除了出竅後期、出竅中期,就是我這出竅初期了。”
念妹狡黠地底問道,“看來你們這一行是以你爲(wèi)主啊,說話辦事很是果斷的。”
貝金三呵呵一笑,胸膛一挺道,“本人忝管採買之事,有的事情自然本人說了算。”
趙英笑嘻嘻地問道,“看來貝前輩在你們陽海宗很有勢力了,能把管這麼重要的職位。”錢勁幾人一聽,暗笑了一下,知道她開啓了胡說八道模式。
貝金三哈哈大笑,“這位仙子一看就是明白人。不錯,大太上長老是我父親,一個出竅後期大修士;宗主是我堂兄,出竅中期大修士。”
趙英嘿嘿一笑,“你們家族很厲害呢,竟然佔住陽海宗這麼重要的職位;大太上和宗主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在宗門裡一口唾沫一個釘。”
貝金三哈哈大笑道,“這位仙子說得太對了,我們家族在陽光城可是說一不二的;怎麼樣?各位仙子,有沒有興趣和我們一起去陽海宗看看?那裡山清水秀,距離大海也不遠(yuǎn),各種小吃和特色菜應(yīng)有盡有。”
趙英吸了吸鼻子,“陽光城太小,就那麼一點點大,一天就轉(zhuǎn)完了,沒什麼好看的;你們陽海宗也檔次太低,我們要去也會去一流宗門,而不是三流宗門。”
貝金三臉色有些尷尬道,“三流宗門有三流宗門的好處,比如我,在那裡可以喝辣的,吃香的。”
念妹四人沒一個搭理他,趙麗說道,“夫君,你說我們坐船到陽光城要多久?聽說這夢海有三百萬裡呢。”
念妹,“我聽說要整整一天時間,那還是順利的
;如果遇到意外情況,那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
貝金三看到?jīng)]人理睬他,臉色很是不好看,走到趙英面前說,伸出手準(zhǔn)備拉她的袖子,“仙子尊姓大名?”
錢勁走過去,一把將其拉開,冷冷地說,“我妻子尊姓大名是你能問的嗎?三四千歲的人了,怎麼就不知道自重?!”錢勁有些火了,這貝金三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人,惹人煩。這麼大年紀(jì)了,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貝金三沒想到一個元嬰中期敢朝自己伸手,不由得臉色一厲,“小子,你幹什麼?”
錢勁冷冷地說道,“老小子,你想幹什麼?你爹孃沒教過你,不要和有夫之婦搭訕嗎?”
貝金三嘲笑道,“一個元嬰中期,竟然娶一個元嬰後期爲(wèi)妻,不覺得委屈了人家嗎?這樣的仙女應(yīng)該有高階修士選來作爲(wèi)道侶。”
錢勁氣死人不腰疼地拉過趙麗,攬著她的腰說道,“我這位妻子也是出竅初期,和你的檔次一樣呢。我不知道你是怎麼修煉的,三四千歲的年紀(jì)了,竟然也還是出竅初期。貝前輩,請問你是怎麼修煉的?應(yīng)該基本功很紮實纔是,否則進(jìn)展不然不會這麼慢的。”
貝金三臉色鐵青,朝錢勁狠狠地喝道,“小子,你還真是不知好歹,不知道對高境界和老人予以尊重。”
錢勁冷冷地說道,“我只尊重那些值得尊重的人,對於那些跳樑小醜,道德敗壞之徒,一般都是不予理睬;如果他們?nèi)巧衔伊耍也唤橐饨o他們一些教訓(xùn),讓他們知道爲(wèi)老不尊是值得羞愧的,也告訴他們水平差是天分問題,但不要拿著這個出來向別人炫耀,進(jìn)階慢其實真的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錢勁受到趙英的影響,現(xiàn)在說話也有些刺心。
貝金三很是惱羞成怒,一巴掌朝錢勁拍了過來,嘴裡惡狠狠地說,“小子,我要人你知道出竅期和元嬰中期的差距;也要……啊!”
話還沒說完,掌也剛剛拍出,錢勁的一掌就直接拍到他的右掌上,兩掌相接,貝金三的腕關(guān)節(jié)、肘關(guān)節(jié)、肩關(guān)節(jié)一個接一個地脫臼,使得他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慘叫。
周圍看熱鬧的人見兩人開打,迅速閃開,空出一個很大的戰(zhàn)鬥圈子,不時地指指點點,卻沒想到一招就結(jié)束戰(zhàn)鬥。
錢勁冷冷地說道,“你的出竅初期就這樣的水平?也太遜了,還不如我這個元嬰中期呢,不知道你是怎麼修煉的。”
和貝金三同行的出竅中期本來想出手的,看到錢勁拍出一掌厚沒有繼續(xù)攻擊,也就停下了腳步。
貝金三大喊,“蔡師兄,這小子將我的手弄脫臼了,幫我教訓(xùn)他!”
那蔡師兄眉間閃過厭惡的神色,嘴裡淡淡地說,“走吧,貝師弟,要我一個出竅中期對付一個元嬰中期,怪丟人的。”說完就朝船上走去。
貝金三臉色一沉,陰著臉說道,“蔡師兄,你就看著我受欺侮?你把宗門榮耀置於何地?”
蔡師兄臉色也一沉,不過什麼話都沒有說,直接進(jìn)入船舷,留下四個元嬰後期面面相覷。
貝金三的臉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喝道,“你們四個,將這小子教訓(xùn)一頓!”四人咬咬牙,紛紛拿出兵器,朝錢勁衝了過來。
錢勁也不取兵器,正好
練習(xí)新習(xí)的《龍翔四海》和《龍行步》兩種功法,但實力相差著實太過懸殊,即使他們拿著兵器,也沒能挨著錢勁的身,反而在不到一分鐘內(nèi)就被他全部撂倒。四人躺在地上,一臉驚恐地看著錢勁,生怕他繼續(xù)攻擊他們。
錢勁卻沒再理睬他們,看著貝金三,一步步朝他走去。貝金三看到四個元嬰後期被錢勁幾下放倒,不由得驚慌起來,連聲喊道,“你想幹什麼?我可是陽海宗的長老,我爹是太上長老,出竅後期,你要是打了我,就等著我家人的報復(fù)吧。”
錢勁面帶譏笑,“都三四千歲的人了,竟然還擡出自己的父親,可見你是多麼的不堪;我就不知道,你幾千年都是怎麼過來的,你的出竅初期是怎麼修煉出來的。你不但功力水平低下,而且道德敗壞,你不覺得你活得很悲哀嗎?”緩緩地走近貝金三,伸出右手,在其左臉色拍了拍。
貝金三臉色鐵青,不停地朝後退去,臉被錢勁拍得啪啪響。雖然肉身不痛,可陽海宗堂堂的長老,一個出竅初期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元嬰中期小子接連拍臉,心理所受的創(chuàng)傷可想而知。退到船邊時,已經(jīng)是渾身顫抖,嘴脣哆嗦。
蔡師兄在船上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眼裡盡是淒涼和無奈,卻也沒發(fā)聲阻止,更不用說下來幫忙了。
四個元嬰後期看到錢勁一直拍著貝金三的臉,艱難地爬起來,衝到錢勁身前,擋在貝金三前面;錢勁見此情景,也不繼續(xù)拍打貝金三,只是冷冷地說道,“貝金三,我給你一些建議。這世界很大,你們陽海宗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宗門;你幾千歲了,要有一點羞恥之心,要有起碼的道德底線;雖然你小時候可能就是無惡不作的,但到這個年齡了,要學(xué)會自重,不要作死;作爲(wèi)一個三四千歲的出竅初期,竟然還要搬出家人和宗門來威脅別人,你不覺得你就是悲哀的化身嗎?”
貝金三眼睛通紅,哇地吐出一口老血,狠狠地看著錢勁,左手抓住右手一擰一絞,將脫臼的右手關(guān)節(jié)全部接上,然後頭也不回、急匆匆地走進(jìn)船艙。
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也驚異地看著錢勁,然後一步三回頭地走進(jìn)船艙,紛紛露出古怪的表情,嘴裡都在嘟嚕,“這出竅初期不像出竅初期,這元嬰中期不像元嬰中期,元嬰中期竟然打敗了出竅初期,怪事。”
趙英跑過來抱著錢勁的胳膊道,“勁哥哥,你今天真的是打人家的臉了,呵呵。”
老姐,“那個貝金三估計就是他家人用丹藥灌出來的,沒有一點戰(zhàn)鬥力,想利用家人和宗門威嚇別人,怎麼能不被人家打臉呢。”
幾人走到特等艙,發(fā)現(xiàn)貝金三已經(jīng)坐在位置上,而那個出竅中期和四個元嬰後期並沒有在裡面。
念妹說道,“難怪那個出竅中期不幫忙的,原來只有貝金三自己坐在這裡,卻不知道他們五人在哪裡。”
趙麗,“這就是宗門內(nèi)部不團(tuán)結(jié)的根源,一個初期可以坐特等艙,一箇中期卻不行,這宗門不會怎麼樣,看來就是他家把控著,別的人都受排擠壓制。”
看著錢勁五人也走進(jìn)特等艙,粗魯?shù)哪樕下冻霾话驳纳裆廁v的眼神裡帶著驚慌;錢勁幾人卻彷彿沒看到他一樣,徑直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今日三更之第二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