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小時後,三個人坐在洞府裡開始烤肉喝酒。此時錢勁的內(nèi)力已經(jīng)全部恢復(fù),極品靈石就是不一樣,靈氣比上品靈石強上太多。
趙英興奮地說,“勁哥哥,和大鵬作戰(zhàn)太刺激了,尤其是第一次利用土遁,這土遁還真是暗殺的利器,出入很自如。”
錢勁,“你們怎麼想到利用土遁作戰(zhàn)的,我以前都沒有用過這一招,確實沒想到過。”
趙麗抿著嘴說,“我們開始也沒想到的,不過看到你被大鵬扇得直往後退,如果不騷擾它一下,它就會追上你,那你就很危險了。情急之下就衝上去,沒想到剛出地面就可以拔出寶劍來,屬於誤打誤撞得到的吧,呵呵。”
趙英,“勁哥哥,你覺得那大鵬是什麼等級?我們感覺都沒有刺進它的肉身,應(yīng)該級別不低纔是。”
錢勁,“我也不知道它是什麼等級的,每次最多能弄下一些絨毛,羽毛都沒有砍下幾根。你是後期都沒清楚,我作爲(wèi)一箇中期,就更不清楚了。”
趙麗,“我估計那大鵬應(yīng)該相當(dāng)於分神。我們可以打痛它,但傷不了它的皮肉;還有,勁哥哥能殺死出竅初期的修士,但也不能刺開它的皮肉,說明肯定不會是出竅期的。”
趙英,“哈哈,今天真是值了,竟然還偷襲過分神高手;勁哥哥,你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和分神期高手作戰(zhàn)。”
錢勁,“獸類的分神期只是等級到了而已,並不是修士的分神期。它們有的只是內(nèi)力、筋骨皮以及速度,只要找到應(yīng)對方法,沒有修士那麼危險的。就像這隻大鵬,在空中,我肯定不敢和它對戰(zhàn)的,在地上就不同了,除了筋骨皮堅硬,力大無窮,其它方面就不怎麼樣了。但修士就不一樣,法寶、功法、意念、經(jīng)驗,樣樣都會提高。”
趙麗呵呵一笑,“所以人類纔是最可怕的。功法、靈石、道侶,樣樣都會產(chǎn)生貪慾,如果貪慾控制不住,等級越高,禍害越大;人類還有虛榮心,如果把握不好,也會促進貪慾的膨脹。相比兇獸,那些貪慾強大的修士要可怕多了。”
錢勁,“麗姐的分析太到位了,呵呵。”
趙英,“勁哥哥也很可怕呢,取了這麼多妻子,我還只排名第八,這也是貪慾哦。”
錢勁,“哈哈,你可是自己送上門的啊。我從來都沒有搶過誰家的姑娘,要不也不會四年沒有嘗過肉滋味。我的所作所爲(wèi),不過是來著不拒罷了。吃飽了沒有?吃飽了幹活,幹完活後繼續(xù)趕路。”
趙英,“我先看看你和姐姐幹一會,嘻嘻。”
趙麗臉色一紅,白了她一眼,也不吱聲。錢勁走過去,從後面抱起住她的腰,身體一震,兩人的衣服如同粉末一般飄落;大鋼炮從敵後開始尋找隱藏著的敵人,衝入峽谷,不斷衝擊。洞府內(nèi)春色開始生香,龍嘯聲、鶯鶯聲四起。
趙英吃著烤肉喝著酒,開始十五分鐘還能專心欣賞,隨後就丟下酒肉、解除自己的武裝跑向戰(zhàn)場開始搗亂,洪水四溢;一個小時後,大鋼炮轉(zhuǎn)移陣地,沿著泥濘的道路繼續(xù)衝向目標(biāo)。
開始五個小時,錢勁還不斷受到阻擊;但後三個小時,大鋼炮持續(xù)耐久的戰(zhàn)鬥力使得二女丟盔棄甲,防守全無,只能任其蹂躪。
躺在寒冰玉牀上,
看著左邊的趙麗和右邊的趙英,錢勁不禁思緒萬千。趙麗和黎冉很是類似,沉穩(wěn)而委婉;而趙英則和肖姝、筱妤相當(dāng),性格活潑風(fēng)趣;也不知道她們現(xiàn)在怎麼樣了,希望還好吧。
八個小時後,三人已經(jīng)到達吐蕃沙漠的二十萬裡處,看到對面三個人從西面飛來。
趙英低聲說道,“一個出竅中期,兩個出竅期初期,看樣子是經(jīng)歷了一番激戰(zhàn),不然不會這付模樣的。”
錢勁,“應(yīng)該是這樣。不管他們,我們繼續(xù)走就是。”三人照直往前走,似乎對那三人並不是很關(guān)注。
兩隊人馬相向而過,就在相錯的那一剎那,對面三人立馬分開,把錢勁三人圍了起來。
“呵呵,兩位美女,長路漫漫,陪我們遊歷一番,如何?”那出竅中期眼冒色光,對著錢勁兩邊的趙麗和趙英說道。
錢勁淡淡地說,“對不起,她們是我的妻子,我們現(xiàn)在回家,還請讓開。”
那出竅中期哈哈大笑,對著旁邊的兩人說,“一個元嬰中期,竟然娶兩個元嬰後期爲(wèi)妻,這不是浪費嗎?”轉(zhuǎn)過頭來對錢勁說,“小子,從現(xiàn)在開始,她們兩個就不是你的妻子了,而是我江北城的道侶。這兩位女修士,堂堂元嬰後期,找一個元嬰中期作爲(wèi)道侶,不覺得委屈嗎?”
趙英,“我們願意,你管得著?看你就不是一個好人,你們是哪個門派的?”
江北城,“我們是振興宗的,怎麼樣?給我當(dāng)?shù)纻H不虧吧?功法、靈石等修煉資源應(yīng)有盡有,比這個元嬰中期要強多了。”
趙麗,“我聽說你們振興宗現(xiàn)在情況很不好,難道你們就不怕人家的報復(fù)嗎?”
江北城,“哈哈,我們宗門那麼強大,小風(fēng)小浪如何能威脅得絲毫?我們這就是要去北洲搜捕錢勁那小賊,只要將他掛在宗門前,誰還敢對我們宗門怎麼樣?”
錢勁,“我看三位衣衫不整,應(yīng)該也是被人家阻擊了吧?你們就沒有想過人家還會阻擊你們?”
江北城,“阻擊我們?只是滅了一個不識相的出竅初期而已。小子,你走吧。看你帶來兩個美嬌娘的份上,我不殺你,權(quán)當(dāng)是做回好事。”
就在江北城說話的那一剎那,錢勁的九鼎九殺陣佈置了出來,將他們?nèi)巳咳υ陉噧?nèi);十二把意念之劍朝三人刺去,兩個出竅初期每人三把,上中下丹田各一把;江北城那裡則是上中下丹田各兩把。
江北城三人顯然沒想到過一個元嬰中期會主動出手,並且一出手就是雷霆一擊。一個初期什麼反應(yīng)都沒來得及做出,三把意念之劍就全部命中目標(biāo),嘩地往沙漠裡掉下去;第二個初期則偏了一下頭,上丹田和中丹田的劍落空,但下丹田照樣被刺中,同樣往沙漠中墜去。
江北城不愧是出竅中期,反應(yīng)極爲(wèi)迅捷,感覺到意念之劍襲來時,整個人往旁邊一飄,三把劍只有兩把刺進他的身體,分別是右胸和右胯。不過躲過了意念之劍,卻沒躲過撞過來的乾坤鼎,一箇中號鼎撞在他的背上,將其撞向陣法內(nèi)圈。
看了兩個正在墜落的同伴,又看了自己的傷口,江北城取出一個血滴子狀的法寶,手裡拿著一把大刀,眼冒血光地朝錢勁喊道,“小子,你死定了!一個小小的元嬰中期,竟然敢殺
我宗門的出竅期修士,天上地下,你不會有活路。”
錢勁冷冷一笑,“你認(rèn)爲(wèi)你還能出去,你的生命就會停止在這裡了。”轉(zhuǎn)頭對二女說,“你們下去收拾那兩個吧。”取出大刀,照著那飛來的血滴子就是一刀,又調(diào)動九鼎進行撞擊。
難道和出竅中期修士對練的,錢勁得充分利用這樣的好機會。拔刀術(shù)被江北城磕飛,刀劈四海和刀劈蒼穹也被他阻擋下來。看到這種情況,錢勁嘀咕了一句,“看來用刀不行,那就用劍吧!”收回勁刀,取出勁劍。
碧波劍訣一出,十二道劍光衝著江北城而去,接著就是一指洞穿天下。江北城現(xiàn)在是有苦自知,血滴子被鼎攔截,還時不時被鼎撞上,自己心神大亂。看到十二道劍光衝來,江北城把大刀舞得滴水不漏,可對手的一指造成刀幕停滯了一下,一道劍光刺入右肩內(nèi);江北城大叫一聲,用左手點擊傷口周邊位置,止住流血和痛楚。
錢勁不會讓他停下來的,一波攻擊過去後,《縱劍天下》第四招和第五招接著使了出來,緊接著就是一記左手開天拳打過去。
江北城一聲怒喝,邊飛舞著大刀邊朝錢勁衝了過來,但劍光和拳風(fēng)將其壓迫得往後退去,又被中鼎撞擊一下。鼎的撞擊令江北城的動作又出現(xiàn)遲滯,開天拳將其刀勢破壞,兩道劍光進入其體內(nèi)。痛呼一聲,江北城只得躲避撞來的鼎和餘下飛來的劍光。
錢勁不斷地使用《縱劍天下》第四招和第五招,並輔佐以開天拳和洞穿天下,將江北城的傷口不斷地增多。待錢勁再次使用這種方式時,江北城竟然不顧自己受傷,直接奔錢勁過來,一刀劈向錢勁的腦袋;錢勁沒想到他會採取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只來得及把身子稍微往旁一移,他的刀紮紮實實地砍在錢勁的左肩膀上;感受到輕微的“咔嚓”一聲,隨後疼痛傳來,錢勁知道肩胛骨出現(xiàn)了裂紋。
看到被劍光、指風(fēng)、鼎同時擊中的江北城往地上墜去,錢勁祭出八把意念之劍直插其中丹田和下丹田,毫無防備能力的江北城生生地全部承受。
收起九鼎,抓住正在下落的血滴子,錢勁也緩緩地朝地面走去。
江北城一臉?biāo)阑业靥稍诘厣希粗従徸邅淼腻X勁,嘶喊道,“你是誰?”
錢勁把容貌換回本樣,“看清楚了?”
江北城眼睛死死地盯著錢勁,“你,你怎麼能在這裡?你不是在北洲嗎?”
錢勁淡淡一笑,“我這是準(zhǔn)備到你們振興宗去逛逛,先去收點利息;怎麼樣?絕望了吧?一個堂堂的出竅中期,竟然打不過一個元嬰中期,你們振興宗不但道德差,水平也很差呢。難怪你們只能是以大壓小,以多欺少。”
江北城被氣得差點七竅流血,鼓著血絲畢露的眼睛吼道,“錢勁,你不要得意,我們宗門的高手多得是,即使你打贏我們又怎樣?我們還有出竅後期,還有分神,還有合體,還有你想象不到的人,你就等死吧!”
錢勁笑瞇瞇地說,“今後我怎麼樣,你是看不到的,你馬上就要死了。不過在你死之前,我還要利用你一下才行,廢物也還是有些用的,不過是一般人不會利用而已。”說完,一巴掌就拍暈他,把手伸到他的頭頂,開始對其進行搜魂。
(本章完)